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解释:“老太太,您误会了,安莎是路过大清的外国医生,留在紫禁城也是伺候皇帝陛下的,怎么会跟将军有什么关系,您不要听信谣言。”
我的话让狼兆有些脸色难堪,但又不敢反驳,这个时候他当然不敢否认,背上气死老娘的骂名。
老太太还是不罢休,我只好转头对戴荃点头,这个时候白掌柜等闲杂人等都出去了,我的小徒弟脱了手套,靠近老太太的耳朵,悄悄把我肚子里的秘密告知了。
老太太听完,突然目光闪烁,不再指着我不放,手耷拉下来,闭目不语,狼兆见了,以为老太太又受了什么刺激,我忙阻止道:“没事,让老太太休息吧,这会子该用的药也用了,针灸也用过了,我和戴荃轮班监护,你们府上留下一个人守夜就是,老太太有什么异动,马上上楼叫人就是。”
佟氏见婆婆也不闹了,知道我给出了什么绝对让人信服的理由,推了丈夫一把,恭敬说让他先回去换衣服吃饭,这满身血汗味道,对病人不好,自己先守着婆婆,晚上叫姐姐过来替换就是。
我没有抬头,只是感受到狼兆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还是低头不语地离开了药房,这个时候,他不敢造次。
我叫戴荃守着病人,自己上了阁楼,远远望见他在马上回头,心里有些不舍,但又十分清醒地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毕竟,人不是单独存活,狼兆跟我的感情就算燃烧得再炽烈,也不可能烧掉一切与他有关的人和事,我是个穿越者,可以孑然一身,可他呢,不可能,他还有父母兄弟妻儿老小。
再刚烈的人也不可能什么都撒手,何况这样一个粗人,他不是一个勘破一切的世外高人,相反,他内心的诉求欲望与那些贩夫走卒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光宗耀祖,高官厚禄,娶妻纳妾,儿孙满堂,流芳百世。
我摇头,天际沉沉,最后一丝夕阳的余光消失了,我笑了,不过是一场梦,明日清晨的绿光一闪,时空交织就回到正轨,我不用那么在意。
然而,我低估了爱情对一个血性彪悍男人产生的原始占有欲,这是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天性,作为一个族群中出类拔萃的那一个,征服更多美丽的雌性,是内心萌动的不可抗拒的野性力量。
就在我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暗夜中,我闻到了那股子只有草原上马匪才有的味道,那是闪电狼王身上的味道,夹杂着荷尔蒙浓烈的化学刺激,瞬间便钻进被窝完全包围了我。
我翻身,感受到那酥麻的触觉,还有胡子扎脸的不适,翻身,没有掌灯,手里火铳顶住了入侵者的喉咙,口里威胁:“你再动一下,我就把牛角刀还你,臭男人,不晓得怀孕的女人不能碰?”
一件冰凉的短柄武器被强塞回我手里,抱我的男人完全按耐不住,口里只哀求:“姑nainai,求你,别,犟驴子错了,只要你不跟我一刀两断,我不管你肚子里是谁的货,这有什么,当年我老娘在苗寨里还怀着我被水匪抢到山上呢,老子不管。”
他说完便要求好,那力气如同铁牛,压得我完全无法翻身,这家伙,霸王硬上弓,我吓得要大叫,这个时候跟男人干这事儿,铁定是要流产的,我是医生,心里有数,何况他的动作太粗鲁,我开口要叫人,却被他堵得死死的。
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皇帝说不定会真的下杀手。
想到这里我开始奋力挣扎,无奈这彪悍水匪的力气大到让我完全动弹不得,他正得趣,我却突然捂着肚子大叫了一声。
他被吓到了,停下动作,惊恐问:“你说真的,那我老娘当年还被水匪抢上山当了山寨夫人,我就生在水匪寨子里?”
我看他认真的样子,突然用手指了一下他的头,笑道:“你这头狼,楞头驴,不是什么都敢干嘛,这会子我也没力气挣扎,你要不怕皇帝动怒你就继续。”
“你以为不敢,你怎么晓得这孩子就不是我的?”
他晓得我没生气,不过是老情人吵架床上和好,隐笑着看着我,打情骂俏问。
“孩子在我肚子里,没什么好隐瞒的,是谁的就是谁的,你要妒忌,我也没办法,那日我去永和宫为德妃娘娘诊病,谁知喝了她宫里的一杯水酒,然后就晕了,那晚发生了什么你该晓得了,你要不相信,去问皇帝啊。”
他撑起身体俯视着我,反口:“我怎么敢去问皇上老子,呵呵呵,你这女人,看来还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什么都不怕。”
“怕,呵呵,将军,这是在东方,若在我们莫塞特家族的领地上,我就是女王,你不过是效忠我的骑士,你要敢对我说一个不字,早上了断头台了。”
我推倒他,伏在他胸口,半开玩笑,用火铳对着他的头,作势开枪,他却笑得越发猥琐,继续占我便宜,却不想听到房门外咕咚一声,然后听到戴荃的脚步声,掌灯在我门外问怎么了。
我起身,立刻起疑,嘱咐狼兆从窗口离开,然后开门,问道一股子茉莉花头油的味道,我心里有点明白,回头,床上没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