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回去跟他解释清楚吧。”
能解释清楚才怪,依照渣攻的尿性来看,在小受没恢复原样之前恐怕态度都不会变好,甚至越相处越会变本加厉,这样正好,攻受之间的感情隔阂越大,破坏他们关系的机会也就越大哦呵呵呵~
夏时迫不及待地拉起秦舟的衣袖往山庄的方向去,“秦大哥,你跟我回来难道不是为了见阿辰一面吗?现在总不至于闷不做声就跑掉吧……”
秦舟擦了擦眼泪,倔强地梗着脖子道:“我不回去,我已经对司徒辰彻底失望了!”
靠,这话你在文里面都说了成千上万遍了,每次说完不到三天又在渣攻的纠缠恳求下复合了,自己打自己脸的感觉就这么爽吗!?
夏时心里颇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正打算强硬地把人拉回去,眼前突然黑光一闪,一大群黑衣人施展轻功飘到了他们面前。
“暗卫?”夏时指着那群黑衣人,他隐约记得司徒辰的身边确实是有这么一群武功不俗的保镖。
“是!”为首的那个黑衣人抬起头,“夏公子,得罪了!”
接着黑衣人就以鬼魅般的速度直接近身,一个手刀把夏时劈倒了。
夏时晕过去前忍不住大骂坑爹,得罪个毛线,他本来就想回山庄的,现在白白被人痛打了一下!
。
……
等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脑涨,口干舌燥。视线往上就看到装饰华美的帘账,周围飘散着价值不菲的上好熏香。
勉强动了动身体,手腕居然被麻绳结结实实地捆在床栏上,然后他发现,自己现在的情况似乎很不妙,一只大手捏了捏他的脸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小夏,你出去一趟,心也玩野了,居然不知死活地抵抗我。”
夏时的身体僵了一下,勉强挤出谄媚的笑意,“啊,主人,原来是你。”
司徒辰摸了摸下巴,眼眸流转,挑起了自家小男宠的一缕头发,十足的风流渣攻姿态,“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夏时态度诚恳道:“就罚我把整个上庄上下所有人吃剩的饭碗都洗了吧!”
司徒辰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两下道:“这个惩罚太轻了。”
夏时立马改口道:“那就学官府一样,把犯错的人都打上二十大板吧。”
司徒辰闷笑了一声,根式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道:“这个太重了,主人我怎么舍得呢。”
夏时浑身上下的寒毛都快炸起来了,司徒辰欺身压了上去,哑声说出了渣攻的经典名言,“你犯下的错,就用的你的身体来偿还吧……”
夏时心里“啊呸呸”了两声,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变身成一个妹子,这样就可以搬出大姨妈来了的借口来搪塞他。
“慢着!”
夏时使出了缓兵之计,转移了司徒辰的注意力,“刚才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呢?”
司徒辰立马黑了脸色,“还没死呢,我让人把他关在柴房里了。”
夏时立马叹息了一声道:“主人,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了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啊!”
司徒辰转了转眼珠,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哦?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犯错了?”
夏时脱口而出道:“那个人就是您前段时间一直在找的秦舟公子啊!”
“哼!”司徒辰冷笑道:“小夏,你真会开玩笑。”说着又摆出一副深情的样子,“那个人那么丑,怎么可以和我的秦舟相提并论,我的秦舟形貌昳丽,博学多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
夏时一脸诚恳道:“主人,我真没骗您,我还记得秦舟公子身上有秦家的家传鸳鸯佩,世间只此一对,他把其中一只雄佩送给了您,雌佩在秦舟公子身上,那个人究竟是不是秦舟公子,您只要前去验证一下便知。”
司徒辰立马变了脸色,失魂落魄地跑出了房间。
夏时动了动绑在自己手腕上的麻绳,纹丝不动,不由嘀咕道:“靠!”。
过了一会,司徒辰苍白着脸色走了进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不信我不信”。
夏时试探着问了一声,“主人?”
司徒辰看着他那副和往日的秦舟相似七八分的相貌,不由得一阵痴迷,正要伸出手去,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触电般地把手缩了回来,扑到夏时身上嚎啕哭泣,“小夏,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活了……”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渣攻也有着一颗易碎的玻璃心。
司徒辰自从知道了之前被他关在柴房里的胖子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情人时,每日里长吁短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当然,他现在可不好意思把秦舟继续关在柴房里了,但是也不能把秦舟安排在自己房间里——这对于身为颜控的他来说是会有心理Yin影的。
所以,司徒辰命令下人整理出最好的一间客房,吃穿用度一律按最好的来,山庄里的那些人谁不知道秦舟和司徒辰分分合合就是怎么都不分开,自然不敢不殷勤伺候。
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