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昕儿。”
其实从二公主的亲事定下之后,三公主的婚事就一直在提,也常有外命妇想在她这里试探她态度的。这要说最积极的,要数安陵郡主一个。安陵郡主是从前几年开始,便想着让自己的独子尚了三公主的。
徐莺笑着问他道:“那皇上怎么说?”
皇帝道:“什么怎么说,当然是先将他打一顿。”在他眼皮子底下敢觊觎他的女儿,真是皮痒了。
徐莺笑了起来,打趣道:“楚濂那孩子可是去年武举的探花,皇上和他打,可别是被他打输了吧。”
皇帝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道:“你这么不相信你男人?”
他跟楚濂这一仗倒是没输,可应付得也颇为吃力。真是老了,到底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体力足。想到朝气一般的楚濂,皇帝也时有这样的感慨。
徐莺又问道:“那皇上对昕儿的婚事是怎么打算的?”
皇帝道:“我早说过,昕儿的驸马让她自己选。我们就这一个女儿,我希望她一辈子都圆圆满满的,嫁人要她自己乐意,嫁得高兴才好。”不过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让她自己选,昕儿多半还是要选楚濂那小子的。
楚濂那小子除了总是打昕儿主意这一点令人不爽之外,其他方面倒是挑不出错来。文韬武略,青年才俊,模样也出挑。但他最令皇帝满意的一点,还是拒绝家里给他安排的通房丫鬟,到现在屋子里还是干干净净的。
徐莺正还想说一句“皇上也不怕昕儿选错了人”,结果话还没出口,郑恩却紧蹙着眉头从外面走了进来,匆匆的对皇帝行了个礼,便开口道:“皇上,出事儿啦,五公主中毒了。”
皇帝听得眉头一簇,倏地一声站起来,未来得及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匆匆的往门外走了出去。郑恩拱手对徐莺打了个千,匆匆的跟上。
徐莺站在后面呆愣了一会,差点以为自己听差了,等皇帝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将杏香叫了进来,问道:“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杏香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五公主是在宫外中的毒,一同中毒的还有宣国公府的二小姐。”
徐莺听完后第一个念头是,又是宣国公府。第二个念头是,怎么宣国公府也有人中毒了。
徐莺想了想,然后对杏香道:“走,我们也去看看。”刚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又停下脚步,又对杏香道:“你去我房间,将多宝阁上放着的一个檀木匣子拿出来。”
杏香道了一声是,然后进了内室。
这时候四皇子抱着七皇子走了进来,有些疑惑的问徐莺道:“母妃,我听到好像出什么事了。”
徐莺回答道:“是你五姐姐出事了。”说着顿了顿,又接着道:“五公主中毒了。”
正在这时,杏香已经抱了匣子走了出来,徐莺正准备带了杏香往外走。四皇子想到了三皇子,对徐莺道:“母妃,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将七皇子的nai娘喊了过来,七皇子正在四皇子怀里捏着四皇子的耳朵玩,见四皇子要将他交给nai娘,在四皇子怀里扭成麻花样,一边扭一边抱紧了四皇子的脖子道:“我不要你,我要四哥。”
四皇子也顾不得,直接将七皇子塞给了nai娘,哄了他一句,然后便和徐莺去了公主所。
徐莺和四皇子到的时候,皇帝、皇后已经在了,五公主床边围了太医,三皇子跪在五公主的床边,握着五公主的手,脸色苍白,身体几乎摇摇欲坠,让四皇子看得十分同情。
擅长解毒的孙太医站在皇帝皇后的跟前禀报道:“……看五公主的脉相,种的应该是一类毒菌的毒。这毒发得急,五公主服的量多,从宫外送回宫时耽搁了一些时间,臣也没有全然的把握能解得了,只能尽力而为。臣先给五公主喂一些蛋清,希望能有用。”
皇帝听得没有越加蹙了起来,脸上一派将要狂风暴雨之色。
孙太医对着皇帝拱了拱手,然后便回到五公主床边去了。
皇后先看到徐莺和四皇子,道了一声:“贵妃和小四来啦。”
徐莺和四皇子走过去,对着皇帝和皇后行了礼。皇后摆了摆手,接着看了一眼床上的五公主,叹了口气道:“这孩子可怜,好端端的怎么会中了毒。”
皇帝想到宣国公府,讽刺的哼了一声。
说实话,皇后打心里是不怎么喜欢五公主的,满宫里最闹腾的就是这个孩子。生母死了也没让她夹起尾巴来做人,反而是处境越差越折腾,连教都教不好。皇后是希望她能受点教训的,但还不至于希望她死的地步。不管怎么说,她当初还养了她两年呢。
皇后又叹道:“要是杜邈还在京里就好了,他向来妙手回春,若他在或许能救下五公主,偏偏他前几个月去了江南访友。”
徐莺这时候开口道:“我这里有杜邈留下来的一些解毒的药丸,让太医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吧。”
三皇子听得马上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徐莺,又看向徐莺手上的匣子,眼里渐渐的有了亮光,仿佛将这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