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从小就比较好,可能母女二人都有危险。
只是那神仙膏,林侧妃及其ru母一口咬定不知情,更不知道那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屋子里。尽管如此,林侧妃心肠狠毒,谋害王妃,其罪也难恕。
宫里,林婕妤因为偏听偏信,养大了林侧妃的心,让她斗胆将手伸向康王妃,被圣隆帝狠狠呵斥了一番,还禁了林婕妤的足。
宫外康王府中,康王妃抱着刚
☆、胡闹
二皇子宁王成亲几年, 无子几乎成了母子两人共同的心病。早两年, 淑妃还能认定宁王有孩子是迟早的事,为了名声没让宁王纳妾, 后来宁王把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往府里抬,依然不见有哪个女人怀上身孕,淑妃这才急了。圣隆帝绝不会将皇位传给一个没有后嗣的儿子。可以说, 不管宁王表现得有多好,没有儿子,就是他最大的原罪。
淑妃起初坚信问题出在宁王妃和那些女人身上,可是随着宁王府里的女人越来越多, 再不想承认, 淑妃也明白了, 这些女人不可能每个都有问题, 问题出在了她的儿子宁王身上。这几年,宁王看了太医,药也喝了不少,宁王府的后院就是不见哪个女人的肚子有好消息。虽然心中着急, 淑妃母子二人却没有病急乱投医。宁王忙着耕种,淑妃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寻访名医上。闵棠没想到,一直忙着给儿子找名医的淑妃会和她一起看上圣隆帝的这幅。且淑妃还早她一步到来,已经向圣隆帝开口要画。
“妹妹来得有些晚了,方才圣上已经答应我,要将这幅给我。对不住了,贤妃妹妹。”
“先来后到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既然圣上已经将画给了淑妃姐姐, 那就是淑妃姐姐的了。不过淑妃姐姐既然觉得抢了这幅画有些对不住我,将画让给我不就皆大欢喜了。”
“妹妹说笑了。”淑妃面上带着一惯从容的微笑,微微摇了摇头,看着闵棠,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晚辈。
闵棠似笑非笑地看着淑妃道:“姐姐是知道的,我从来不开玩笑。姐姐若肯割爱,那就将画给我,若不肯,又何必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引我动念。”
“是我说错了话,妹妹就莫同我计较了,可好。”淑妃改口飞快,没有半分不适。
“自然不能计较。圣上的好东西又不是只有一幅,古方大师的作品也不独这一幅,想必圣上不会厚此薄彼的。”
说话间,罗德海已经将那幅画捧来。淑妃得了那幅画,欣喜更深。拜别圣隆帝,抱着画袅袅婷婷出了含元殿。
“淑妃用一碗银耳莲子羹换走了朕的,爱妃又准备用什么从朕这里换走起他东西呢?”旁观了淑妃和闵棠的口水之争,送走了淑妃,圣隆帝终于舍得开金口了。
“臣妾不懂字画赏鉴,来找圣上讨画,不过是为了慎行跑一趟。韩九姑娘喜欢字画,尤其喜欢古大师的作品,慎行听说圣上这里有一副,他怕被您拒绝,就央着我来求一求。如今画没了,其他的又不是韩九姑娘的心头好,我要回去了也不知搁哪儿。除非圣上能凭空变出一副。”圣隆帝不喜欢被人欺骗,不是不能放倒明面上的东西,闵棠不会刻意隐瞒。
“这有何难?”圣隆帝嘴角噙着笑,看闵棠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若朕真的再拿出一幅来,爱妃又当如何。”
闵棠莞尔一笑,扬眉道:“圣上真有画了才行。”
“朕岂是信口开河之人?”圣隆帝大步走过来,揭开黄梨花木箱子,从中取出一本大梁地理志。
“爱妃舍得将这本书物归原主了?”
“本就是圣上的东西,理应交还到圣上手中。方才圣上说,还有一幅,不知臣妾可有眼福,能观赏一回。”闵棠实在很好奇,圣隆帝手上的另一幅千里江山图。
“世人只知是一副画,却不知江是江,山是山。江与山,连起来是江山,分开来也可单独成画。罗德海,去将另一副画拿过来给爱妃看看。”
所以外头流传的江山图都是假的,真正知道内情的根本不会被外面的一幅画骗到?可当闵棠将罗德海拿过来的画展开来以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所谓的上,没有一座山,也没有一条江。画上粗粗几笔,实在看不出名家风范?
这真的是古大师的作品?闵棠突然很怀疑。
“不信?”见闵棠皱眉,圣隆帝兴致十分高。
“朕第一次见到也不信,不过这画自有玄妙之处。”
但见圣隆帝伸手,罗德海双手捧着一碗清水呈上来,送到圣隆帝手上。当圣隆帝将一碗水轻轻倒在画质上的一瞬间,画变了。水染之处,江水奔流,滔滔不绝。原来,这滔滔江水隐藏起来,只有遇水才能显现真面目。
“原来如此。”闵棠抬头笑看着圣隆帝,只见圣隆帝正盯着那本大梁地理志。
“太傅什么都不留,独独将这本地理志给了爱妃,难不成这里面也和江山图一样暗藏玄机?”圣隆帝的视线突然扫过来,闵棠的心倏地猛跳两拍。如果圣隆帝此刻贴在她的胸膛上,一定会发现她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