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嗅到了卢向北体内还有更美味的味道。
“!”
卢向北来不及阻止,那凉冰冰的感觉就沿着伤口钻了进去。
没有疼痛,但是这种感觉太碜人,卢向北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凉冰冰一直伸进去,然后到达了丹田的位置。
卢向北甚至来不及阻止,他就感觉到丹田里那控制了他十几年也便利了他十几年的傀种被凉冰冰连根拔起。
傀种被拔起,经脉里流淌的暗力也跟着消失殆尽,全数被小蛋蛋的小触手吸收掉了。
卢向北浑身冒着冷汗,微张的嘴唇里只有空气擦过喉咙里发出的嘶嘶声。
杜红英和郑樨外婆本来就在屋子里说说话,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瞟一眼过来,听到花花问卢向北的时候还好奇花花说的是什么意思,结果就看到卢向北一动不动僵着了。
被白黎卷着回来的郑樨正好赶上了房间里兵荒马乱的一幕,郑樨哪里能让爸妈打电话给救护车,赶紧地制止了之后就立即由白黎扛上卢向北将之送去医院。
其中郑樨还顺手将花花和小蛋蛋都给拎上了车,不给拎走不行,小蛋蛋的触手还在卢向北身体里呢。而花花则是自己跟着上车的,郑樨顾不及其他便由他跟着了,还可以顺便问问发生什么事。
当然白黎他们根本没打算将卢向北送去医院,白黎的车子开出一段路之后就黑影一卷将所有人带去了白黎新买的房子里。
整个过程里卢向北都是清醒着的,所以看到白黎表露出他不是人的一幕以及看到郑樨习以为常的表情,他第一个反应是他们要灭口。
“蛋蛋……”郑樨看到了卢向北的表情,叹了口气之后暂时没有理会卢向北,而是将小蛋蛋抱了起来还将它那依依不舍的小触手给收回来。
早就知道小蛋蛋对卢向北流口水,可是她没想到卢向北竟趁着他们不在家又上门。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有郑樨看着小蛋蛋,小蛋蛋当然听话。郑樨不在家,小蛋蛋听不听话那就很难说了。
“樨樨,这是什么?”
失去暗力的卢向北隐约已经看不见黑球了,可是还能看得到郑樨抱着一个球型物体的动作。
“福蛋,最喜欢藏污纳垢的东西。”郑樨还有意地看了看卢向北的丹田。她才是对卢向北为何背后还有另一层身份疑惑最深的那个才是。
“藏污纳垢……还真是形容得挺准确的。”卢向北这会儿也没戴耳塞了,他听到郑樨的声音也不会再情不自禁地颤抖。
“我先给爸妈打个电话,你要不说上两句我们再继续聊?”郑樨拿出古老手机朝卢向北晃晃,在卢向北点头之后就拨打了电话给自家爸妈保平安。
“嗯,卢叔叔没事。他就是癫痫发作了,吃了药就没事了。癫痫就是羊角风。是挺可怜的,这么大岁数了还得羊角风。嗯,我们正在送他回去,晚点儿回来。好,我们会确保他没事的,放心。我让卢叔叔跟你说。”郑樨撒谎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居然谎称卢向北刚刚四肢僵硬冒冷汗是羊角风发作。虽然羊角风轻度发作的时候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像,只是像郑樨这般随口就能捏造谎言而且还滴水不漏的,只能说她根本就把撒谎当饭吃,习以为常了。
旁听了郑樨撒谎全过程,卢向北觉得自己从头到尾被郑樨耍的团团转真的一点儿都不冤,毕竟谁都没有料到一个十几岁的书呆会如此厉害。
卢向北甚至怀疑郑樨敢如此坦诚地当着他面撒谎是有恃无恐,有恃无恐的依仗只怕是那个明显不是人的白黎。
暗中审视的目光落在白黎身上,然而白黎依旧少言寡语,似乎全都任凭郑樨发挥似的,明显主场的人是郑樨。
这一分析,卢向北更加发觉自己真的低估了郑樨。
“嗯嗯,我没事,就是旧疾犯了。回头再找郑哥喝上几杯。好好,不喝不喝,一定好好休息。”卢向北挂断电话之后将手机还给郑樨。因为电话那头的人是郑樨的父亲,卢向北根本无需要做任何的挣扎而徒增笑话,特别是在白黎的面前,卢向北的男性自尊让他宁死不乱。
“蛋蛋……以后饿了就找黑黑知道吗?”郑樨继续跟小蛋蛋说话。
要不是这个白黎这些天老是单独卷走她干坏事,何至于会让小蛋蛋一个儿在家惹事,虽然事实上是麻烦事自己找上门来惹小蛋蛋。小宝宝都是一张白纸,是好是坏还不是父母教的。
这个大黑怪既然这么大能耐,自然要负责养儿砸啊,他儿砸肚子饿难不成能一直饿着。
“嗯嗯,黑黑。”小蛋蛋隐约察觉到自己好像做错了,只是妈妈没骂它。小蛋蛋伸出小触手要黑黑抱,而黑黑还真的抱了。
白黎由得小蛋蛋缠着他摸来摸去,小蛋蛋吃不饱这个现象一日不能解决,它就会时常饿着。
把小蛋蛋交给旁边看热闹的白黎之后,郑樨才给卢向北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啤酒出来,明明电话里卢向北才答应了郑先勇不喝酒,郑樨还给他拿酒。
“人民公仆怎么邪修了起来?还是邪修还改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