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妄蹭地站起身想先出去再说,却见谢律站在门口,浮夸的捏造了一种难言又带着一点愤怒的表情,无比真诚地说,“同学,我有点事情需要跟他谈谈,能麻烦你换一个地方吗?”
林妄目瞪口呆,深以为人家凭什么要答应你。但不知道女生是领悟到了哪层意思,她很体贴的答应了,并且在离开的时候满脸忧色地看了他一眼。
??不要举报,我们不是要打架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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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妄,好不好喝?”谢律关了门走到林妄面前,阅览室的桌子比一般的课桌长,他看林妄靠在桌沿,手边放着那杯酸橙酒。
“好喝啊,哥你有没有尝过?”
“好喝你还剩一半。”谢律把杯子拿起来看了看,“骗我?”酸橙片还在的,泡在未饮完的一半酒里亮得很透彻,仿佛真的永远鲜活。
林妄眼皮子都拉下来了,伸手就把杯子从谢律手里拿回来,“你明明知道是舍不得。”
他说完,谢律就看着他没说话了。
林妄不解,说得太直接了吗?
但等谢律再次开口的时候世界都安静了,谢律说:“是因为哥哥舍不得,还是因为男朋友舍不得?”
林妄愣了一下,不对,可能愣了好几下。
男朋友?这个词在他和谢律之间从来没有用过。
林妄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一个男朋友。他喜欢之前谢律是哥哥,喜欢之后也是,这个称呼仿佛与生俱来,他没有想过有替代。
在一种特殊的关系里待得太久会很容易忽视正常情况下它本应在的位置,所以,林妄在回过神之后发现,撇开他们所习惯的兄弟关系或者伪情敌,男朋友三个字在这一刻经由谢律说出口,便好像给彼此界定了一种新的关系,就像一个下坠的俄罗斯方块,刚刚好掉进他们长久以来修建的世界里,稳稳地契合进去。
因为他们就是情侣。
好奇妙。
他笑了笑,特别认真的看着谢律,“因为哥哥是我男朋友噢。”
微风吹了一会儿,或者摇晃的气泡都轻飘飘散掉了,但谢律吻上他的时候比这两者都温柔。
谢律贴着他的嘴唇没有动,彼此的呼吸交换进身体,像在做一个结契。
如我吻你,一生珍重。
林妄不知道为什么谢律忽然这么...纯情?但是他很喜欢。
他不自觉翘起了嘴角,嘴唇微张的时候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谢律。
“我好爱你啊,男朋友。”
最后一排座位的窗户没有关,窗帘哗地被风吹得鼓起,呼呼的在那一刻全刮在了谢律心上,那些墨绿或者翠绿的树叶全都被奏响。谢律想,怎么会有这么坦率的宝贝呢,比窗外骄阳炽烈,却又比树影摇晃缱绻。
谢律胸腔热得发烫,挠了挠林妄的下巴,“又被你说去了。”
懊恼的尾音被收进缠合的舌尖,谢律捏着林妄白白软软的耳垂轻轻揉搓,掌心托起脸颊舔进他嘴里。天光正亮,黏shi的舌头搅在空气中的时候情色极了,林妄舌尖被啜着自然说不出话,耳垂被捏得粉红,转个圈又托住脸颊,他嘴唇合不上只能任谢律舔吸。
谢律咬着他下嘴唇扯了一下,红嘟嘟的唇瓣迅速充血,shi乎乎的涎ye抹在唇上,像沾了口红翘在那里,谢律拇指压着下唇弹了几下,咧着焉坏的笑容看着他,“男朋友亲你了。”
他来不及反应就被强硬的大腿挤进了腿间,屁股抵着桌沿被谢律托着往上顶,结实的手臂搂紧了腰,他踮起脚尖攀在谢律身上,夹着插在腿缝中霸道的大腿轻轻的磨,软嫩的腿心甚至能感受到肌rou鼓动的频率。
“唔,好硬。”林妄埋在谢律胸前喘,熟悉的rou体上喷张的荷尔蒙味道把他的脸都蒸红了。
“重一点。”他吊紧了谢律的后颈,几乎是坐在大腿上挺着腰,娇柔的rou户把内裤吸进去濡成了shi布,他情chao来得又快又凶,腿根都在颤抖。
谢律抬了抬大腿,亲亲嘴边滚烫的耳尖,一手摸进林妄的上衣里,粗糙的指尖摩挲者腰上的纹身轻柔的不像话,另一只手把上衣掀到了肩头,纤细紧瘦的腰像纯白画板在眼前铺开。
“咬着T恤,男朋友吸吸你ru头。”谢律大腿用力顶了几下,搂着林妄坐到桌子上,鼓胀的巨包嵌在Yin户深深浅浅的撞,浓郁的腥臊气勾得谢律喉咙干涩无比,但是白晃晃的胸部太诱人了,ru尖慢慢立起来红彤彤的。
林妄像摊在桌上任他涂抹的画。
谢律宽厚的大掌抚摸过去,浅浅的小麦色在阳光下也泛着光。他指腹压着ru头碾,外面rou是软的,里面却有点硬,按得重了林妄就哼,他弹拨两下,指缝插过去一掌就包住了小胸ru,蹭在他耳边呢喃,“里面疼了?”
谢律的指缝夹着ru头,掌心抓一下就收紧了,林妄又舒服又想哭,真的疼,从上次摸到硬硬的开始就禁不得捏了。
谢律听他小声哼疼,放轻了力道,凑到胸前就着指缝中凸起的红ru头卷着舌头舔了几口,指头轻柔的捏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