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看著我.
我哭了麽?怎麽会这样?我手忙脚乱擦著脸,"可能是酒气蒸的吧."我慌忙回答.脸上烫的不行.
"恩恩,告诉我,出什麽事了?"他放下碗两眼直盯著我.
"没,没什麽事啊?......"我费力的别过头,眯著眼,头很晕呢.
感觉他的手捧住了我的脸.手指插进我的发里,将我的脸搬了过来对著他,感到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弄的我眼捷毛不住地跳动,我撑不住了,只好睁大眼睛看著他,他表情严肃,眼神凌厉,就像十岁那次打我屁股一样,我不竞有点心虚.
"你的脸怎麽这麽红?糟糕,你别是喝醉了吧."他叫了起来,立即起身抓过条毛毯裹住了我,又绞了把热毛巾敷在我额上.
"阿德......我还要米酒,我口干......."
"告诉我好麽?告诉我,我就喂你水喝."承德蹲在沙发前.搂著我的肩.
我又闭著眼睛了,心里难受的不行.胸口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样,透不上气来.手扒开胸前的衣服领子,轻轻抚著胸口.
"阿德......我有些透不过气来,你帮我顺顺好麽?"
衣服被解开了,一只宽大而厚实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胸口,一下一下的帮我顺著气,深深呼吸了一下,觉的舒服多了.撑开眼看到承德还在盯著我看,眼神示意我他在等我的回答.
我别过头闭著眼不知怎麽说才好.
"阿德......今天猛子哥来了."
"嗯!"
"他让我转告你,娶亲那天要你帮著一块去接亲呢."
"嗯!"
"......"
"然後呢?"
"......"
"说啊!"
"阿德......爹妈已经托人给你提亲了,是大羊村的月梅."抚在胸口的手停住了,我猛的一惊醒,心咚咚跳了起来,我都说了些什麽啊?我这打短命的,你想干什麽啊?难不成让承德娶你不成?啊天,不不不,天杀的我咋会冒出这种念头,疯了哟.
过了好一会儿,我几乎吓出毛病时,那只手又慢慢地帮我顺了起来.
"所以恩恩难受了是吧?怪爹妈没先给恩恩说媳妇呢?"他口里满是笑意.
"什麽?"我忙睁开眼睛,看著承德一脸坏笑的望著我,那眼睛都快笑没了,嘴裂的都到耳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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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就让他这样认为好了,我笑了笑就闭著眼打算睡觉了,哪知他又把我的脸扳了过去,突然觉的唇上一热,一股清凉就汩汩的流进了我的口里,我连连吞咽著,等到反应过来抵在唇上的是什麽的时候有一瞬间的玄晕,做梦般的看到一张近的不能再近的脸,温厚的唇正轻轻擦磨著我的唇rou.
啊,啊!全身一阵战栗.原本就晕忽忽的脑袋这下更是迷糊了,意识像云雾般,似乎涌起来了,可才一伸手去抓,它立刻嘻笑著从手指逢中溜掉了,本能认为这事不对,严重的不对,我要制止住事态的发展.可说出来的话全是哼哼著跟梦语似的.自己都听不清.
"嗯......阿德......嗯......别,不好的......"
那让人酥软的唇吻细细碎碎地掠过我的唇角到鼻尖,再到眼睛眉毛,最後转到了耳垂上,只觉那耳垂吱溜一下滑进了一个炽热的所在,只觉半个身子都酥麻了.忍不住哆嗦起来.
"怎的不好了?"他边吮吸著我的耳垂边喃喃的问.
怎麽不好?怎麽不好了?我半睁著眼费力的想啊想.头晕的不行啊,身上好热啊,他的唇好凉喔,亲到哪,哪儿就凉丝丝的,舒服极了,可当那泌人心脾的凉意消失後,那被吻过的肌肤却泛起更多的热烫.
那让人疯狂的吻轻柔而缠绵一路向下.从脖子到胸口.衣扣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身上一凉,我赶忙抬头去看,衣襟被掀到两边.像剥玉米棒子似的,我那莹白泛红的身子露了出来.
"哦,我的恩恩."承德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疼爱至极的暗哑呻yin.
"阿德......你别啊......别..."
他鼻子在我胸腹上吸闻著,"好清甜的参味啊,你该不是山里的人参娃娃投我们家来了吧,我说你跑到我们卖药材的家里来不是自寻死路吗?哪儿还有你的好啊,今儿个说不得要把你洗洗干净炖汤喝了得了,免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