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猛力抽在马屁|股上。马受了惊,嘶鸣一声就往前冲,也不管撞上什么东西。
“小姐,我们快到家了!”从小巷子里闯了出来驶到街道上后,侍从撩|开帘子,对安从筠说道。
安从筠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他只是隐隐觉得手腕有些疼,料想是刚才那一撑伤了筋。待会去让让顾小悠拿些药油给手腕抹些便好。
只不过,安从筠是侧着坐的,右手腕刚好在外侧,微肿的手腕便让侍从给瞧了个清楚。
“小姐,你的手!”侍从惊呼。
连着车夫都以为安从筠受了重伤,转过头来看。
安从筠这才看见手腕已经肿起来了,而且隐隐还透出青色来。但这个侍从这么大惊小怪倒让安从筠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这伤不怎么碍事,今晚擦些药油,明天就能好。”
那侍从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此时一脸最好如此的苦兮兮表情。他得到这差事的时候,心里自然是欢喜的。秦安一直待徒弟极好,他也尽力把这份差事给做好。只是,没想到如今在自己手里让安侍墨受了伤,他心里自然认为辜负了秦安对自己的期望。
正当三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叮叮叮几下硬|物触到铁板的声音从车顶传来!
“有刺客!”这话说完,侍从的脖子上就被扎了一枚暗器,细看之下竟然是尖头泛着蓝色的铁蒺藜。
“保护小姐......”侍从刚说完这话,就跌下了车,摔在了地上。
从两边跃出两个穿着短打紧身衣的蒙面人,蒙面人两剑下去,拉车的两匹马就被生生砍了头。
安从筠看的分明,刺杀他的是两拨人!
这还是平日里比较繁华的一条街道,但此时街道上的人看见有人拦路杀人,纷纷回到自己家,连窗户都紧紧的关上了。
车夫在马车倾到的前一刻,把安从筠从车厢里拉了出来。
不受控制的马车又向前跑了几步路,才最终翻到在地上。
两个刺客对视一眼,提着剑就向安从筠和车夫刺来。
安从筠纵然身负武学,但也不能空手接白刃,那车夫却是先一步制服一个,夺了对方的剑,扔给了安从筠。
安从筠得了剑,逐渐找回优势。他的剑法简单Jing妙,却剑剑都是杀招。自那刺客与自己交手以来,他就发现这人的剑法不怎么熟练,加之右手腕正疼的厉害,安从筠便下了狠招。
挨过那人拿剑当刀使的一个直劈,安从筠右手调转剑的方向,向后猛的一刺。那刺客当场被穿胸而过倒在地上。
车夫为了防止刺客自尽,便一个手刀打晕了刺客。
侍从跌下去的地方正好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安从筠便扔了手里的剑,往侍从躺的地方走去。
“小姐小心!”
忽听背后车夫一声惊呼,安从筠就觉后背一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安从筠早就在身体里的毒被太医解了之后的第二天就醒了过来。
在宫里养了几日,便从床||上起来了。
这日,安从筠正带着小悠在勤政殿里的后面的小花园里溜达。
肖潜这几日也不再围着安从筠转悠了,但是他心里是明白的。
中毒之后,他虽然自己醒不过来,头脑里却还有一丝意识。当时身边不断换人,最终一丝龙涎香的香味侵入鼻腔的时候,他便放心沉入了黑暗。但是他昏过去的时间也不长,因为在肖潜小心翼翼的解开自己衣服的时候,他又有了一丝意识。
那时候直觉想起身,可是自己想看看肖潜对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所以尽管服了解药,神智恢复清明,却仍然装作昏迷的样子。
果然,在肖潜看到自己如男子一样平坦的胸||部的时候,他能感到肖潜的手当时在不断颤抖,而后是下||身......
最后,虽然他还是为自己处理好了伤口,但从那日起,他便没在见过肖潜。
这是嫌弃自己了么?
亭子里,安从筠手里抱着小悠准备的汤婆子。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等安从筠回过神时,汤婆子已经变成了温热。
“公子,回屋子去吧。您身子还弱着,要是再这时候着了风寒,那小悠我可会心疼的。”顾小悠没有提起肖潜,安从筠也明白。
刚才已经变冷的心现下听了顾小悠的话有变的暖了起来。
是啊,就算没有肖潜,自己还有个小悠。
安从筠从亭子里的石凳上起身,小悠抚了抚风吹在安从筠大氅上的落雪。又紧了紧大氅的带子。
安从筠笑开,笑骂顾小悠是白做工,一会出了亭子,那雪还不是要落在身上?
顾小悠吐了吐舌头,再抬起头来时,却连眼睛都红了,“公子,就算没有皇上,我也会陪着你的。”
“小悠,谢谢你。”安从筠眨了眨眼:“呶,汤婆子凉了,帮你家主子拿着,下回记着选个轻省的!”说完,便出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