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两年全身心投入工作岗位,做什么都亲力亲为,本来公司只做翻译业务,后来就开了连锁酒店,发展成现在的规模。”
姜御丞轻轻扬起眉头,“全身心,我看不尽然。”
再待了几分钟,助理就来叫南珈去会议室。
会议室空荡,只有南珈,温以征,那位蒋参谋和两名部下,从进去到出来,统共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蒋参谋还在和温以征说谈,当初也是为着温以征之前在北京服过役,也有意对接这个项目,所以蒋参谋最终才会选择这里,事情也全部交代清楚,南珈便先离开。
看看表,都过了午饭时间。
南珈快步走去接待室,却没见姜御丞在,助理说:“姜先生好像在楼梯间,我刚看见他过去。”
把合同和保密协议装袋,南珈拿着去找姜御丞。
原来是跑这儿抽烟来了。
姜御丞见她推门进来,就把烟捻了丢进垃圾桶里,走下楼梯朝她来,人背着光,面容笼罩在Yin影下,眉眼隽黑清晰,头顶有一层光晕,手里提着她的包。
“会开完了?”姜御丞走到她面前,身形太修长,一下就罩住了她。
“嗯,”南珈望着他,“不好意思啊让你等那么久,我请你吃饭吧,我下午已经没有工作了。”
姜御丞没应声,眼眸深邃不见底,伸手抓住她的两只胳膊往前一扯,低头就吻了下来。
唇润而柔软,舌头卷进来的时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窜入南珈的胸腔里,抽空了她的心。
口红也被吃掉了。
......
许久。
南珈被姜御丞牵着从安全通道里出来,蒋明志恰好往电梯那儿走,就遇上了,姜御丞便上前来打招呼。
南珈今天是第一次见蒋明志,刚才开会的时候就觉得蒋明志挺严肃,一点都不亲民,说话也特别严苛,问她问题时,她都有点正襟危坐,所幸问题不是很刁钻,她一一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了,蒋明志便也没为难她。
现在倒是跟姜御丞有说有笑,完全没有架子。
“这南珈,您刚才也见过了。”姜御丞觉得还是要正式介绍一下。
南珈礼貌地颔了颔首,“您好,蒋参谋。”
未想姜御丞拍了下她的后脑勺,纠正她:“喊蒋叔。”
“蒋叔!”南珈条件反射般。
姜御丞唇边隐隐藏了些许笑意。
一听喊蒋叔,蒋明志就明白这俩人怎么回事了,便负着手笑起来,问姜御丞:“还以为你休假会连人影都找不着,待会儿一起吃个饭,叫上小南同志一起。”
“吃饭就不必了,我们还有事,您先忙您的。”姜御丞回笑道。
“行吧,那下次,”蒋明志说,“确实还得忙,那霍少将生病住院,得买点东西过去瞧瞧,下次吃饭,记得把小南同志也一起带过来。”
“得令!”姜御丞说。
蒋明志又拍拍姜御丞的肩膀,侧身低声对姜御丞道:“我们都怕你回来后老惦记着以前的事儿,现在终于放心了,这次的这个瞧着挺不错,好好处,以前的事儿就忘了吧,都过去了。”
两人也要下楼,就顺道送蒋明志上车,道别后,姜御丞拉南珈坐进车里,先去吃饭,再开车回家。
姜御丞说的有事,就是回家补觉。
昨晚就睡了俩小时,以前经常日夜颠倒的他都有点挨不住困意,何况是南珈。
于是两人一沾床,话说了没几句,就沉沉睡了去。
天空渐渐拉下帷幕,夜色渐息,窗外远处的街道上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屋内却空旷静谧,没有一丁点儿声响和温度。
南珈突然从梦中惊醒,后背起了层层冷汗,满目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身置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她顿觉颤栗,脑子里全是梦中血腥的场景。
南珈恐惧极了,伸手去摸旁边的枕头,“阿丞,阿丞......”
姜御丞没在。
她连忙下床,拖鞋都没穿就贸然跑出卧室,由于没开灯,她看不见路,膝盖磕到了床角,整个人摔到地板上,顾不得疼,只是猛地抽了一口气,又爬起来。
外边的灯全部开着,家里亮堂堂的。
南珈跑到客厅,看见姜御丞站在阳台那儿,指尖的火星明明灭灭,一股风从玻璃门的缝隙里灌进来,窗帘轻盈地飘摇飞舞。
南珈赶紧跑出去抱住他,双臂收得紧紧的。
姜御丞恰恰打完电话,感觉到后背有点shi润,他捏住南珈的手,拉开一点就转过身,正想问南珈怎么了,南珈猛地勾上他的脖子,踮脚吻住他。
照着以前他的那些喜好,咬几下,再吮几下,舔舔弄弄......
但却是毫无章法的一通乱吻。
他没回应,南珈着急,用小舌尖去抵他的牙齿,身体也紧密地贴着他,他便有些绷不住了。
眼底一热,姜御丞扣紧南珈的腰,一只手托着南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