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雪儿现在已经爱上了俊豪!”
“雪儿可以爱上任何人,但是陪在她身边一辈子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你是说雪儿会陪我一辈子?”
“我可没有这样说,只是说陪在她身边一辈子那个人会是谁呢?”
“我应该怎么做?”
“爱上一个人很简单,得到一个人也很简单。但是,为了爱却陪在身边一辈子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哦。”
“什么意思?”
“就是相信雪儿,不管后面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她,哪怕最后雪儿回不来,自己的爱也会陪伴在雪儿的身边”
“看什么呢?傻乎乎的”
雪儿的声音吓跑了鸣远脑袋里的两个声音。
“怕你饿久了对身体不好,简单炒了饭”
“谢谢……”
“鸣远……我……我们一定要那么客气吗?”
“雪儿……”
“唉……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要按时吃饭,不要喝酒,还要多运动,……”
雪儿坐在鸣远的旁边,絮絮叨叨的,鸣远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着饭,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我吃饱了,先去洗澡了”
鸣远放下碗,站了起来,不在回头一直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雪儿一边洗着碗,一边忍不住的泪流满面。
直到俊豪从背后抱着自己,才回过头,残兮兮的对俊豪艰难的挤出点笑容。
俊豪用舌头轻舔了下雪儿的耳垂和耳朵,然后轻轻的将雪儿转过了身,环抱着,一点一点的把雪儿脸上的泪水,亲吻,轻舔。
“老公,对不起”
“干嘛要说对不起”
“没什么,我累了,我去洗澡了”
说完闪过俊豪,回了房间。
俊豪和雪儿少有的睡在一起没有做爱,雪儿像猫一样的挤在俊豪的怀里。
以前雪儿也是这样挤在鸣远的怀里,可……人虽变了,那温暖的感觉依旧。
鸣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是那么的大,那么的冰凉,可鸣远的身体滚烫滚烫的,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在不断的吵着架。
这一刻,鸣远有些想念那降头师的那一缕意识。
这样起码可以告诉他自己的痛苦,不要让自己现在这样的煎熬。
要把一件坏事变成好事,是很难的。
那些什么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之类的说词,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胡乱诌诌的。
更多的时候是破罐子破摔,得过且过。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破罐子破摔吧。
如果雪儿真回不来了,那也是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
鸣远这样安慰着自己,任凭脑子的两个声音吵来吵去,鸣远迷迷煳煳的,混沌的睡到了天蒙蒙亮。
洗了把脸,找出了压箱底的运动衫,打算在今后雪儿不在的日子里,好好锻炼锻炼,争取能把身体练好,这样以后雪儿回来,起码不用面对一个油腻的大叔。
出了房间,俊豪已经在客厅里练着拳了,看样子练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光着身子的肌肤上,在一滴滴汗珠子映衬下,看的油光发亮的。
鸣远对着俊豪点了下头,露出难看的笑容,就想着尽快的离开。
在单独的面对着俊豪,鸣远真叫不“哥”
这个称呼。
鸣远一直想不明白,昨天那么多人,自己怎么就会如此的不要脸的喊了俊豪做“哥”,甚至还主动提出结拜,自己一定是疯了。
鸣远想逃,可俊豪不放过他。
就在鸣远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俊豪叫住了他。
“鸣远,你要有时间,有点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晚点吧”
鸣远头也没回的应着。
“一会儿雪儿起床了,可能没那么方便”
“……”
鸣远有些无奈的转过了身子。
“过来,坐下说”
俊豪说的是那么的自然,好像自己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般。
鸣远心里刹那间有种拿刀捅了他的心,他在我的屋子里,睡着我的老婆,还把我当成了客人,这有点欺人太甚了。
可当鸣远走到俊豪的身边,一股汗味扑面而来,不应该说是一股健壮男人分泌旺盛的“日味”。
鸣远又怂了,拉开餐桌边的椅子,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俊豪站在旁边,金鸡独立的,平举着一条腿,汗流浃背地光闪闪的,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界线分明。
“鸣远,本来我也就想像我姐那样,能登记,就已经很满足了。可奈何我妈,不同意。要我和雪儿一定要有个仪式。哪怕是只有我们家里人,搞个简单的仪式,所以……你理解下哈”
“嗯,理解”
“那你看,我可以请你做伴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