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书包。”
“哦,行啊,喏,给你。”
陆言初把书包扔进钟鸣怀里,钟鸣的手覆上那个小盒子,松了口气。
还好,还在。
食堂里人山人海,陆言初端着饭走到钟鸣旁边,看了一眼他眼前,“诶?你也要了排骨米饭?”
“嗯。”钟鸣一只手拿着勺子,一只手放在陆言初书包上,整个人心不在焉。
陆言初倒是没心没肺,狼吞虎咽着把饭解决了,再看向钟鸣时,却发现他连饭带rou都没碰几下,遂问,“花哥,你胃口不好吗?”
钟鸣摇摇头,“没什么,大概是课间的时候吃了点零食,不太饿,你吃完了?吃完我们就回去吧。”
“好啊,下午第一节体育课,我们直接去Cao场吧。”
“嗯,好。”
钟鸣一回宿舍,就拿着陆言初的书包进了卫生间,他从里面把那个钢笔拿出来,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太矫情,又拿了出来。
反复折腾了好几次,谢诚捂住肚子在外面敲了好几次门,“花花,你好了没有啊?我快憋不住了。”
钟鸣手足无措,将钢笔塞回进书包,把门打开,“进去吧。”
韩迎冬看了看钟鸣怀里的包,一眼就认出那是陆言初的,还没等着说话,周泽这个不长脑子的二货就一把抢过包去,“这不是璨璨的包吗?花哥,怎么在你这里啊?”
钟鸣刚想抢回来,就看到韩迎冬冷着脸将包拿过去然后顺手扔给了钟鸣,“人家的包你抢了做什么?”
周泽一脸无语,却也懒得和他计较,虽说寒假里和他相处得还可以,但是并不代表自己能够接受。
钟鸣懒得去管韩迎冬他们的事,眼睛盯着陆言初的包出神,谢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粉嫩的小信封,“卧槽!你们看这是谁的情书啊?妹子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叫……叫苏漾?”
钟鸣一听这个名字,立马走过去将情书夺过来,“我的。”
难道是刚刚他在里面磨蹭不小心掉出来的?
“花花?有人给你写情书你怎么不告诉我啊?”谢诚Yin阳怪气地问道。
钟鸣直接扔给他一个白眼,然后趁着他们不注意将情书塞回到陆言初书包里,心里烦躁得很。
这货究竟长没长心,情书直接放书包,还把书包给了他?
陆言初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你们都在啊?”
“璨璨,你怎么又来我们宿舍了?”谢诚故意扬声问道。
“我来找花哥啊,他……”陆言初看过来的时候,钟鸣已经钻进了被窝,背对着他。
谢诚一看这架势不太对,赶紧说道:“可能是困了,你找他有事?”
周泽皱眉,“花哥刚刚……”
刚刚还坐着呢。
后面的话被韩迎冬一个冷眸给瞪了回去,他立马噤声,却也不甘示弱,也同样使劲瞪着韩迎冬,谁知道韩迎冬直接一个枕头扔到了他脸上,“闭上你个死鱼眼吧。”
“靠!妈的!你说老子是死鱼眼!看我不掐死你!”
没说两句,韩迎冬和周泽又扭打在了一起,陆言初摸着脑袋,“额……那我就先回去了,下午我再过来。”
“嗯,好。”谢诚也有点不好意思,宿舍里的人全被韩迎冬和周泽给丢尽了。
韩迎冬双手不安分地在周泽身上游移,等到周泽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韩迎冬再次压到了身下,“还敢不敢了?”
周泽不敢说话了。
韩迎冬的身子瞬间低了下来,吓得周泽赶紧说道:“不敢了。”
“呵……”韩迎冬嗤笑了一下,接着离开周泽的身体,推了他一把,“从我床上下去。”
周泽乖乖离开,爬上自己的床,谢诚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场完美收场的闹剧,不自觉地对自己的人身安全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一个宿舍四个人,三个都是基佬,让他怎么活?
钟鸣被几个人闹得头有些疼,心里的烦躁像是一重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身上,他坐起身来,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拿起陆言初的书包就进了陆言初的宿舍,想也没想从里面把钢笔掏了出来,“给你的。”
说完,钟鸣就阔步离开了。
妹妹一看,“哇塞!LAMY的钢笔?璨璨,这不是你一直都想买的吗?”
陆言初拿着那支钢笔,神色复杂,说实话,钟鸣送他东西他应该感到开心的,为什么总觉得心情有些压抑呢?
因为他的态度,还是因为在乎过了头?
下午陆言初如约去找钟鸣,结果被告知他已经走了。
陆言初的小心脏瞬间被什么扎到了一样,难道是他做了什么让钟鸣不开心的事情吗?
他拖沓着步子,走进Cao场,一眼就看到坐在主席台边上的钟鸣,忽然有了不想上前的想法,想了想还是一脸别扭地走过去,站在主席台下看着钟鸣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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