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避开。
“事不过三,你以为还有第三次吗?”夏珍警惕地盯着宣舒雅,“那次你二话不说,见面就是一巴掌做作礼,简直让人想忘也忘不了。难道你以前,都是这样对其他人的吗?”
“如果不是她们勾引陶泽,我又怎么会这样对她们!”
“那你就是承认了,你不止一次这样了?”
宣舒雅恶狠狠地瞪着夏珍,就是不说话。
“为什么陶泽这么多年都不肯答应跟你在一起,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闭——”
“还不是因为你控制欲太强,总想着要控制他身边的人际关系。还不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关心过陶泽到底怎么想的,只是我行我素,将你的想法添加在他身上。你为什么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答应发,非要去责备不相干的人呢?”
前前后后全部加起来,夏珍与宣舒雅满打满算相处不会超过100个小时,但旁观者清,她很能看明白宣舒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无怪乎陶泽,不会喜欢上她了。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夏珍无奈中又透着几分同情,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夏珍没打算让手。
“你胡说!才没有的事情!”
宣舒雅叫了一声,跌跌撞撞倒退两步,被靠在栏杆扶手上,单手捂着眼睛,过了好几秒才松开手,红着眼眶凶狠地说:“你别想影响我,夏珍!我才不会让你好过!我要让你在这个学校读不下去书,我要你被人人骂,我要你变成过街老鼠!我讨厌你!”
宣舒雅急匆匆离开,等到蹬蹬蹬声音消失后,从走廊大门后才走出来一个女生。
她中等身材,面色沉着,左手拿着录音笔,右手拿着手机,相机模式正陷入睡眠。
正是邓夏玲。
她最想干的就是记者,干的最尽心尽力的工作还是记者,录音笔这样的东西更是随身准备。
夏珍并没有说叫她来干什么,只约了她来这里见面。
但在见到宣舒雅的那一刻,邓夏玲就已经下意识掏出了包里的录音笔,启动了。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夏珍伸手要看,邓夏玲下意识要藏。
“这是我的东西,你没权利看。”
“好吧。”夏珍很无谓,“随便你。”
邓夏玲把手里也收好,规规矩矩站在夏珍面前,“你叫我来干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想不想回新闻部?”
邓夏玲做梦都想,但是心里又为了之前那事情有所芥蒂,因此有些迟疑。
“如果你回去了,你要怎么办?”
邓夏玲迷茫了,她不知道夏珍问这个有什么意义。
“努力工作,当上部长。”踢掉那些毫无用处的人。
“还有呢?”
邓夏玲看着夏珍,她总觉得夏珍是想要说什么的,但是夏珍不说,她就只能猜。
但是猜不猜的准,就只有夏珍知道。
邓夏玲捏了捏口袋里的手机,紧张地咽了口水,“我会努力写真事讲真事的。”
夏珍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紧张地说:“哎呀我忘了我跟文姨约好了,要去那里吃饭的,真的不好意思啊,我要先走了,你随意。”
她拎起包,急匆匆与邓夏玲擦肩而过。
夏珍三步并作两步走,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过了几分钟,邓夏玲才如梦初醒一般,拿出了录音笔重播了一遍。
夏珍为什么要帮她?邓夏玲怎么也不想不通。
其实夏珍想的特别简单,利用邓夏玲一次,再送给她一个机会,让她重新回到她想要回去的地方。
至于她懂不懂得把握机会,就要看邓夏玲自己了。
……
与邓夏玲分别后,夏珍立马就骑了自行车上租屋。
既然答应了要在那吃饭,就必须准备晚饭。
租屋只有文秀与陶泽,两人都不怎么会做饭,平时夏珍不在,最多的就是叫外卖,或者出去吃。
如今夏珍要来,肯定就是她下厨。
夏珍在家里做惯了的事情,倒是没觉得如何。
但看在文秀眼里,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又大方得体的夏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儿媳了!
因此总是找着各种借口让夏珍上门,只求让她与陶泽相处的时间能多些。
来之前,夏珍已经做好了现在会看到宣舒雅的准备。
但真的到了,没看到人又觉得惊奇。
“舒雅说她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来了。”文秀叹着气说,“其实不来也好,我看来了大家也都不痛快。”
文秀拉着夏珍手往厨房走,“前两天特意让人带的大闸蟹,保证膏肥味美,交给你了!”
大闸蟹嘛,本味最好了,无需要添加其他味道,所以夏珍就只是简单的上锅清蒸。
越是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