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强行把她塞出去。
“不好!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从来不去在意,好也罢坏也罢,善良纯真也好,爱慕虚荣也好,我从来没有的选,你不明白……”
命运从来不给他选择的机会,他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和出身,尚未出生就从母亲的肚子里被拖出来,他也无法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他曾以为自己早已绝情绝爱,却依然躲不过她。
这些年,周澄看过许多比许颜华更美更艳讨人喜欢又爱慕他的人,但是这些人从来不能在他的眼里留下痕迹,他那千疮百孔的心,早就在那个最卑微最耻辱的时刻,在她扶起他翻到的轮椅那一瞬间,丢失了。
他在夷陵时,有一次为了挑拨两个寨子的土司内战,亲身试险,被人扣在肮脏的地牢里险些放干了浑身的血,在生死一线的关头,他这辈子寥寥不多的画面全部是屈辱的,恶心的,只有她的时候,才会有光。
周澄再次试着靠近许颜华,但是被她蜷缩着试图躲开,他的衣衫凌乱,两人又在床上,许颜华心里的警戒拉到了最高点,生怕刺激到他,让他化身禽兽。
“你只会属于我……”
看着她的样子,周澄毫不在意的用鼻息喷出一股热起来,压住她的两只手,放在腰身的两侧。
她永不必怕他,只有她对不起他的份儿,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她,就连自己也不行。
重重吻住了许颜华的唇,直到被她用力咬的满嘴都是苦涩的铁锈味,周澄这才起身,用指腹将嘴角流下来的血擦了一下。
“这样有意思吗?”
许颜华也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吐出来的血沫,抓起床上的瓷枕扔向周澄,被他一闪身避过。
“你休息吧……院子外面都是我的人,根本跑不掉。”
起身穿好了鞋袜,周澄满足的看了许颜华一眼,走出内室不久,又抱着一只虎皮猫进来,将猫强行塞给她后转而离去。
没有人能够理解神经病的想法,许颜华把猫扔到床上的一脚,无力的扑倒在床上。
深夜,许颜华白日出门一直未归,周氏和勇毅侯都急的团团转,偏偏许颜华的马车就像失踪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
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勇毅侯心里将各种最坏的情况盘算了个遍。
“都怨我……让她出门却没有让她带侍卫,我以为她很快就会回府的。”
因许颜华是怄气出门的,周氏哭的眼睛都肿了,无比的后悔自己的轻率。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为了许颜华的名声考虑,勇毅侯派出去找人的下人全部都要隐秘的行动,勇毅侯看着周氏哭哭啼啼的样子,心烦的甩了甩袖子。
因刘池瑞几乎是大位再坐了,眼下是监国,谁不知道将来皇上一死他就能立马登基。
说句不好听的,任谁站在四皇子现在的位置上,都会让皇上一直病下去的,皇上的病不会好了,能拖几时,只有早和晚的分别,全看刘池瑞什么时候彻底站稳脚跟,把朝中乱局收拾干净。
所以勇毅侯在周澄向他隐约暗示想要娶许颜华时,全程当做不知,他其实别有打算,想把许颜华嫁给四皇子左侧妃。
如今是侧妃,委屈是委屈一阵的,但是谁不知道四皇子将来一登基,许颜华就能做贵妃。
眼下四皇子身边烈火烹油一般,勇毅侯并不是他最信赖功劳最多的,甚至因良妃被皇后诬陷一事,与四皇子之间还有龃龉。
那道符四皇子一日不还,勇毅侯就还是不敢讨价还价的和四皇子讲条件,尤其是四皇子身份骤变,他更是失了先机。
当初皇上派荣威将军去滁州帮六皇子时,四皇子也向勇毅侯暗示过,要从他这里入手,给六皇子使绊子,但是勇毅侯只做不知,不愿意得罪六皇子,掺合到皇子之争。
失去了那次机会后,勇毅侯知道五皇子曾经也出过手,在六皇子的军需和粮草上卡的狠,至于四皇子那里,肯定也没闲着。
纵然六皇子已经死了,可是之前勇毅侯就有准备他可能不会顺利的。
勇毅侯因一时犹豫失去了表现的机会,只能把主意继续打到联姻上了。
虽然他看透了所谓的凤头钗和命数大抵都是乱说的,但是四皇子不知道啊,说不定四皇子会因为凤命娶她。
勇毅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还未去四皇子那里透底,却不想彻底惹恼了周澄,让他醒悟了勇毅侯这个逐利的性子,是不会让他娶得许颜华的。
☆、
在周澄的心里, 无论是周氏还是勇毅侯, 亦或者是许宜华, 都该死,他之所以将许颜华拘在自己的身边, 就是要便于实施自己的计划。
只要想在心爱的人就在一墙之隔, 周澄夜夜叫嚣着的心这才能短暂的平静下来,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他坐在书案后, 在屋内燃起的木樨香里,沉思的眼眸越来越深。
窗外的月色很美, 可是许颜华睡不着,屋子外面虽然安静至极, 可是她不用探出头, 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