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像是在冥教的时候,对方好多莫名其妙的举动也是。
不过自从两人说开了之後,特别是在白之墨主动承认喜欢他之後,对方就越发的不再他面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了,甚至会做出许多奇怪的和笨拙的举动。
比如,对方以为他去洗澡了,就一个人在床上翻滚著,抱著被子一脸羞红的模样,看一眼就能猜出对方心里想著什麽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但是尧天还真没有打算就在这里发生些什麽,於是轻轻的咳嗽一声。“睡觉吧。”
白之墨猛然反应过来,动作迅速的把自己卷住被子的腿收回去,然後一扯被子盖住自己爆红的脸,赶紧侧过身表演一秒入睡的绝招。
尧天走到床边,掀开另外的半边被子,跟著躺了上去。
对对方装睡回避尴尬的模样视而不见,只是帮对方压了压被角,然後闭上眼开始休息。
这几日在草海,他的确是没有真正的休息过,守夜的时候也不过是闭著眼小憩一会儿,心神都放在周围的动静上,就算他武功高深莫测,坚持了这麽久也有点儿吃不消了。
於是就在白之墨心猿意马的各种YY中,尧天教主安心的睡熟了……
等了好久,没见到对方有动静,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的白之墨,才大著胆子偷偷转过身偷看了一眼,结果看到对方沈睡的样子,顿时有种既失望又觉得侥幸的奇妙感受。
结果也不知道什麽时候糊里糊涂的睡著了,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尧天的身上,於是白之墨惊的睡意全无。
双腿夹住了对方的大腿,双手还攀著对方的肩头,人脸恰好埋在对方的胸膛上,说起来,这算是整个人完全趴对方身上了吧。
这种奇怪的姿势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白之墨心中的小人在尖叫,难不成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然後终於在睡著之後,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爬到尧天身上想要作孽了麽。
深深的鄙视了一遍自己之後,他又被另外一种完全忽视的感觉给惊回神,小腹下面硬硬顶著的那是神马!不会是那玩意吧……
那强烈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真是让白之墨暗暗的起了一身冷汗,怎麽可以这样,对方才亮出凶器来,他就已经示弱了麽,不可以,要冷静!
白之墨暗暗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的抬头去看尧天,毫不意外的,对方已经醒来了,而且正微微的垂眸看著他,两人的视线对上的时候,白之墨无法自制的爆红了脸蛋。
咦……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要脸红啊混蛋!
那啥,专家都说了嘛,晨勃是男人睡醒的正常生理现象,你脸红个什麽劲啊!
尧天伸出手轻轻的将他有些凌乱的发丝拨开,然後在他细嫩的脸蛋上轻轻的抚摸,和那爆红的脸颊相比,那几根手指带来的感觉真是清凉又舒适,白之墨忍不住眯著眼睛,主动蹭了蹭,然後下一刻,又僵硬住身子。
你在做什麽呀混蛋,这是撒娇麽?这是卖萌麽?你是要做攻的人啊!
正当他打算恶狠狠的瞪回去,努力找回自己攻的气场,尧天的另外一只手轻轻扣住他的後脑,然後低下头,不由分说的就吻住了他的唇瓣,热情的几乎要让他窒息。
等他被放开的时候,已经整个人瘫软如泥了,只有那双无力的小手轻轻的抵在对方的胸口,做著根本没用的抵抗,而那让白之墨如临大敌的凶器,因为方才那一个吻的加热,现在更加是威力十足,凶相毕露。
隔著里裤顶起一个帐篷不说,还恰好抵在了他的tun尖,顿时白之墨危机感爆表了。
慌慌张张的抬著头,气喘吁吁的对尧天求饶。“不要……”
尧天的黑眸深邃的吓人,仿佛能将他整个人都吸进去。“我不做什麽。”
这句话让回过神来的白之墨更加的悲愤了!哼!你既然不想要做什麽,那就赶快把你的凶器收回去啊!不要以为比我的大就可以逞凶了啊!
之後白之墨因为被对方强吻导致体力大量流失,原本的战斗力更是退减到了负数,而尧天一副兴致浓郁的样子,将他压在床上亲来亲去,揉来揉去,折腾了半天才略微满足的下床去张罗吃的了。
等白之墨好不容易恢复力气爬下楼去,就看到小镜子那傲娇货正坐在桌前大快朵颐,倒是看到他下楼的时候,眼神叽里咕噜的转著,一直往他的身下飘去。
气的白之墨想掀桌!大爷走路虎虎生风,正常的很呐!哪有一丝一毫被摧残和享用过的模样,再说了,干嘛用那种眼神打量他,难道他就这麽像下面的那个吗!
还好这句话白之墨只是在心里咆哮,要真是说出口,估计小镜子会举起双手双脚的表示同意。
尧天帮他拉开凳子,又给他碗里夹了两个小笼包。“我和他们联系上了。”
“唔。”白之墨一口塞了一个包子进去,含糊的点头,他昨天看到尧天出去了一会儿,想必就是去和冥教的人联系去了。
“出了点事情。”说这话的时候,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