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说毕也顾不得许多,去推宝玉的头,只可惜此刻全身发软,哪里挣脱得了,硬生生被宝玉弄得泄了身子。
宝玉见麝月眼神迷离、微张檀口,胸口不住起伏的喘着气,娇躯更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宝玉让麝月稍作歇息,自己则将身上衣物脱去,麝月以回过神来,便拉着柔声道:“好姐姐,也替我舔舔吧!”
“舔什么?”
麝月不知其意,宝玉便在其耳边细语几句,登时羞得啐道:“呸!竟想着法子作践人,那有叫人舔……舔那里的。”
宝玉则道:“我识姐姐身子洁净,姐姐怎反倒嫌弃起来,我与袭人姐姐每次欢好,我们都会舔吻对方全身,这是男欢女爱常有的事,就像我刚刚不是服侍得姐姐欲仙欲死,现在该姐姐让我也受用一会了。”
到底还是处子,麝月两腮耳朵皆已红透,又听到袭人每次都会舔那东西,简直难以置信,却又不自觉的幻想出温良贤惠的袭人跪在宝玉胯下舔弄肉棒的画面。
而且刚刚宝玉弄得自己神魂颠倒,不由得也冒出试一试念想。只是一看宝玉的阳物心中暗想:“这东西看起来跟蛇似的,又长又软,怪吓人的。”犹豫片刻伸出颤抖小手,只微微一碰便缩了回去。
“我……我不会……”
宝玉则笑道:“好姐姐别怕,我教你便是。”说罢便重新躺下,又让麝月趴在自己胯间,然后才说:“你先用一只手握住肉棒,慢慢套弄,对!就是这样,在用另一只手握住下面肉袋子,轻轻揉捏。姐姐果然聪明!一说便会。”宝玉指挥着麝月,让她握着鸡巴缓缓的撸动起来,摸了一会子,麝月便觉没那么害怕了。
宝玉躺在床上享受着麝月青涩的服务,快感虽有限,更多的是一种满足感。
此时的麝月小心翼翼的撸着肉棒,倒像是在做什么要紧的事一般,却又不好意思细看,微微侧着小脸半闭着双眸,只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
“好姐姐在替我舔一舔,你照着我说的做便可。”
在宝玉期许的目光下,麝月只得握住半软的肉棒,感到嘴唇碰到那炽热的东西,心头一慌又想退开,可惜小脑袋被贾宝玉按着,动弹不得。只得照着宝玉所说乖乖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在那龟头上一舔,便觉一股奇异味道传入口中,不是香,也不是臭,却是说不出的特别滋味,让她小心肝一阵狂颤,只是每舔一下,那肉棒便跳一下,顿觉无比新奇有趣,渐渐的也放开了,况且她真心喜欢宝玉,只是觉得自己身材相貌普通,便在别处格外用心。且她又是个极聪明的人,一教便会,直将肉棒每处都细细舔舐一遍。却又听宝玉让自己把肉棒含入口中,含羞的白了他一眼,还是依照吩咐,小嘴张到极限才勉强含住龟头,又慢慢用舌头绕着打转,胡乱吮咂一阵便觉那根东西渐渐的在嘴里膨胀。
宝玉把沾满口水的肉棒抽出,满意的摸了摸麝月的小脸,便将她拉入怀中,柔声夸奖一番,麝月只觉心中甜甜的,不枉自己辛苦一阵。宝玉又伸手探入麝月两腿之间,想先将她挑逗至动情,亦可减轻破身时的疼痛。岂料她手指刚触及麝月的花瓣儿,就觉得湿淋淋一片,不禁笑道:“好姐姐,可是等不及了?”
麝月又羞又急,不依的嗔道:“二爷,在……在取笑我……我就……我就出去……以后在也不理你……”说毕,便装作生气别过头去。
宝玉见状忙赔不是,软语哄道:“是我不好,好姐姐别生气,只是你这媚态,真让我喜欢得紧。现在我就要你!”边说边转身将麝月压在身下,嗅她身上的女儿香,又轻舔脖颈上细腻的肌肤,双手捧着两瓣臀肉,肉棒已经碰到两腿间那花房处。
麝月见了宝玉那阳物的尺寸,心下难免有些害怕,忙抓过棉被将小脸埋入其中,只觉自己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被撑了开来,一根火烫的肉棍儿慢慢挤入,突然像顶到了什么,稍往前一点,便疼得像要将自己撕裂一般。
宝玉虽看不见麝月的脸,却见她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知她又羞又怕,开口说道:“要叫姐姐受苦了,只是长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一忍,先放松身子,过会子定让姐姐快活。”说毕,腰身一挺,大半根阳物没入玉蚌内,象征清净女儿的薄膜,便被那粗大的龟头一冲而破,处子之血从两人交合处流下,宣告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宝玉只觉身下娇躯绷紧,却未听到呼疼,便将被子拉开一角,见麝月咬着被子,布满汗珠的小脸上两道泪痕,越发可怜见的!便不敢乱动,柔声道:“好麝月,苦了你了,你稍稍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说罢吻了吻麝月额头,又继续抚慰。
虽双眸含泪,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是个丫头,哪有那么娇贵,勉强挤出笑容,颤声道:“麝……嗯……麝月不疼……二……二爷不必管我的……”明明疼得撕心裂肺,只咬着牙不哼一声,既怕惊动了屋外人,又怕呼痛扰了宝玉的兴致,觉得自己是个轻狂之人。
宝玉听闻又将她搂紧了些,柔声道:“姐姐这般受苦,我那里舍得,在说这洞房花烛夜,岂可我一人独乐,姐姐既以将宝贵的身子给了我,定要姐姐细细品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