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振聋发聩的心跳声与心底不断冒出的渴求,完全没意识到Omega的不安。
他含着Omega被刺破的腺体,吮吸舔舐,疯狂汲取表层酒心巧克力的甜腻,并掐着身前人的腰不许他乱晃。
等到Omega被他吻乖,完全倚着他不再试图躲避,他就闭着眼眸退让毫厘,视线贪婪垂落在Omega干净白皙的后颈,脑袋偏向一侧,再次吻了上去。
直到对方明显颤栗,潜伏在深处的伏特加味信息素被诱导出来,梁亦辞尝到伏特加的醇香,酒瘾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
他将Omega用力压向流理台台面,忍不住狠/狠/顶了两下。身前的Omega略显慌张地“啊——”了声,艰难抓向他的手背。
这回他感受到了,就松开楚悕被掐紫的腰,反扣住楚悕的手。
“你别……”楚悕气若游丝地说,嗓子微微发哑,喘息着没把话说完。
他竭力放缓呼吸,不愿自己太过矫情。可内心的不安还是像五颜六色的小气泡,冲着楚悕的脸一个个挤来,闷住他的口鼻,令他分外无措又窒息。
在体力悬殊巨大的情况下,Omega额头溢满薄汗,心知假如梁亦辞真想做什么,他肯定毫无反抗的余地。
最初那阵汹涌的欲/chao归于平稳,梁亦辞嘬着shi软的腺体含混“恩”了声。
他以为楚悕是因为被标记的感觉太过于舒爽才会嗓子发哑,就耐着性子说“别怕”,舔舐了几下楚悕甜美后颈,才恋恋不舍松开了他。
“怎么这么胆小?”他抓着楚悕发颤的手,捋着楚悕滑腻手指,将下巴抵在楚悕肩膀上低低地笑。
直到他所有悸动反应都偃旗息鼓了,就轻轻松开楚悕。
楚悕没有回应他的调侃。
他单薄的背影顿了好一阵,才无声拉正领口,缩着脖子闭眸,十分疲惫地说:“……吃饭吧。”
接下来几天楚悕都不怎么爱说话。不光如此,他晚上还不许梁亦辞进屋,甚至擅自做主地将隔壁房间的床铺好,连同梁亦辞带来的几件衣物一道塞入衣柜。
梁亦辞起先猜测楚悕是在害羞,就暂且依着他,打着哈欠去了隔壁房间。
结果等了几日,楚悕非但不愿意和他亲近,在家穿得规规整整不说,作息时间还产生了巨大变化。
按理说,经过最初那段时间的忙碌后,楚悕可以暂且给自己休长假,将办公点挪回家里。结果现在他非但不能按时下班,每天天还没亮就要出
门,等他披星戴月回到家,梁亦辞早就困倦得陷入梦乡。
梁亦辞觉得莫名其妙,但又不至于为此跑到区政府去捉人,就只好先忍着没说什么。
在接连几日无法与楚悕碰面后,他干脆在某晚连灌两杯咖啡,强撑着坐在客厅沙发上,每隔十五分钟按一次茶几下的按钮,边玩扫地机器人边等楚悕回家。
直到荧光屏上的数字跳到第二日,静默多时的门才“咔”地响了一声。
梁亦辞立马将扫地机器人赶回屋,揉了揉双颊,解开两颗衣扣露出性感锁骨,而后板着一张棺材脸,低头假装在看生物图鉴。
他竖起耳朵,听见楚悕关门和换鞋的窸窣声,而后头顶灯光就被“啪”地按亮,室内恍如白日,晃得梁亦辞微微眯了眯眼睛。
楚悕应当没料到他这个时间点居然还没睡,在灯亮之后吓了一跳,挂衣服时把立式衣架弄出不小的声响。
梁亦辞瞥向电视机屏幕里映出的清秀轮廓,唇角微微翘起,很快又故意抿直,心不在焉地将图鉴“哗啦”翻了一页。
没多时,身后响起熟悉脚步声。梁亦辞再次在心里演练了对话,准备给楚悕一个下马威,表示自己作为Alpha,无辜经受冷暴力肯定也是会有脾气的。
哪有Omega因为被咬了一口就害羞成这样?
几天过去,楚悕身上的标记味道早已淡到闻不见,加上他出门忙公务前,都会先Jing致喷洒不少抑制香水,是以梁亦辞并不认为自己屡屡的临时标记行为,会对楚悕产生什么实质性影响。
况且临时标记爽的又不止梁亦辞一个人。
他从屏幕里注意到楚悕向他的方向挪了两步,就把图鉴撂至一旁,冷笑着开口说:“你……”
楚悕似乎偏头向他的方向望了眼,于是他就绷直腰杆,抱起胳膊,做出最绝佳的应战姿态。
结果下一秒,楚悕就扭回头,默不作声经过沙发,走向卧室,“砰”地砸上房门。
“……”梁亦辞临到口的话又“咕嘟”咽了回去,不多时,他太阳xue开始突突直跳。
他突然意识到——楚悕这不是害羞,而是在恃宠而骄。
连续几日没法从楚悕身上得到新情报,梁亦辞本来就有些坐不住。如今再经历这种冷遇,他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自己不能因为顾及演戏,就整日窝在楚悕家里等他下班。
楚悕不理他便罢,又不是真的喜欢,不需要惯他这种坏脾气。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