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到床上。林思晗双手护着自己的前胸,紧闭着眼睛,喊:“沈亦白,你才是个流氓。”
“嗯。”沈亦白嗯的坦荡。
他本一心向佛,奈何生活渡他成魔,此无间地狱,万幸有她。佛不渡他,万事皆苦。有她,她是他的佛,来渡他。
“……”
在心底盘算好怎么收拾Monee,沈亦白一条腿单膝跪在林思晗腿侧,另一条腿支在床下,双臂撑在她大腿两边。
林思晗像受了惊的猫,身子不安地躬着,微微颤抖。胸前浑圆跟着起伏致命的弧线。
大床旁边的落地窗半开,风顺着敞开的缝隙灌进来,高扬起厚重的窗帘,月光也跟着倾泻进来。皎白的月光落在林思晗完全裸.露的背部,林思晗的手指不由得微微蜷缩着。
沈亦白压下,一只手在她手感滑腻的背部游移,另一只手松着领带。
“嗉嗉——”领带布料间摩擦的声音。沈亦白抽.开领带丢到一边。
林思晗陷在柔软的大床里,任由沈亦白掠夺她口腔中的空气,心里慌乱如麻。手臂不小心触碰到他衬衫半开的胸膛,像是触电般弹开。
“沈亦白?”林思晗喊他,带着哭腔。
沈亦白从他埋首的前胸抬起头,紧抿着唇,唇线紧绷,一言不发。
“一、一定要在这里吗?能不能回去再……我不太喜欢帝都。”
我不喜欢帝都,因为你。这个城市给了留了很多不好的回忆,天也总是灰蒙蒙的,所以我不喜欢。
“回去和我住。”不是商量的语气。
林思晗没犹豫,点头。
沈亦白闭了眼,不再看他身下身段妖娆的林思晗,极力忍耐克制着,“停不下来。”
“还有慈善晚宴……”
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沈亦白仰躺在床上喘着粗砺的气,胸膛起伏,收紧的手臂上青筋尽露。
林思晗觑着眼很快地扫了下他的下面,咬着下唇,抱着快要彻底滑落的长裙翻坐在他胯部。
突然起来的动作,两人皆下了一跳。
沈亦白额角细青筋跳起,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压出来一样,“下去。”
林思晗固执的摇头,一手压着裙子一手撑在他的腹部。沈亦白躺着,看着跨坐他身上衣衫不整的林思晗,他拒绝不了。
颤抖着手指解开他的腰带。“喀擦”一声,腰带暗扣被细指按开,林思晗甩了甩额角shi黏的汗,轻声说:“我帮你”
“怎么帮?”沈亦白欣赏着人间绝色。
佛说佛性常清净,人能常清净,天地悉皆归。见鬼的悉皆归,那是年少的沈亦白说的,不是他。
月偏移,风渐凉。
“好了吗?”林思晗满头大汗,汗水涔涔地侧躺在长枕头上,疲惫地闭上眼睛,手下动作机械。
沈亦白捞起身侧的林思晗放到身上,咬着她的耳垂诱哄着:“快点,再快点。还想去慈善晚宴吗?”
不提还好,一提林思晗就来气,原本已经帮他解决了一次,结果他说再抱一会就去,然后……没然后了,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加重了力道,林思晗抬头瞪他,秋水盈盈的波光中暗藏化不开的媚色。只为沈亦白一个人绽放的媚色。
沈亦白看地心悸,手掌合上她的眼睛,声音哑透,“我们回S市。”
林思晗一口咬上他坚实的胸膛,抬手锤他,“我的晚宴,捐了钱的好吗。”
沈亦白低低地笑了声,说:“来得及。”随即又因为林思晗的动作倒抽了一口气,“还早。”
林思晗又锤了他一下,净睁着眼睛说瞎话。
…………
因为瑞莎晚宴邀请不少政届名流、商界巨头、明星大咖、文化名人等,所以通向会馆的道路早就拉起了境界线,沿路都有警察站岗。错过人流高峰期,拉起警戒线的道路上除了沈亦白那辆车,并没有其他的车辆。
林思晗摁亮手机又看了眼时间,“……”
她突然就不想参加了,与其明天被媒体报道些无中生有的玩意还不如直接说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办法参加慈善晚会。
沈亦白慵懒地靠着椅背,察觉到林思晗不止一次看手机时间的小动作,指尖缠绕上她柔软的发丝,“没事。”
“你话的可信度快奔负了。”
“为什么?”沈亦白揽过身边女人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喃,“因为我今晚嗯?”
瞥到前面司机探究的目光,林思晗一把捂住沈亦白的嘴,低声哀求着:“别说别说别说!”
沈亦白目光漾着调笑。
是他的女人,他看上的女人。
曾经的他信奉万物无常,有生有灭,不执。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而现在,非虚非妄,林思晗是他的执。佛能渡苦厄,而林思晗能渡他,渡他困顿,予他喜乐。
“我保证,明天没有乱七八糟的报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