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传说中由他令人埋到大皇子的王府和二皇子的宫殿里面的木偶人。
五公主问声细语的跟皇帝说着话:“……儿臣本来是要去皇子所找三哥的,结果三哥不在。因为上次儿臣托二哥从宫外带一套狼毫笔给儿臣,所以儿臣就顺便逛去了二哥那里。结果没想到却看到一个太监在墙角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土里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儿臣就走过去训斥了他一顿,结果那个奴才不过来给儿臣行礼,反而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跑开了。儿臣觉得奇怪,低头看他原来站着的地方,发现那里的土居然是新的,儿臣就用脚拨开看了看,然后就发现了这个木偶人。”
五公主顿了一下,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道:“哦,对了,那个鬼祟的太监儿臣好像还见过他,他好像是在皇子所外面洒扫的,儿臣那次还看到过四弟身边的福子跟他说话,福子还塞给了他银子……”
五公主说到这里,三皇子连忙阻止她道:“晥儿,你没有看清楚的事就不要乱说。”
赵婳的眼神也是一沉,眼睛瞪了五公主一眼,警告她不要再说话。
五公主这才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连忙打住,转而接着道:“儿臣发现有人用巫蛊之术害二哥,这是件大事,儿臣不敢隐瞒,所以急忙来禀报了父皇。”
三公主眼神冷冷的看了五公主一眼,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提到了那个太监在放木偶的地方不知在干什么,提到那个太监跟四皇子身边的福子相熟,福子还塞过银子给那个太监。就差直接说,是四皇子让那个太监将木偶埋到二皇子的墙角的了。
皇帝将插在木偶上的针一根一根的拔了下来,脸上带着厌恶,等拔完之后便将木偶往桌子上一扔,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四皇子从御书房外面走进来,五公主说的那些话,四皇子并没有听全,只听到了后面的一部分,可这并不妨碍四皇子明白五公主的意思。但他并不觉得气愤,反而觉得可笑。
他看见三公主面露担忧的看着他,而三皇子看着他的眼神,除了担忧之外,还更多了一种惭愧,仿佛是在因为五公主说的话而觉得惭愧。
而二皇子看他的眼神则复杂得多了,仿佛是对他做的事失望、又仿佛因为他做的事觉得痛心,更像是在质问,可是隐藏在这些复杂的情绪下面,却有另外一种亮光。
而大皇子的眼神则简单多了,伸长了脖子看着四皇子,好像是在问“四弟真的是你做的啊?”这像只是单纯的好奇,并没有像二皇子那样既失望又痛心的那种复杂情绪。
四皇子走上前去,撩起裙摆对着皇帝跪了下来,拜见道:“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的表情仍是十分的平静,用下颌对他示了示意,道:“你先起来说话吧。”
四皇子道了一声是,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了三公主一边站定。
皇帝又接着问大皇子道:“晅儿,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的?”
大皇子哭丧着脸,一副怕惹事上身的模样,道:“回父皇,这真的不关儿臣的事啊,木儿臣不是儿臣放的啊,儿臣也不知道是谁放的啊,儿臣就是想刨块地种点花而已,没想到就将这东西刨出来了,这真不关儿臣的事……”
柳淑妃听着儿子的话,脸上直黑线,连忙拉了拉大皇子的袖子,阻止他再说下去,然后自己开口道:“回皇上,有人利用巫蛊之术想要害晅儿,此种Yin毒心思其心可诛,臣妾求皇上彻查,为晅儿主持公道。”
这件事表面上指向四皇子,但究竟是谁做的还不知道呢。但不管是谁,竟然想用巫蛊之术来害她的儿子,这个人都该死。
这个时候人大都还是相信巫蛊之术是能害人的,何况事涉她唯一的儿子,柳淑妃就是不信,也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所以对行巫蛊之术的人,她是真心感到气愤。
皇帝道:“这种旁门左道的害人之术竟然流入宫中,朕自然会彻查。”
说完转头又对二皇子问道:“昹儿你呢,你有没有话说?”
二皇子像是叹了一口气,向四皇子看了一眼,然后才拱手对皇帝道:“回父皇,既然儿臣和大哥都没事,儿臣请求父皇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家和万事兴,儿臣亦希望兄弟之间和睦相处。何况这件事毕竟事涉皇家Yin私,传出去也有碍皇家的声誉。”
三公主不屑的哼了一声,好一副宽厚友悌的模样。说这些话,可不就是坐实了昭儿真的做了这些事,都将别人当傻子呢。
三公主向皇帝道:“父皇,五妹妹不是说看到一个鬼祟的太监在二哥宫外的墙角埋木偶吗,儿臣看不如将这个人押上来审问一番,儿臣倒是想听听他是怎么一个说辞。”她不怕这个人上来对四皇子栽赃污蔑,只要他说话,他们就能从他的话中找出破绽来。
四皇子也走出来,对皇帝道:“儿臣也相信四弟是清白的,四弟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求父皇彻查这件事,还四弟清白。”
柳淑妃这时候又开口道:“皇上,既然有人使巫蛊之术,必有做法的道场。臣妾看不如让人在后宫里搜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