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是谁,为何会和王子如此亲密……但显然,没有人知道真相。
等凯撒整理好心情,在侍从官的带领下进入礼堂时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了。但他的到来也和皇子殿下一样,被所有人瞩目着。
联邦,是一个庞然大物,这个大不仅仅是指他的领土面积,也指的是各个方面。虽然说联邦的实力还是比不过他上面的两个超级大国,普特帝国和奇凯斯合众国,但从人口,经济总量,制造业和军工业上总体概括而言,联邦的体量就远超这两个国家了。
生产力永远是和人所挂钩的,这指的并不是说生产需要的人工,现在,工厂大多是机械作业,但机械的创造力是完全比不上人类的,这是一点。而生产的物品,是需要人来消费使用的,拥有庞大的客户是一个制造业能够良性循环的基础,显然,联邦庞大的人口是一块儿肥美的蛋糕,除了满足本国产业之外,别的国家也成为了这块儿大蛋糕的分享者,想要活下去,取悦这个国家的民众无疑是必须的。
所以,凯撒这位年纪轻轻就各种功勋拿到手软的联邦高层便被这群手上有无数产业的贵族们所包围了。
心情颇好的凯撒十分罕见的耐住了性子和这些人纠缠了起来,易容丹则被二皇子殿下引到了一个小型会客室,叙起旧来了。
“怎么,很好奇我为什么性格反差那么大?”班农饶有兴致的看着易容丹对自己的审视。
点了点头,易容丹承认了自己的好奇心:“以前的你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但是现在的你显然太话唠了。要不是你向我提醒过哈勃生总统的事情我都会怀疑你是不是也被克i隆人替换了。”
班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暗淡,扯了扯嘴角,然后将自己整个人的重心都塞进了身后的背椅中:“我去联邦上学的事情,普特方面并不同意。”
“可以想象。”易容丹点了点头,普特这种大国,而且是确实的君主制,皇帝拥有实权,怎么会放心自己家直系继承人到别的国家进修?
“事实上,我只是第四顺位继承人。但还是有人不愿意让我活到成年。”班农的神色更加的灰暗了,那一段被接连刺杀的日子真的是他人生最灰暗的时间之一:“所以我在家族晚宴上向所有皇室成员宣布我放弃皇位继承权。”
易容丹完全想不到面前这个男人,这个在那三年看上去无比可靠的,坚毅的男人会选择这种懦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普特皇族的继承权是很有讲究的,向班农这种宣讲完全就是儿戏!
“然后我就逃走了。离开了普特,没有人阻止我,包括父亲。”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起来,作为男人都会知道,这种放任不管也有另外一种解释,那就是失望。
“父亲的无视让我彻底的自暴自弃了,然后我的叔父找到了我,让我去了他最想去的学院。然后就是遇到了你们。二十多年来唯一没有拿我当皇子来对待的你们。”
“你想要让我把你当皇子看我也猜不出来那个狂热的喜欢着蛋炒饭的闷sao二货是皇子啊?”笑着拍了下班农的肩膀,易容丹开着玩笑。亲昵的气氛开始回归。
班农的眼眸中也渐渐的凝聚出欢乐,而此刻会客厅的房门被敲响了。
侍者清晰的话语从门外传来:“殿下,皇帝陛下到了。”
“易,父亲很早就想见一下你了,和我一起去一趟吧……”班农拉起易容丹的胳膊,把人带往前台。
宴会厅的音乐变得恢弘起来,灯光也一扫刚刚的暗淡,一个身材高大带着皇冠的男子霸气的坐在最高处的那一方椅子上,侧着头和凯撒交谈着,两个不同年级的男人,却有着相似的气质,一个霸道而沉稳,一个虽然稍显稚嫩但依然张扬,丝毫没有被压制住。
“父亲。”班农微屈身体,站在男子左侧行了个礼:“这位就是我常和您提起的易,在学院他对我照顾良多。”
“陛下。”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绅士礼,按照普特的礼节,此刻他是不能对坐在最高位的这位皇帝陛下对视的,余光扫过一旁坐着悠然自得的凯撒,易容丹气的牙都痒了起来,这家伙把自己和他讲的事情全忘记了,刚刚那个气氛,凯撒别是和安格斯皇帝吵起来了吧?
“不必多礼。”安格斯的声线如同他的长相一般,低沉中带着威严,让人忍不住被他所震慑:“我经常听到农瑟谈及他在联邦的生活,我早已把你当做子侄所看待。”
放下身段的安格斯自然是一个非常好的交谈对象,他年轻时也曾在诸国游历,身为君王他的见识和远见和从小在联邦长大的易容丹两人完全不同,不同的思考方式能很好的扩宽思维方式,就算是刚刚和这位皇帝争论的有些不悦的凯撒也认真的倾听着。
一个君主制国家的办事流程和联邦制国家是完全不同的,虽然普特也有议会,但一个有实权的英明且有些独u裁君主所说的话,还是会很快就下达下去,更何况,普特和联邦的关系一向不错,没必要在这方面掐着。一系列会议的举办来的比奇凯斯那时候竟然要利落的多。
想着还有几天就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