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小时候,你不能只负责点火,不顾及灭火啊!”
墨傲羽挡住了古时候的去路,拉她入怀,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对准那柔软的红唇,吻了上去,有表及里,由浅到深。
二人的身体紧挨着,呼吸交缠着,舌尖围绕着,忘记了思考,只有本能,只剩欲望,只是一个吻怎么够,想要更多!
墨傲羽的手像是爬山虎,不自觉地攀爬着,向上,再向上,古时候胸前一松,接着就被一只手所覆盖,靡靡之音从口中哼出,直听得花瓶里插着的玫瑰不由自主的红了脸,花盆里栽着的君子兰也情不自禁地绽放。
古时候全身发软,倒在墨傲羽怀中,任他胡作非为也好,为非作歹也罢,她心甘情愿沉溺于此……
这时,古时候的电话不适时宜的响起,一遍又一遍,顽强的很,她不得不接起这个扰人好事的催命连环call。
只听电话那头木林森开口大骂,“古时候你个没良心的,我要走了,去走遍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下午五点的飞机,再不来见我,你就只能对我日思夜想了!”
木林森要出国的消息来的太过突然,按照最初那一世的经验,她至少也要等到大二结束。
古时候一脸愧疚的看着墨傲羽,叫停了这一俩人都爱做的游戏,在得到墨傲羽的同意后,古时候抱歉的对他亲了又亲,可这一亲,又难免擦枪走火,再次缠绵了一会儿,墨傲羽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起,开车送她去了机场。
见到木林森后,古时候心中很是不舍,这一世才刚开始,她们还没相处几天,分别来的没有一点儿准备。
木林森毫不客气的将行李推给墨傲羽拿,自个儿拉着古时候到一边说私密话去了。
“本小姐一连打了八个电话,你才姗姗接起,就不交代交代你那时在做什么?”
古时候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木林森秒懂,“青霄白日的,您二位就忙得不可开交,春风得意马蹄虽劲,可这长安之花,是得细赏的,一朝看尽那可就Jing尽人亡了,您可得悠着点儿啊!”
听木林森这么说,古时候心中的那点不舍顿时烟消云散,她只恨木林森为什么不去银河系逛一圈!
“怎么要走的这么匆忙?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你舍不得我?”
“是你舍不得我吧!”
“对,我舍不得你。这么多年来,我爹不疼娘不爱,朋友也没多交,你是最重要的一个,我当然舍不得你,可你是个见色忘友的混账女人!”
古时候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拉起木林森的手,紧了又紧。
“哈哈哈哈,我说你舍不得我,还不承认,小样儿吧你!走的突然,是因为决定做的也突然,我以后要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作家,所以现在要看世界,开眼界,闯四方,积阅历,为以后写文夯实基础。总呆在一个地方,思维会有局限,不是说,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嘛!”
古时候没再和木林森贫嘴,只是婆婆妈妈的嘱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项,一个人出门在外,安全第一;照顾好自己,想家了打电话给她;饮食不习惯了,她给她寄吃的……
古时候每强调一条,木林森就“嗯”一声,从过安检到登机,她再也没有回头一次,只是眼泪,像大颗的珍珠直往下掉。
古时候没有随即离开,她站在人群中望向木林森离去的方向,直至她乘坐的飞机起飞,由大变小,由小变无,才和墨傲羽离去。
一路沉默,到家之后,古时候趴在墨傲羽怀里哭了,“羽哥哥,以后我们若有了孩子,不论男女,都好好的爱TA,好不好?”
木林森远走他乡,古时候知道理由不是她说的那样,而是她对木家彻底死心后的远离,木家没有一个爱她的人。
古时候知道,什么都知道,却无能为力。最初那一世,木林森醉酒后吐露真言时,她抱着她哭了整整一宿。
“好!”
“羽哥哥,你也会和木林森一样,丢下我去世界各国写生吗?”
“不会。此心安处是吾乡,没有你,我心不安。”
古时候抬头,“真的吗?你不去各国最美的地方画山水吗?那你画什么?”
“山水人物,飞鸟走兽,山怪Jing灵都可以,我主攻国画的,如果哪天想出去博众家之长,补自己之短,我带着你啊。”
“你去哪都行,我不拦着你。我不要成为你灵感和创作上的绊脚石,可你要是敢因为画画而丢了我,墨傲羽,我会和你死缠烂打,无休无止,我还会搅的你鸡犬不安,永无宁日!”
墨傲羽笑着摸了摸古时候的脑袋,“我听媳妇儿的!”
……
日子就这样充实而静好的过着,春去秋来,几度寒暑。
古时候大学毕业后,在墨唐地产工作了半年,就直接被调到墨唐地产最大的子公司唐氏建材当老总,她把马易也带了过去,墨傲羽为此吃醋了好几天。
而唐青衣和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