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也没觉得叫雪儿嫂子有什么难的,鸡巴在酒精和羞辱的双重作用下,在裤裆里顶的高高的。
拿过酒瓶,给自己又倒上了一杯。
站了起来,那原本在桌下高高顶起的裤裆,暴露在了外面,鸣远知道,但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他开始学会了享受。
“阿媛姨,我就跟着雪儿和豪哥一个辈,这么叫你吧”
鸣远端起酒杯对着何媛叫着。
“这杯我敬你,我的事,谢谢你了。我干杯,你随意”
“凯叔,这杯我敬你,祝你和媛姨能白头偕老,你们要幸幸福福的。我干杯,你随意”
鸣远瞬间就把自己灌醉了。
嘴里嘟嘟楠楠的,人是醉了,可裤裆依然是高高的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