面等我。”
“嗯。”易然点头。
找什么借口好呢?上洗手间?不行,屋里就有。打电话?或是消食?这两个的可信度似乎高点。
“我吃得有点撑,去外面透透气,失陪。”
说完,易然优雅地起身,拎着椅子上的小包快步往门口走去。
叶风望着易然离开的背影,感觉像是有重要的东西就要从他手中消失那般,他恐慌地站起来。
朝众人扔下一句:“我去陪她。”
就急匆匆地顺着易然离开的方向追出去。
见状,余夏立马也站了起来,镇定地道:“刚想起来还有件重要的事没交代,我去打个电话,失陪。”
一个时辰前。
丁宅。
“将军。”聂飞云行‘车’至‘帅’前。
八十多岁的丁老太爷,白眉一歪,急道:“哎哎,等等,错了,错了。我刚是要飞‘象’的,怎么拿成‘马’了。”
他把贴着自己‘帅’的‘车’移回原位,又让‘马’也退回原位,再执起‘象’飞到‘帅’的底下。
“爸,这回对了吧?”聂飞云盯着面前红光满面,腰板硬朗的自家父亲。
对面的人点头。
“不再改了?”他再次确认道。
老人不耐烦的摆手,“嗯,不改了,到你了,快点。”
聂飞云刚执起‘炮’打算再度‘将军’。
此时,跟了他近三十年的老李推门而入。
“丁老,董事长。”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李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出现急色,竟连门都忘敲,径直闯入。
聂飞云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有关少爷的。”
老李拿出一叠资料,递到聂飞云眼前。
聂飞云接过,翻开第一页。
纸上呈现的是易然的一张大头照,底下密密麻麻地写着有关易然的所有过往。包括最近他在里面的一举一动都一点不漏的记录在列。
一页页翻完,最后一张豁然是易然在酒店大厅的女装扮相。
看完所有资料,聂飞云眉头深锁,“少爷现在哪里?”
老李从他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悦,连忙道:“君悦908号房。”
“备车。”
“好的,董事长。”
等老李退了出去,一直没出声的丁老太爷才急切地开口询问:“是小风儿出事了吗?”
“爸,你别担心,叶风没事。”听到丁老太爷的问题,聂飞云赶紧出声安抚。
他这个当老子的深知自家儿子在这一大家子人心里的地位,一旦让他们知道儿子的事,不用说绝对是全家出动,到最后一定会闹得鸡飞狗跳。
丁老太爷不相信他说的话,睁圆了双眼,出言威胁:“我跟你说,你要敢骗我,全家上上下下没一个会放过你。”
聂飞云有些无奈,每次一牵扯到儿子的事,自家老爹总会教训他。
“爸,真没事,叶风和白家、李家那群孩子在君悦吃饭,我就是过去看看。”
丁老太爷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斜望着已经起身的聂飞云,“真的?”
“真的。我要骗你,家法伺候。”聂飞云肯定地道。
丁老太爷听他搬出家法,终于信了几分,想了想又补了句:“你要说谎,到时候当着孩子的面打。”
听到这话,聂飞云的背脊僵硬了一瞬,握在门把上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
“知道了。”
丁老太爷乐了,敢说谎骗他,就别想要面子。
君悦大洒店。
余夏刚走,封堂也找了个借口溜出去。
他转过拐角看见余夏刚踏入电梯,快步跑过去,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刻闪身进入。
余夏盯着进来的封堂,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是来告诉你,叶风是聂飞云的儿子。”封堂说得有些着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余夏瞪眼,难得有事能让他震惊,良久才平复心绪。
他望着眼前的人:“你确定?”
封堂点头。
余夏质问他:“为什么不早说。”
封堂看着自家明显生气了的爱人,连忙解释:“我也是在叶风追着易然出去的时候才想起来的。”
他也希望能早点想起来,关键他只见过照片上的叶风啊!在大厅见面时,他就觉得眼熟,可仔细去回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要不是看见叶风的背影,感觉和董事长的背影相似,他还不一定能想起来。
他记得有一次去总部汇报工作,踏进办公室恰好见到董事长拿着个相框看得认真,他不经意地扫了一眼,随口问了句照片上的是谁。他没想到董事长竟会回答他,还说那是他儿子,然后笑着把相框放进了抽屉里。
谁都知道云凤集团掌门人有个儿子,但是从来没人见过这个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