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林问:“是不是因为我是时海的儿子?”
他们第一次这么平等平缓的谈话,乐言警惕的心稍稍缓和:“不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时景林有些急:“是因为我有女朋友吗?”
乐言说:“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她为什么总是这一句,就不能对他多说一句?
时景林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这样的?”
乐言反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这样的?”
时景林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是因为我开始时破坏了你母亲和我父亲?我不喜欢我母亲,可她生了我。若是你会怎么样?我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为什么?!”
乐言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误以为是他父亲和母亲的婚姻所给他带来的伤害。
这事是她的错,要不是她头脑发热,和前世一样不同意母亲和时海,几年后他们再走到一起,对他就没这么大伤害。
乐言道:“我现在不讨厌你了,只是,我真的不喜欢你这样的。还有……”她顿了下说:“对不起。”
时景林只觉得被判了死刑,无论你怎么努力,怎么忍耐,怎么计划接近,最后都是这个结果。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他抱最后一丝希望问:“你不喜欢我什么,我改。”
乐言怔住,实在不明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为什么还这么不依不饶,非得把话说狠了,说绝了才行吗?
乐言坐得笔直道:“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这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喜欢你。再说,你有女朋友了,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时景林别让我再次觉得你恶心。”
‘恶心’这两个字,落在时景林心头,又是另一番意味。他就是个笑话,到头来还是‘恶心’,自己在顾及她什么?!疯了就疯了,讨厌就讨厌,把她关在房子里锁在里面,她就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什么爱她就要让她幸福这种话,滚TM的蛋。
他就喜欢她,就喜欢她,就喜欢她!!
时景林狠狠地拍了下喇叭,把上方向盘,直接转到另一个车道上,调转车头往相反的方向开去。
太过于急速乐言翻倒在座位上,等她爬起,车已经开离闹市区,驶上最近的寂静的半山风景区,天气的原因,现在这个时候天已经暗下,山路蜿蜒更是没人路过。
车在一个岔口处停下。
十多分钟由市区开到这里,乐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问:“来这做什么?”
时景林闭上眼扯了下衣领,危险的气息在车厢内弥漫开来,乐言要下车,车门是怎么也打不开。放在以前她一定是哭哭闹闹,现在她镇定地问:“你想做什么?”
时景林想,见不到她的时候还好,见到她后就想,那种感觉抓心捞肺的痒,又疼,疼起来又痒,两种感觉不停地揉和,捏成了一团就成了她的样子,打破了再重来,然后再打破,不停地重复,重复,折磨着他。
她为什么不喜欢他,为什么?那怕就喜欢那么一点点,他也就没那么疼了,没那么疼也不会那么想。越疼越想,越想就越想要抱着她,死在她身上。
时景林解开安全带,爬到后排,捧住乐言的脸赌气般狠狠地亲上去,骑在她身上扒拉她的衣服,那一处□□地顶在乐言两腿间,她恐慌地推他,狭小的空间里无处可逃,时景林粗重的喘气声在她耳边吐纳,手伸向到了那片柔软,恨不得把它们揉到血rou里。
时景林这方面需求和他清冷的外表成反比,他做这种事时从来不说话,骑身而上简单直接,想来就来,只要没人的地方他都能给她办了。
今天在车上乐言是一点也没往那个方面想,上一世两人不知做了多少回,这一世她还是拼命的反抗,双腿被他骑在身下,趁他解衣服的时候,一只手打上了他的肚子。
时景林又觉得被白光包围住,凭着本能的欲,望往前,肚子上传来剧痛,他才微微回过神来看清身下的人。疼痛使他找回些理智,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身下的人缩卷成一团,满面泪痕,胆怯地看着他。
他又做了什么?你个畜生。他踉跄逃下车,冷风使他清醒,时光若再倒流,他还会做同样的事情。他唾弃自己的冲动和不理智,不敢上车,手摸在裂开的伤口上,怕自己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乐言怕得不敢吭声,坐在车里紧缩成一团,紧盯着窗外的时景林。她没他力气大,她打不过他,他要是再对她做了什么,她就报警才不会像以前一样,怕难堪怕别人笑话自己忍气吞声,不作为。
作者有话要说: 好长的一章~
☆、第 47 章
时景林想不出什么办法把这件事和她的关系再往下发展,悔恨自己鲁莽的同时,又不愿放手。他在冷风中又站了十多分钟,打开车门坐回到驾驶室,车发动,空气暖起来。乐言像只炸毛的母鸡,竖起她的羽毛,等待老鹰的进攻。
时景林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