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看过了,没有大碍。大小姐屋里的两个丫头也醒了。”
“好。”叶玉庭揉揉额角, “你先下去吧。”
“大哥, 你知道三机阁所在地吗?”顾远捏着拳头。
叶玉庭叹了口气, “当时是三机阁留下的一个令牌, 我将其放在京城某处,然后才与三机阁连上了线。如今, 那令牌也被三机阁收回, 我如何能找到三机阁所在地。”
“难不成就这样任凭三机阁的人屡次sao扰。”顾远气道。
“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放心,三机阁向来声誉在外,我看他们,应当是不会伤害书儿的。只是不知, 他们这次所求为何。”
顾远趁机道,“那还望大哥准许我先住在叶府上, 以防三机阁再次闯府。”
叶玉庭额头跳了跳,他瞪着顾远,气道,“你住在隔壁, 也不远!”
“这,大哥也知道,家具摆设、铺盖什么的都没有。”
“哼!”叶玉庭一甩衣袖,出了正厅, 指着门外守着的小厮道,“带顾大人去客院。”
顾远满意的笑了笑。
京城,锦玉街,山水香茶内。
陆从容给乌八灌了药,扶着他躺下,“你内伤不轻,这几日,就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吧。”
乌八咳了几声,拉住陆从容的衣角,“四哥,那顾远如此厉害,也许真如你猜测那样,是那皇帝新找的人。”
陆从容气道,“你今日莽撞的去招惹那人是想干什么?”
乌八道,“四哥,那叶家哥儿真的是个奇才,我不是爱才吗?而且,这几年,咱们从慈安堂里抢回来的哥儿,资质也都稀疏平常……”
“好了,阁主的心什么时候轮到你来Cao了?顾远之事,我已飞鸽传书阁主,你不要再管。”
“哦,那四哥,我屋里的几只老鼠,这几天就托你帮我照顾了。”
“好好好,快休息吧!”
飞鸽从京城出发,只三日,就到了原州城的一处院落。
一双洁白如玉的手,轻巧的从飞鸽腿上取下纸条。他回身向后院走去,一身白衣如云似雾,漆黑的头发用一个浅蓝丝带懒懒束着,只一个背景,就让人想到了冰山之上的雪莲花。
他推来一扇房门,房内传出懒散的声音,“良云,这次是哪里的消息?”
那雪莲花般的人浅浅一笑,“回阁主,是京城的。”
“哦?”
榻上的人坐了起来,接过良云递来的纸条,打开匆匆一看,哼了一声,“我那皇兄,这次又找了个好苗子。”
良云轻轻走到三机阁阁主对面坐下,一张皙白的脸庞上,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如渊,如涂了鲜血的嘴唇炙热而带笑,却是一副妖艳浓烈的长相,和背影形成鲜明对比。
“这次,怎么皇帝没好好压着护着了?”
“哼!”良云对面,三机阁阁主歪靠着,“我那皇兄怕是以为,我是不会出手的。他这次找的人,有些棘手。”
“那……”
“自然是要我亲自去一趟了。虽然十五年赌约只是个幌子,可也算是个中下之策,能胜还是要胜的,我那一根筋的皇兄,若真输了,指不定就真同意了。”三机阁阁主从榻上下来,一身青衣被压的满是褶皱,可他一点儿也不在意,懒散的捋捋头发,“吩咐下去,我要去京城一趟。让楚袖跟我去。”
良云笑了笑,“阁主怕是不知道,楚袖有了身孕,这次,不如让程斯长老随您去吧。”
“什么?”司明肖大怒,“我跟楚袖说了多少遍,那叶玉楼无媒无聘,还小了他十来岁,他怎么就这么……哼!”
良云垂眸,“是啊,差着辈儿呢。我想,大概是,爱惨了吧。”
司明肖回头看了良云一眼,“怎么,你后悔了?”
良云抬头笑了笑,“我若是后悔,如今就不会坐在这里,和阁主聊天了。阁主,与其在这儿发脾气,不如直接去马棚,指不定天黑的时候,就能赶到原州驿站了。”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司明肖抻抻衣服,大步走出了屋子。
留下三机阁三大长老之一的良云,拄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日,从早朝下来后,叶玉庭一脸怒容的回了叶府。
林氏迎了上去,问道,“爷是怎么了?是不是朝堂上有什么事情不顺心。”
“我一个小官,朝堂上的事情,哪里容得了我不顺心。”叶玉庭灌了一碗凉茶。
“那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昨晚儿上,集英殿一位姓廖的大人撞死在京兆尹门前的狮子上了。”
“啊,怎会如此?”
“还不是因为裴家,因为大长公主!那日咱们接书儿回来路上碰到的,正是这位廖大人的女儿,结果官府审了几日,竟是要以无头案结案,想必这位廖大人,一时气愤,就做下这样的傻事。如今已然惊动了圣上。”叶玉庭咬着牙。
“那也算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