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乔北染接着呛道:“你这么能用有色眼镜看人,这位妇...小姐也是娱人娱民。工作分贵贱吗?你知道人家有多辛苦么?你知道人家人前笑嘻嘻,心里哭唧唧么!!!”
“我......”
“你别说了,”乔北染抽手将杂志塞进枕头下面,翻身背对着人,嗷了最后一嗓子,“我懒得和你说,睡觉!”
崽啊,不是哥不让你看,是哥怕你看的哥有罪恶感!哥怎么忍心污染一池清泉!!!
乔北染心里默默念叨着,不大一会儿,就心大如太平洋的扯起小鼾。
“写作文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能扯!”杨钦舟小声的鼓囊了一句,卷起被子躺倒了乔北染身旁。
乔北染睡觉的时候,倒是没有平时那么有存在感,侧着身子卷缩成一坨,脑袋拱在枕头的边边角,一副睡得很小心翼翼的样子。
杨钦舟默默地伸着一根手指,戳在对方微蹙起的眉心,之间对方似有感知地挤蹙了一下,缓缓的松弛开。
杨钦舟觉得好玩,手指顺着眉心,轻柔地滑到对方笔挺的鼻梁上,歇了个呼吸,轻声说道:“之前怎么没见到,你鼻翼上还有个小人参。”
乔北染鼻子右边有个很是暗淡的小人参,大概绿豆那么大。以前小的时候,乔北染还没有现在这么黑,那时候他nainai说,细看还能看出一点祥云的样子出来,并一口咬定自家大孙子是文曲星下凡,到处和别人吹,以后乔北染是个当状元的料子!
可惜,自从乔北染到了猫嫌狗恨的年纪,就将他nai这么一丁点和人交谈的乐趣,给打破了......乔北染从小就疯,有人的时候就和人玩;没人陪的时候,连院里的蚂蚁都要晚上半天;再不济一个人自言自语,也能上蹿下跳出一窝孩子的感觉。反正要是让他坐在书桌前安静的学习,那就是酷刑,虐待!
乔北染长这么大,也就小学一、二年拿过几次奖状回来,直到现在都封在相框中,挂在老太太房间里。
如今,只有他们祖孙就相依为命了,老人家看的开,只要不再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么她死了以后,乔家也就算后继有人了。
乔北染这夜睡得不错,虽然床有些小,但好在两人都不是睡着爱动来动去的主儿。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尾,厨房那边已经传来“咚咚”的切菜声。
“唔......”乔北染抖着腿拉长身体,伸了个猫式懒腰。
“早。”杨钦舟清冷的声音从身旁想起。
“啊,早...你...卧槽!”乔北染倏地弹起来,翻身到下床,“你、你......”
“你nainai回来了,在厨房。”杨钦舟弓着腿靠在床头,面无表情的翻看着搭在膝上的插话书。
随着书页的翻动,一个个长的大差不差的美女,穿着各式各样的露点制服,轮番出现。
“办公室系列啊,你喜欢轻熟御姐风?”
乔北染震惊地瞪大双眼,怎么会有人这么淡定的看yellow book?是我们见识浅薄、还是才疏学浅?
现在这种情况,我应不应该加入讨论?唔?我还是比较喜欢清冷禁欲风的,最好有点小想法那种.......
杨钦舟没等到回应,翻完最后一页后,撩起眼皮淡淡瞥了一眼:“你在想什么,搞得脸红脖子粗?”
“我哪有想什么!!!你还是个孩子呀,你怎么能......”电光火石间,乔北染猛然想到一种作死的可能。咽了咽口水,谨慎地爬上床,凑到杨钦舟耳边,“崽啊,你是不是还没...嗯嗯啊?”
说话,示意地朝着杨钦舟某地看去,然后很是不要脸的挺了挺胯。
“......”这么明显的意思,不懂就真不是男人了!杨钦舟倏地拉下脸,卷着杂志就往乔北染脸上丢,“乔梦花,给你脸了是不是!”
“卧槽,好疼!”乔北染本能的伸手去挡,连被打了好几下,终于忍不住反抗起来,“杨鸡崽儿,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啊!”
乔北染人高力气大,直接夺过杂志丢在地上,又擒住杨钦舟的双手,让人不能作妖。看着杨钦舟挣扎无门,嘚瑟地挑衅道:“还敢不敢造反了?”
杨钦舟也气鼓鼓起来,抿着嘴唇怒视着,这个只有肌rou没有脑子的傻比!
乔北染看杨钦舟总是面无表情的脸立刻生动起来,觉得有趣极了,像是小时候他老爸带回来的变形金刚,动动受就能变出各种样子。他呲着笑逼近过去,学着电视上那些调戏良家妇女的地主恶霸,很是自得地嘚嘚瑟瑟:
“小美人,今个儿落到本爸爸手里,滋味怎么样啊?嘿嘿嘿......”
杨钦舟:“......”哦,这是哪门子的影帝?
杨钦舟反思,这货脑子极其了上下五千年的糟粕吧!
“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乔北染说完,邪狞着笑挑起杨钦舟的尖下巴,“来,叫‘爸爸’!”
杨钦舟心里的那一点气愤也在乔北染一通乱搞后,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