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秀气的喉结微微耸动,双手死死扣住丛展轶的结实的肩头:“啊……哥别…啊……”
丛展轶的手指向下探去,刚刚进入一点点,许山岚身子猛地一僵,顿时瑟缩起来:“不要!哥,不行!”
丛展轶扑到他身上,不停地亲吻许山岚的耳垂、嘴唇、脖颈,低声道:“是我,岚子,别怕,是我……”
许山岚睁开眼睛,看向丛展轶,伸出手臂抱住大师兄,只有在他的怀里,许山岚才能感觉到那种心安和妥帖。他们永远需要彼此,他们永远渴望彼此,他们总有一天会拥有彼此。许山岚在丛展轶的爱抚下放松下来,把自己整个毫无保留地交给大师兄,任其予取予求。
当丛展轶的粗壮深深刺入身体的时候,许山岚忍不住惊呼出声,似痛楚又似欢畅。丛展轶双手扣住许山岚的腰,大力律动,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狂躁的欲望,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无情地掠夺,大肆挞伐,挥洒肆意。
那么多年的热切,那么多年的期盼,丛展轶觉得只有在这个时候,自己才是完整的,才是圆满的,才是没有白活过。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隐忍了这么久,一旦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和满足,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丛展轶没有轻易放过许山岚,短短一两次完全不能填补长久的空白和虚空。他强硬而温柔地把许山岚扣在身下,像个不知疲惫无法餍足的贪婪的野兽,任许山岚哭泣、叫喊、挣扎、哀求,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无意识的呻yin。
丛展轶把许山岚困在屋子里整整三天,吃饭喝水全是喂的,连去洗手间都是抱着去的。丛展轶就是不能放过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搂在怀里静静地彼此呼吸相和。许山岚彻底累垮了,最后几乎失禁,肿胀的唇说不出话来,只是低低地啜泣。
丛展轶借着微弱的晨曦,凝视着睡梦中犹带泪痕的许山岚。白皙清透的脸上仍泛着不自然的嫣红,胸前的两颗红肿得厉害,身上每一分都烙下丛展轶的齿痕,下面更是狼藉一片。丛展轶亲吻着许山岚修长的双腿,一直到每一根秀美的脚趾。他爱他爱得发狂,真想就这么把这个人锁在床上,一生一世谁也见不到,只是他丛展轶一个人的,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
丛展轶把许山岚紧紧搂在怀里,痴迷地呢喃:“岚子……岚子……”
只是丛展轶太了解这个师弟,他表面上疲赖散漫,其实骨子里刚强得很,他不得不放开他。
可这三天把许山岚给吓坏了,趁着大师兄出门办事,急匆匆收拾两件衣服就跑了出来,直接向学校申请住校。
再这么着,我可受不了了,许山岚想。
63、宠物
许山岚前脚从家里逃出来,丛展轶后脚就知道了,前后没差五分钟。丛展轶今年三十出头,正是男人最好的时候,岁月在他身上刻下极为鲜明的痕迹:脸上的线条愈发深刻而刚毅,沉默寡言、严肃冷酷甚于以往,当真是喜怒不形于色,只有身边最亲近的人,比如秘书邱天,比如许山岚,才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些微的情绪表露。
丛展轶正在看公司各部门的汇报材料,他为人刻板,不喜欢啰嗦,下面汇报的一律言简意赅简洁明快。邱天接完电话,凑到丛展轶耳边低语几句。丛展轶沉yin一会,说道:“让人安排一下,告诉学校那边,岚子的寝室就不要再住人了。”
“知道了,丛先生。”邱天依言出去布置,丛展轶拿起文件,却看不下去了,这在他是很难得的事情,丛展轶对自己要求极为严格,一向公司分明,很少在工作的时候分心想其他的事情,不过这次,他的确控制不了自己。
或者说,只要事关许山岚,他都控制不了自己,从很早以前,就已如此。
丛展轶转动转椅,面向窗外。这是S市最繁华的街区,高楼巍峨耸立,脚下车流如梭,就连无孔不入的阳光,也被妥帖地遮挡在玻璃幕外,能见到,但不刺眼,恰到好处地体现着它的温柔。丛展轶闭上眼睛,回味醇酒一般回忆着那三日的种种情态。每一时、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他记忆力素来好,他知道,他能记这些记一辈子。那是一种让周身血ye沸腾的刺激,让身上的所有细胞呐喊叫嚣的刺激,让神经末梢近乎麻木痉挛的刺激。如今细细想起,甘甜醇美、齿颊留香。
丛展轶知道有点过了,太勉强岚子了,说不定还让小家伙害怕了,但他没后悔。那么多年的等待和忍耐,总得有一场仪式宣告他的所有,宣告彼此的结合,宣告生命的完整。这难道不是最恰到好处的形式么?
丛展轶牵动唇角,笑了一下,脸上现出少有的柔情和温暖。
情难自禁哪,他想,这就是情难自禁吧。
许山岚在脏污的床铺上酣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徐春风过来敲他的门才把他弄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迷茫了好一会,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到学校了。低头瞧瞧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漫不在乎地打个呵欠,去卫生间略为拾掇拾掇,慢吞吞地跟着徐春风和郎泽宁一起去上课。
说起来许山岚同徐、郎二位也算是有缘,大三以前同住一个寝室,外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