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刑杨才知义父的真正身份是昔日魔教的左护法鬱千秋,而他本姓
秦,生父秦岳是魔教教主,死于八年前的大战。
为避人耳目,刑杨出生便被送至义父手中抚养,五岁入寒剑门习武,直至八
年前被义父带回,世上只有他义父和师父师娘三人知晓他的身世,而复兴魔教,
便是他逃不开的使命。
灭黑云寨是他步入江湖的个任务,汪鬃是魔教逃兵,他的不战而逃使得
正道联盟在几乎没有损员的情况下拿下了东南分舵。
灭大江盟是他的第二个任务,大江盟本是魔教在正道的暗桩之一,做大之后
居然脱离魔教控制,更是煽动武林各派合攻魔教的主谋。
大江盟目前声望如日中天,又曾为魔教旧部,对魔教作风甚为熟悉,虽然鬱
千秋早已安排数个女杀潜入,但毫无接触高层的机会。
本是难如登天之局,魏天冈却适时地提出联合南武林对付大江盟,「真是天
助我也!」
刑杨心中歎道。
虽是如此,大江盟内高手如云,今后不知要经历多少苦战,想至此,刑杨运
起记下的寒月剑心心法,默默修炼。
魏家堡,魏青曼的调教已经过了数日,每次挨打时秘药的使用让她的身体渐
渐起了变化。
入夜时分,青曼侧卧在床,轻轻抚摸着自己肿胀的臀部,情欲慢慢涌起,玉
手抚上乳尖,轻揉慢捻,又探至幽谷,搅起潺潺水声。
意乱情迷之时,房门忽然打开,魏三娘笑盈盈得站在门口,说道:「哎呀,
大美人这是在干嘛呢?」
被撞破好事,青曼像一隻受惊吓的小兔般无措,匆忙收回的纤手上还留着一
丝晶莹的液体。
「青曼呀,想不到你平日裡冷冷清清的,竟也有如此淫行哩,以后若是被刑
公子瞧见了该如何是好呀,你说三娘该不该罚你。」
魏三娘轻笑着说道。
魏青曼俏脸绯红,手足无措,半晌才缓缓道:「青曼任凭三娘处置。」
魏三娘也不客气,三两下扒光了青曼本就难以蔽体的衣物,命她平躺好,将
双腿用力一推,直将膝弯抵到了她的双乳上,说道:「拿手抱住,若是膝盖离了
胸部,三娘可要重罚。」
如此姿势,大腿已于身体平行,臀部垂直而立,本该耻于见人的私密处大咧
咧得对着正上方,羞得青曼双耳滚烫,但又不敢违背,只能以蚊虫般的声响答到
:「是」。
魏三娘拿起桉上的红烛,缓缓移至青曼两腿之间,跳动的火苗映照着湿润之
处,显得淫糜非常。
突来炙热,青曼扭动躲避,屁股上却被重重一掌,「不准乱动!」
三娘喝道。
青曼吃痛,摆正姿势,心中却是惶恐不安,不知将面对怎样的刑罚。
只见魏三娘运动内力,红烛火焰愈发炙盛,滴滴蜡油落在青曼还未伤癒的玉
臀上。
一阵阵刺痛袭来,青曼不敢躲避,抱着腿的双手死死扣住,指节都捏得发白。
两边屁股渐渐被蜡油覆盖,如同穿上新衣,三娘将红烛移到中间。
「啊!」
滚烫的蜡油流入私处,青曼痛叫出声,倒在一边用手捂着下体,眼泪夺眶而
出。
「青曼,你这样可不行呀!」
魏三娘并无怜惜之意,拿出绳索,将青曼按原姿势手脚捆在一起,继续施为。
蜡油逐渐覆盖蜜穴和菊门,青曼股间有如刀割般剧痛却又无法动弹,只能哭
叫不止。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蜡油已完全干透,魏三娘轻抚着青曼满是泪痕的脸颊说
道:「刚结束的才是惩戒的上半部分哩,接下来三娘会用皮鞭帮你把蜡渍抽打乾
淨,还你一个红彤彤娇滴滴的屁股。」
鞭子是由十几根小牛皮製成的散鞭,虽不如其他工具打人般疼,但魏三娘出
手不轻,每一鞭都呼啸而去,抽得蜡泥四处飞舞,几十下过后,屁股上蜡渍已几
乎不见,只剩股间和绒毛处还有附着。
这本就是魏三娘想要的状态,青曼如此姿势,抽打私处最是方便。
魏家青楼裡不肯接客的新姑娘,就这么绑着拿竹板抽一顿,一天之内想要小
解都难,受过此罪再敢反抗的就没几个了。
按照惯例,魏三娘再次给青曼抹上秘药,清凉之感暂缓了烫伤与鞭伤的苦楚
,却也再次挑拨起青曼的情欲。
魏三娘手腕一抖,皮鞭附上股间,不轻不重,打不去腊渍,却给青曼足够的
刺激,青曼呓嘤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