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人也好。
也许这就叫冥冥之中,或者造化弄人,原本可以分开的两串链子,如今竟然就这么凑到了一起,仿佛这手串自带磁场一般,不知是串吸引了人,还是人吸引了串。
“你应该是从石正秋那知道有这个东西的吧,自那以后你没少偷偷摸进我那间小屋去翻这条手串。你找到了它,还悄悄戴着它过夜,但你却没有带走它,第二天会老老实实把它放回原处。庭舟,你让爷爷很欣慰。”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把手串从盒子里取出来,亲手给沈庭舟带上,此刻他说话有点哽咽:“庭舟啊,爷爷对不起你爸爸妈妈,但爷爷老了,什么也做不了了,所以爷爷把能给你的都给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这样等爷爷到那边见了你爸爸,也好有个交代。”
“爷爷……”沈庭舟红了眼圈,他从来没见过老人这个样子,再多的金钱和名誉都无法掩盖住他心里的那片丧子之痛。
老爷子摆摆手,然后捂了捂眼睛,看向祁欣:“欣欣啊,别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在意,爷爷很满意你的,只要是庭舟喜欢的,爷爷就喜欢。以后啊常跟着庭舟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啊。”
祁欣伸手握了我老爷子的手,郑重点头承诺:“爷爷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庭舟的,以后他就是我的天,我们也会常回家来看您和姑姑们的。”
虽然祁欣一天到晚甜言蜜语成吨往他身上浇,可听到这种话,他心中依旧甜甜地震撼。
“好孩子,好孩子啊。”老爷子拍着祁欣的手背,沉闷的脸上露出了些慰藉笑容。
中午吃饭沈芳说身体不舒服没下楼,陈薇要陪母亲也没下来。
剩下的沈君母子沉默地坐在一旁吃饭,看着沈蕾一家和老爷子跟沈庭舟以及祁欣愉快地互动。
祁欣没有任何拘谨,每次夹到沈庭舟爱吃的菜时,都会先给他夹到碗里,自己再吃。沈庭舟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她比再坐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她偶尔抬头跟沈蕾聊两句偶尔凑头跟沈庭舟在那不知道嘀嘀咕咕些什么,沈庭舟整个人身上洋溢着暖暖的味道,就连笑容都是从不曾在这个家里露出过的,很放松,很肆意,也跟坦诚的笑容。
沈君有些心不在焉,总是忍不住去看他俩,像是审视,又像观察。
沈庭峰看了看他妈,笑而不语。
吃完饭,沈君直接叫住祁欣,说:“祁欣,我能跟你谈谈吗?”完全是一副公式化的口吻。
沈庭舟立马就跟被侵占领地的狮子一样,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
沈君见不得沈庭舟这没出息的样,她等了对方一眼,说:“我还能吃了她。”
祁欣安抚地给沈庭舟顺顺毛,眼神示意他不会有事的,然后跟着沈君进了一楼的茶室。
沈君进门后给祁欣倒了杯咖啡:“坐。”她说。
祁欣道谢,然后坐到沈君指定的位置与对方面对面。
“我这人不喜欢浪费时间,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沈君说着从柜子里抽出一个文件夹递给祁欣:“我也不怕你讨厌我,我找人查过你以及你的家庭情况。”
祁欣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夹,里面都是关于自己的资料,连银行消费账单都有,很详细。
沈君说话的同时也一直在观察祁欣,发现对方竟然没有任何惊讶或者愤怒的表情,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
“我不希望你跟庭舟在一起,这是我的心里话。”沈君双扣是指放在桌面上,审视对方:“庭舟适合找一个性格温顺,会持家照顾人的女孩儿。”
“您怎么就能断定我不是?”祁欣抬起头看向对方,面上丝毫没有晚辈遭遇长辈时的怯懦,整个人淡定从容的甚至让沈君怀疑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在商海沉浮过的同龄人。
祁欣:“哪个男人都需要一个适宜居家的女人当老婆,可是您忘了,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无论她是什么性格,她都会变成一个温顺体贴的女人。”
沈君眯起眼睛:“可如果哪天你不爱了呢?”
祁欣挑挑眉:“不可能。”
沈君:“你连你能活到哪天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能肯定你会一直爱他呢?”
“正因为我不知道我能活到哪天,所以只要能活一天,我就能爱他一天。”说到这里祁欣想起了不些不太好的回忆,她动了动眉头,说:“这个话题太沉重了大姑,我想我们能把这个话题聊的积极向上一点,比如我不仅爱他,还能扶持他,倾尽所有的帮他,就冲这一点,您也不应该把我拒之门外。”
“就你?你一个小姑娘能帮他什么?”沈君嗤之以鼻。
祁欣慢悠悠地晃晃手中资料,自信地笑了:“我能帮他什么我想您自己已经都查到了,并且我能帮他的不止这些,这里面的内容足以让您把我分析透彻,我会什么,我能做什么,您都知道。”
她把资料再推回到沈君面前,说:“还有一些是你这里面没有的,比如我的运气一向不错,您也看到了,我买过的股票从没跌过,包括一些大局把控,成功率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