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时间,樊篱的爱张口就来,爱的不费吹灰之力,廉价的一文不值。
许是看出了古时候眼中的鄙夷,樊篱急忙道:“小时,你别看我身边的女人虽多,可那些都是逢场作戏,你那个大学舍友叶梓,她对你诸多不满,曾在不夜骂你不念同窗之谊,我就替你把她□□了,我,我那么做都是为了你!”
“闭嘴!”古时候不想再和樊篱多说一句,“樊篱,你的无耻简直没有下限!法网恢恢露过谁?且不说我不会放过你,法律更不会放过你!”
古时候对身边的郭胜说:“郭队,樊篱刚才亲口承认,他还有一桩□□案背在身上呢。”
听古时候那么说,樊篱全身的力气好似被抽空,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有泰山压顶般沉重,他知道古时候不会给他希望了,于是放声大笑,笑的面目狰狞,彻底的暴露出了本性。
“古时候,你个贱人,老子只恨以前为什么不把你也给办了,若不是当时陈京担心激怒墨傲羽,坏了大事,你早就在我kua下要死要活了!哈哈哈哈……墨傲羽无非就是接了老子玩腻了的二手货,他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是事发突然,我非要他死不可!当年他不仅差点废了我,更侮辱我是垃圾,别让我出去,出去后我第一个弄死他!”
古时候的牙关紧了又紧,最后,她轻笑了一声,“只可惜,这些污言秽语伤不到我,只能显得你更不堪而已。羽哥哥说错了,你不是垃圾,你垃圾不如!你的存在,让我知道这世上的有些人,虽是人形,却是兽心。”
说完之后,古时候就离开了讯问室,郭胜也跟了出来。
“小时,郭叔思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儿,郭叔。这种人渣的话也放在心上,那我不是给自己找堵嘛,再说了,也不是没有收获,他还牵扯一桩□□案,您别忘了就成。”
说完后,古时候就离开了。走到公安局大门口,看到墨砚的车还在,便走的过去。
“爸,您还没回去?”
“看你好像有话和我说,就等了会儿。”墨砚并没有问樊篱找古时候的原因。
二人聊了一路,都是关于墨砚和唐青衣的事情,古时候先是不太好意思问,毕竟她是儿媳,不好干涉,可她确实担心唐青衣,便硬着头皮开了口。
墨砚倒是没有她想象中的尴尬,反而和她聊的兴致勃勃。
婚姻中,唐青衣的眼中容不得不忠,起初是有些冲动和胡思乱想,可几十年同甘共苦走了过来,墨砚的品性,她一清二楚,她没查,可墨傲羽却将张善查了个底儿朝天。
唐青衣虽说知道了原委,可自尊心作怪,还在墨砚面前作呢,墨砚千般哄万般宠着,大作伤身,小作还挺怡情,一连几个月,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这样过来了。
见好就收这话,唐青衣再懂不过,这段时间,她也有鸣金收兵的意思。
“小时,婚姻就是这样,一个强硬些,另一个就多让着点儿,针尖对麦芒,那是种悲哀,自己的人自己不疼,让别人趁虚而入,那就有的哭了。”
“爸,咱在这儿偷偷的说啊,妈有时还挺不讲理的,您哪来的那么多耐心?”古时候笑问。
“哈哈哈哈!”墨砚仰头一笑,“我还就喜欢她那不讲理的样子,她不讲理我哄着,我多男人,她多幸福!她聪明着呢,小打小闹有,却从不胡搅蛮缠。”
古时候总算是知道了墨傲羽的实力宠妻之道,是从哪学来的了。想想因为叶梓的事情,她对墨傲羽也确实蛮不讲理了些。
古时候越想越觉得应该找墨傲羽将事情说清楚,她这么不咸不淡的对他,他心里肯定不高兴,他不高兴,她心疼。
于是,古时候将车靠边停下,“爸,您和妈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今天先不回家了,我去画室找羽哥哥,还有点儿事情要处理。”
古时候下车打的,直奔画室,路程过半,又让司机绕了个道儿,买了两份牛排和一些甜点。
刚进画室,古时候就看到员工们虽然是坐在各自的办公桌前,可个个儿伸着脑袋竖着耳朵,专注的看向画房。
古时候“哼”了一声,员工们发现老板娘驾到,眨眼的功夫,就都“认真”的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古时候将牛排放在桌上,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有时啊,众乐乐还真不如独乐乐,不让别人偷看,她自个儿倒是偷看的上劲儿的很。
“羽哥哥,我温柔善良,洗衣做饭打扫家样样都行,我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你,不求名分,只求你爱我。”
“滚!”声音中夹杂着墨傲羽的盛怒。
“我不!从大一开始我就爱你,我给你送过杯子,代表爱你一辈子,送过围巾,代表围着你一生,送过……”
“闭嘴!你说那些都是小时候让你帮忙送给我的,我才收下了。叶梓,你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
“羽哥哥……”
“那称呼不是你叫的!立刻滚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
“叶梓,小时钱没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