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游轮在海面上微微摇摆着,金色的线条像遗落的阳光在水中若隐若现。
萌王脱口而出:“卧槽,这配色,该不会也是送给我们的吧?!”
……
舒迦顿时有些尴尬。
“嗯……这种级别的我目前还是送不起的,十年后可以考虑一下。”舒迦无奈地笑了笑,“这是我爸爸养在这里的,他也挺喜欢金色,仅此而已。”
“哇,那舒总一定和我们战队很投缘!”阿越妩媚地眨眨眼,“所以赞助的事情要不要……”
“……”舒迦默默地挪开了眼神。
无形拒绝,最为致命。
一行人跟着舒迦走上宽敞豪华的游轮,萌王和小花手牵手肩并肩在每一个房间里穿梭惊叹:“哇……我前十八年都过的是什么贫民窟日子?!”
两个多动症小孩在游轮上跑来跑去,骆知简感受着船身的颤抖,看向舒迦的余光中带上一丝担忧,沉声道:“再跑就让你们去海里做体能训练。”
萌王和小花面面相觑,逐渐慢下了脚步。
“骆爷不愧是骆爷,不怒自威!”白景言双眼写满了崇拜,食指与拇指交叠,“爱你!比心心!”
……
这年头小朋友都什么毛病。
阿越拍了拍掌,时隔多日终于再度履行起他作为战队经理的职责:“好了好了,大家不要浪费时间,都进去找地方坐好。别闹舒迦了,万一晕船了你们还得给她背回去。”
妖皇质疑道:“为什么要我们背?那是骆爷的义务。”
……好合理的质疑啊。
“没有为什么。”骆知简搭上妖皇的肩头,低声诡笑道,“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恋爱中的人都是魔鬼,惹不起惹不起。”
安顿好每个人的房间,舒迦向厨师打了个招呼,甲板上逐渐传来阵阵鲜香,蛊惑着一窝食量超群的生物。
舒迦刚刚推开中庭的大门,就看见他们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顿时失笑。原本还需要十几分钟才开餐,她只好无奈说道:“虽然还没好……你们去吧去吧,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先垫垫肚子。”
唰——一阵看不清人影的狂风刮过,中庭霎时只剩下舒迦骆知简和他们刚生下的“儿子”白景言。
“见笑了。”舒迦走到白景言身边,抿嘴笑道,“是不是没想到这群人这么幼稚?”
“没有没有!”白景言连忙诚惶诚恐地摇头,眼神坚毅,“看见为LPL争光的前辈们活得这么自在这么开心,我觉得挺好的。Lux是全LPL最多人追随的战队,也是一个失误会被最大限度放大的战队。有时候看着他们谨言慎行地直播,我都害怕心态出问题,现在近距离接触之后,真的彻彻底底放下心了。”
舒迦摸了摸白景言的头,一向揣着醋坛子的骆知简竟然也没有散发山西老陈醋味,反而倚着沙发扶手,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稚气的小男孩:“不错嘛,小屁孩。”
白景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时,船身忽然微微颠簸,白景言连忙扶住站着的舒迦,紧张地问道:“舒迦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口上这么说着,舒迦还是谨慎地坐了下来。
白景言看着舒迦镇定自若的脸,忽然想到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舒迦察觉到身旁犹豫的目光,微笑着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怕你晕船,就想问问你以前晕船的事情,但是又怕姐姐你觉得我烦……”
天啊,这个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乖巧!
与此同时,舒迦向骆知简投去一个“你学学别人是怎么关心人的”的眼光,并得到了一个不屑的嗤笑。
“你这么可爱,怎么会觉得烦呢?”舒迦捏了捏白景言细腻的脸颊rou,“只不过有点丢人……上一次坐船是八岁半吧,和老头子老太——就是我爸爸妈妈——一起去欧洲玩的时候。我那是第一次正经坐游轮,特别激动,一直站在甲板上吹风唱歌,唱着唱着突然就吐了,和海风一起糊了我一脸。”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缄默的骆知简绽放了度假以来最浮夸的笑容。
“……我当时整个人愣在甲板上,还好我妈妈来得及时,一边用她的披肩给我擦脸,一边用英语解释道歉。”舒迦选择性无视了骆知简,继续说着,“吐完之后我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在我爸爸和妈妈的怀里一路睡到了码头。”
“你妈妈还会英语?!”冷不丁地反问了这么一句,白景言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连忙补充道,“啊,因为我妈妈不会,我下意识地以为那个年龄段的中年妇女普遍不太Jing通语言呢。”
“她以前的确不会。我记得她是在我幼儿园的时候才学的,理由是不想丢我家的脸。虽然我觉得没有必要,但多一些寄托总是好的,现在她也是能帮我爸爸翻译全英文材料的水平了。”
“你妈妈好厉害!好羡慕你们家,感觉听起来就很和谐,不像我家,我爸妈隔几天就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