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焦躁不安,帕克看着丹和凯特在他们中间周旋,同他们谈话以平复sao动。丹也是个Alpha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挑衅帕克,帕克信任他。他们俩打小相识,丹的父母加入了狼群。而丹从一开始就融入了狼群,在他和凯特结婚之后更是冠上了埃利斯的姓氏。帕克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忠诚,多亏了丹他才在能在本攻击他之前知道本的意图。
帕克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了马车房。马车房里亮着灯,但是窗帘拉了下来。
可怜的本认为他对帕克的挑战是在替狼群的前任头领复仇。而这位年轻的Alpha 为了赢得头狼的位置,在没有任何示警的前提下残忍攻击他母亲的真相鲜为人知。此外,帕克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自己的处理方式。
马车房的门打开了,在合上身后那扇门之前,一片灯光短暂地映出帕克父亲的轮廓。
帕克停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向主屋。他知道他的父亲会跟上来。帕克走进书房,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他的父亲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哦,不算太坏。”
他在说谎。帕克没有挑破。
“夜跑还愉快吗?“
帕克转过身面对着他。
哈里·埃利斯是一个Beta 。他有着深灰色的头发,眼角布满细纹。他把手抬高了一下,仿佛想要搁在帕克的肩膀上,终究还是垂了下去。
“你还记得迈克尔·福迪诺斯吗?”
哈里点了点头,“他是个Alpha ,对吗?在金融区工作?”
“今晚我把他赶出了领地。”帕克说。他用手揉了揉额头,他从他母亲那里学来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压力大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做,“他搞乱了我们的夜跑,还拒绝做出让步。”
哈里似乎可以闻到了Omega 残留的气味。他只是挑起眉毛等待着帕克的下文。
“他当时在追一个Omega 。”帕克说。
“一个还没有被标记的Omega ?”哈里问。
“他要是被标记了也不会独自在我们领地上晃荡,”帕克说,“而且他闻起来独一无二。天啊,爸爸,他闻起来太他妈的棒了。凯特觉得我就应该标记了他。”
“凯特是个聪明的姑娘,”哈里说道,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如果她生来就是个Alpha ,现在大半个北美洲可能都是我们的领地了。”
帕克不屑地哼了一声,“或许吧!”
“标记一个Omega 是明智之举,”哈里说,轻轻叹了口气,“在别人下手之前。”
帕克感觉他的狼在咆哮。不。这个Omega 是他的。让其他任何人标记这个Omega 的想法都使他体内的狼暴怒。而作为一个人……他有些犹豫。他不了解这个Omega 。谁说这个Omega 一定就适合狼群?就算这个Omega 如传言所述就是一个饥渴的婊子,帕克在统领狼群的时候想要应付的真的这样一个该死的Omega 吗?帕克想要的是一个伴侣,不是一个ji女,至少不是长期的ji女。Omega 在狼群中被辗转接手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很显然,唯一能够让他们保持安静的法子就是用Yinjing把他们塞满。或许这是一个实用的解决方案,但他的狼发出不悦的噪声。它不愿意和人分享这个Omega 。
帕克之前从来没有见过Omega 。大部分狼群能产生的Alpha 数量很少,多数还是Beta 。而Omega 实属罕见,几乎被算作是基因变异。据说蒙特雷的里韦拉狼群拥有一个Omega ,但帕克唯一一次去拜访他们的时候,他们将其锁了起来。帕克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直把他锁着。几年前,一个俄勒冈的狼群曾试图向竞价最高的人出售他们的一个Omega ,但帕克的妈妈并没有回复他们的电子邮件。
“我不想他妈的给自己找麻烦。”他最终喃喃道。
哈里微微一笑,“可是麻烦已经找上你了,儿子。它已经踏上你的领土,而你又一次让它跑了。不要妄想福迪诺斯会对此守口如瓶。”
“我当时就应该撕裂他的喉咙。”帕克说道。
“也许吧,”哈里收起笑容,“你有这样做的权利。”
帕克从他身边走开,再次转过去面向窗户。在白天的时候,从这里可以眺望海湾;到了晚上,帕克可以看到远处山上的房子里的灯光。夜色里,漆黑的海洋上偶尔点缀着浮标闪烁的光亮,以及来自过往船只和阿尔卡特拉斯岛上的灯光。帕克摇了摇头,“这不是……”
这不是他想去管理狼群的方式。他的母亲之前教给他的是不同的东西。她经常向帕克强调,比起即刻判决,包容和怜悯更为重要。她相信谈判永远胜于暴力冲突。她一直担任着调解人的角色。
“我们可能是狼,宝贝,”她曾经对他说,嘴角挂着微笑,“但我们不是野兽。”
帕克想念她。他仍然可以感受到八个月前他的尖牙撕扯开她皮肤的感觉,他讨厌这个。在想起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