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意,刚刚如果她的反应再慢一点,可能就无法逃脱了。
虽然理智告诉她这可能只是原始人的本能冲动,又或者她运气不好,碰到了一个求偶粗暴的家伙,她不应该对他们有道德上的指责和审判,可她依旧忍不住深深地厌恶起这些土着人来。
以至于回到洞中,这种厌恶之情还挥之不去。
小狼狗就是不走运的那个,偏偏这时候触了霉头。
他不知遇上了什么开心事儿,拖着受伤的脚一瘸一拐走来,一把抓住乔沐的手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乔沐却如惊弓之鸟般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大叫道:“别碰我!”
乔沐的反应显然震惊了洞里所有人,为了掩饰自己的坏情绪,她低下头把防风服的拉链拉紧,躲回自己的窝里闷头睡了,只留下小狼狗一个人站在原地,委屈地撇起了嘴。
乔沐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的事情虽然是突发事件,可她不能保证没有第二次,下一次她还能这么幸运吗?
焦躁的情绪越来越盛,她必须想个办法保护自己。
这一夜的梦境怪诞又惊悚,乔沐醒来时后背shi了一片,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冷汗,后来才发觉不对劲,这滩水甚至把她的头发和裤子都浸shi了,乔沐吓了一跳,慌忙爬坐了起来。
黎明朦胧的光线洒进来,乔沐用手摸了摸身下的草窝,大部分草都是chao的。她四下里张望,只见小狼狗床边的水囊空了,她明明记得昨晚还是满的,看来是有人把水洒在了她的窝里。
乔沐望着睡得四仰八叉的小狼狗哭笑不得,想不到这还是个小心眼,被人凶了一顿都想着报复回去。
“算你狠。”乔沐嘟囔着起床,走到风口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在火堆里添了柴,把火烧得更旺些,然后将shi衣服脱下,架在火堆上烤。
此时她脱得只剩内衣,而洞里还有十来个成年雄性在睡觉,这让乔沐感到浑身不自在,不过相比于外面,还是洞里更安全些。
乔沐只能祈祷他们再多睡一会儿,火势够旺的话,只要半个钟头就能烤干了。
当衣服烤得半干时,柴火突然发出一声爆裂响儿,乔沐受惊地回头看,却正好对上了一双朦胧的眼睛。
小狼狗刚睡醒,歪着脑袋躺在窝里,眼神迷蒙地望着乔沐,黑幽幽的眼珠里印着熊熊烈焰,和一具洁白如光的身体。
乔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她回过头,若无其事地把衣服重新穿好,冰冷的手指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紧张。
半干的衣服很难受,紧贴着的皮肤还有些痒痒的,乔沐知道自己应该痛痛快快洗个澡,可她不敢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溪水里,就连平时擦身也是偷偷摸摸进行的。
她把窝里的草都抱出洞,铺在平坦的地上,等太阳升起后,应该很快就能晒干了。
土着们也陆陆续续起床了,他们大多数都有了新磨制的石器,比以前的更锋利小巧,就连小狼狗也有了一件新武器,乔沐猜测他昨晚兴冲冲跑来就是为了炫耀这个东西,却很不巧撞到了乔沐的枪口上。
乔沐望着小狼狗的背影,考虑了一晚上的想法又浮现在脑海里。
她要不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呢?
乔沐的这个想法与野心、远大抱负之类的没有一点关系,她只是纯粹地希望有个人保护自己。这也是在经历了昨天惊险的一幕后,才冒出的念头。
小狼狗无疑是最佳人选,他足够聪明,即使没有语言也能沟通,而且乔沐有种预感,他们两人能培养出足够的默契,成为很好的搭档。
可是昨晚把他惹毛了,以至于今天还在赌气,虽然乔沐有两次发现他在偷看自己,可只要两人一对视,他便会把头扭开,对她不理不睬的。
乔沐没有理会他的小脾气,今天她要跟着木兰一起去溪水边采集。受了昨天的教训,她决定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单独行动了。
乔沐发现溪水变得更宽阔了,水流也变得更急,她还在附近的石头上还找到了流水侵蚀的痕迹,于是她做了一个坏打算——这里的汛期可能快到了。
乔沐不知道这里的水位能上升多少,只希望不会引起水灾。
水量变多也带来了一个好处,水产也明显丰富了。
木兰她们很快就找到了些贝类和小虾,虽然鱼类也有不少,不过它们都很灵活,除非被冲到浅水区,否则很难捕捞。
乔沐把新得的酸橙树根像脱衣服一样剥了树皮,这种皮现在硬的像塑料一般,根本无法做成柔软的绳索,所以她需要先把它泡软,这可能需要数周时间。
用石头压好了树皮,乔沐便去与木兰她们汇合了。今天的食物很丰盛,两只手拿不过来,她们用宽大的树叶包裹起来。
滑腻的鱼挣扎起来很难抓,木兰只好把它们都敲晕了。
乔沐想起一种简单的圆柱鱼篓,用经纬交织的办法能编成,于是她又割了几根细藤条,一会儿功夫就编成了一个小背篓。
木兰对这个新工具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