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的,就慕一飞这货估计到现在还是个雏儿,老子要是被这么个雏儿给压了,面子啥的咱也暂且不论了,只是这一把老骨头明天还能不能活动自如都成问题。
于是,我掐着慕一飞的下巴颏让他离开我的身子。左瞅瞅右看看,扑哧一声笑了。
慕一飞被我这一笑弄的有些发窘,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你不要笑得很jian诈的样子。”
jian诈么?那好!
老子趁着他这个当口,一把扯开慕一飞的腰带,手顺势插(防吞)进里衣,直捣黄龙。慕一飞惊的深吸口气,微微一颤。
雏儿就是雏儿,这么经不起挑逗。老子趁热打铁,手指灵巧游走,慕一飞身子不自觉后仰,按住我肩膀的手力道渐渐轻了。我抓紧机会撑起胳膊,长腿一翻,终于轮到这小子跌在我的怀里。
死小子意识到体位转换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慕一飞是练家子,强取豪夺肯定老子不是对手,但老子好歹多活了这么些年,唯有靠经验取胜。老子手上不停,先是雾里探花,而后隔岸观火,八方御敌,转瞬直冲云霄,配合着唇舌功夫,耳鬓厮磨,从舔到咬,从啃到撕,从探路车到螺旋桨,从吸尘器到混土机,身下这具年轻的躯体像烙饼一样被老子翻过来翻过去,搞得欲仙(防吞)欲死。原本瞪得大大的眼睛,现在也随着紧锁的眉,变得迷离起来。
慕一飞确实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想起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死牢里,他一身褴褛,面目不辨,唯有这双漂亮的桃花眼,分外动人。
我吻上这双眼睛,叫他:“慕一飞......”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我的手指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向下,欲往深处去,慕一飞一声沉yin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摆布,我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在一声沉yin里崩塌,移开手指,换上实质,长驱直入,酣畅淋漓。
我抬起慕一飞的腰,再难受也要抬,我俯身在他shi漉漉的耳鬓轻声说:“一飞,我其实,一直......”
最后那两个字随着慕一飞的指甲死死掐入我的肩被我咬在了喉咙里化成一声低yin散入风中,支离破碎。以前总觉得太矫情,如今却又这般水到渠成。
一飞,一飞......
我大约,是真的该下地狱了。
地狱到底没下成,转天睁开眼,又是明晃晃的大太阳。
栓子在外面喊:“少爷,你起床了么?徐公子来了。”
徐宁?我睡意全无,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险些把偎在我怀里熟睡的慕一飞翻了个个儿。
一飞昨晚被折腾的够呛,此刻睡意正酣。我替他掖好被子,披衣下床。
推开房门,栓子眨着一双狡黠的眼睛,点头哈腰道:“少爷,徐公子在前厅等着,您看是......”狡黠的眼睛从我肩膀上掠过,一眼望向房里,话音戛然而止,栓子一愣,随即嘿嘿一笑,马上说:“少爷,小的眼拙,什么也没看见。”
至于么?就是看见了又怎么样,我谢小爷又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睡,没见识的东西。
我清清喉咙,尴尬咳嗽一声,道:“去打一桶热水来。”
栓子狗腿状贴近我,说:“是先给您洗漱还是慕公子?”
眼够毒,刚刚不还说什么也没看见么?
我一眼瞪回去:“自然是我。等一飞,咳,等慕公子醒了,你们再好生服侍。”
栓子一副明白了的神情道:“小人一定好好服侍慕公子,决不怠慢。”
我冲栓子挥挥拳头,臭小子一溜烟跑没影了。
对于慕一飞的事情,我虽说并不后悔,仍还是觉得冲动了些。我本是冲动的性子,上中学时与人一语不合大打出手见了血,为此还记了大过,后来上大学,又掀了辅导员的桌子,刚工作那会为此也没少吃亏。原以为到现在这个年纪,好歹历经职场摸爬滚打,栽了跟头吃了亏,也该收了性,却还是冲动了。
以后,我还怎么大刺刺搂着一飞的肩膀,叫他兄弟?
唉,惆怅!
来到前厅见着徐宁,小心小肝一阵乱窜,总有种被人捉jian在床的感觉,只好咧着嘴笑出一脸傻样问:“阿宁找我有事?”
徐宁放下手里的茶杯,默默看了我一眼。
我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自觉的向脖子上摸去,只盼着昨晚没留下什么罪证。
徐宁说:“倾城公子明日离开京城,大约这一走,就再也不会来了。”
倾城?我险些从椅子上栽下去,怎么倾城的事情,连徐宁都知道了?老子就这么没有地下工作者的天赋?
我正正衣襟,问:“好端端的,为何要走?”
徐宁淡淡一笑:“秦楼楚馆,到底不是久留之地。”
也对,倾城这样的人物,也不能一辈子耗在烟花之所,天高海阔的,到哪里不能闯出一番名堂呢?
徐宁接着说:“倾城公子的事情,也与你有些关系,他此次辞行,你总该送上一送。”
娶妻娶德,我在心里意yIn,这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