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这些都是我能想象到的,可是,真实的记忆是我想象不到的,我想不到我跟林璟是如何相爱的,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怎样完成那些危险的任务,更不记得自己在大沙漠里存活过一个月,就是因为这些画面我无法幻想出来填补空缺,所以我很焦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去想,”穆久抬手,轻抚着许予的后背,他见许予难过焦急,心里不好受:“你别逼迫自己,越是这样,越是有压力,想不起来的地方,慢慢让林璟讲给你听,沙漠里的一个月,慢慢的调查,你别急,人脑本来就复杂,你过于逼迫自己,可能会适得其反。”
放下手,许予眼睛看着前方,她揪着自己的裤子,长长叹气:“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清楚这种事情急不来,我只是,短时间里,不太好接受。”
“走走吧,”穆久提议:“刚才周睿跟我说,中午还想喝早上的粥,早上买的什么我不清楚,你带我去。”
一听是周睿要喝粥,许予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周睿的事,更要紧些,她的事儿,急不来。
“好。”点点头,许予站起身,外套低还给穆久:“谢谢你,跟你说了这些,心里好受了许多。”
“跟我就别客气了,”穆久穿上外套,对她轻笑着:“以后有麻烦,不方便跟林璟讲的,随时来找我。”
出了医院的大门,许予才想起来,早餐是林璟买的。
事情太多,挤在脑袋里,她都糊涂了。
给林璟打电话,他接的很快,得知许予只是询问他早餐地点,舒了一口气。
买过粥,穆久和许予往回走,回去的路上,穆久又开导许予一阵儿,她感觉好受多了。
心里的话,跟人诉说,也是一个排解的过程,再回到医院,她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对于自己知道真相的事儿,许予还不想告诉周睿,怕他激动,影响恢复。
中午,许予喂着周睿吃饭,研究所的同事们过来看望周睿。
杨教授坐在周睿的床边,跟着周睿探讨了近半个小时的学术内容,许予在一旁哭笑不得。
人们散去,病房多了好些鲜花和水果,许予收拾着水果,穆久帮忙摆放鲜花,周睿累了,睡一觉。
收拾好病房,许予闻着室内的花香,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晒太阳,跟穆久感叹人的情绪多变。
前一个小时她还觉得自己要崩溃,现在又平静如常。
穆久坐在他身边,剥着橘子吃,他递给许予剥好的橘子问:“等我们到老了,还能这也样坐在太阳底下感叹生活吗?”
“能,”接过橘子,许予吃着,沉一口气:“等以后我们都结婚了,还在一个城市,未来的生活,还是在一起的。”
许予想着未来的事儿,说起他们的孩子一起念书,还说带上周睿和何飞两口子,四个孩子在一起,将来他们长大了,也能凑一桌麻将。
穆久听着她的天马行空,唇角上翘,他坐在阳光下,眯起眼看着窗外的景色,感叹着说:“真美好啊。”
身边的许予不知道何时睡去,她脸上的表情闲适,穆久看着她的发梢在阳光下微微泛着金黄色,眼睛闭着,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
他凑过去,靠近许予,手指想要摸摸她的脸颊,离得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两厘米,他能听见许予清浅的呼吸声,能看清她脸颊上的小绒毛,指腹甚至能感觉到她皮肤上传来的热度。
大约停顿了五秒,穆久又退回来,脸上的笑意尽收,他的手搭在许予的手边,保护着安全的距离,没碰到她,拿出手机,对着两个人手,他拍了一张照片,小心的保存好。
他有欲望,无人看时,依然保持素养。
许予没睡太久,不到一个小时,林璟从部队回来,她就醒了。
穆久在一旁看手机,离她挺远的。
“江皎月说要过来,”收起手机,穆久起身整理着衣服说:“过来看看周睿,也想顺便认识一下你们。”
周睿还在睡觉,许予自然是没意见。
林璟压根没发言权,他到许予身边坐,询问着许予累不累。
手指摸着林璟的眉尾的痣,许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头发里的痣?”手插进头发里,许予问他:“所以那天你才故意那么说的。”
提起这事儿,林璟笑起来,眼睛发亮,他握住许予的手,轻轻的捏着:“要是追述到源头,这事儿是你告诉我的,你给我看你头发里的痣,还告诉我第一个发现的人就是相守一生的人。”
顿了顿,林璟凑近许予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接着说:“是你先绑架我的,告诉我,我是第一个知道的,我不过是效仿。”
许予微怔,转头不大信的问林璟:“我还干过这样的事儿?不可能吧。”
“真的,”林璟笃定的点头:“我当时就是个小男生,可被你给忽悠坏了。”
“胡说八道……”许予有些不好意思,轻推了林璟一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