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用嘴唇在我额头上点了点。
过了两周,我才出院回家。后颈那里贴了层纱布,走在路上总有人侧目,我习惯了,吕景致也注意到了,他把胳膊架到我肩膀上。
“你干嘛?”我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吐息中一股烟草味,之前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但是在他身上闻到总是觉得很安心。
之后还是和平常一样,窝在家里刷微博,药有按时吃,可也觉得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滴滴滴。
“喂俞鹤?”那头的人声音有点愤怒:“为什么出院了反而不写了呢?能不能解释一下?”
“住院我都带病赶稿,出院了我就不能好好享受一下病假了?怎么了?信不信我一篇稿子说你们杂志社虐待作者!”扭着身子在床耍赖,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干什么都没力气,躺床上都躺了两天了。
“呵…”一阵吕氏轻笑。
沉默了一会,我先叫了他的名字,自从出院那天把我送回家后,他就没有出现过,没找我喝酒,催稿也只用电话了。
“嗯?”对方应了我一声。
“我最近都没做噩梦了…”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甚至都不能确定他是否知道我一直在做噩梦。
“哦,挺好的…”
又是一阵沉默。
“我晚上来看你吧。”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初稿写完大概是晚上八点多,吕景致在外面敲响了门。
打开门后我还没看清楚他的脸,他就一下子扑了上来。我一个踉跄往后退,被他抱稳了。
“我去…撞死我得了…”
我隐隐约约闻到了蜜桃的香气,这种香气很陌生,但又很熟悉。
“我爱你。给我个机会吧,俞鹤,让我爱你。”
这种毫无准备的话让人接不下去,我只好一遍遍的抚着吕景致的背,把脸往他肩膀上蹭了蹭。
标记去除那时我说给自己一个机会,那时我就已经心软了,机会只是借口,我想被爱,我也想爱别人。
“你好香…”他在我耳边嗅了嗅,不适应这种空气流动的我缩了缩。
“别怕俞鹤,别怕…”好像又怕我把他推走一样,他箍着我的胳膊紧了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别怕…”
“你不是要机会?又说不做什么,太假了吧?”我被他的态度逗笑了,他这个样子好像是一个随时担心失去玩具的小孩,不得不逼迫自己好好表现一样。
他把头抬起来与我对视,嘴半张着,我笑着上去吻了吻,嘴巴不受控制的颤抖,但是被他狠狠的咬住了,舌尖吮着我的下嘴唇,我似乎能控制住了那种颤抖。
“我爱你。”
“没喝酒吧?”
刚刚接吻的时候嘴巴里没有酒Jing味,我知道他没有喝酒,但就是想逗逗他,他似乎中招了,脸有点红,急急忙忙解释。
“没!我没喝酒!”看 我笑了出来,自知被我耍了,他掐了掐我的腰:“怎么这么坏呢?”
与吕景致抱着挪到了沙发接吻,渐渐的我觉得浑身燥热,很久不曾体验的感觉。
“呼…停一下…”我把我的头靠在吕景致胸口,深呼吸来补充刚刚接吻儿来不及吸的氧气:“你身上…一股桃香…”
“俞鹤,”他吻了吻我的头发:“你发情了吧…”
“我不知道,应该是,好久没体会到了。”我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口,之后便抬高胳膊去缠吕景致的脖子,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他胸口起伏也越来越大,鼻头上冒出了一点细细的汗珠,手掌揉着我的耳垂,我怕痒的歪了歪脖子。
我上前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现在的他好像没了之前的勇气,我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往我衣服里引着,尽管我一直害怕得发抖。
发烫的手掌贴上我的皮肤,我不耐的抽了一下。
“你如果不想的话,我可以回去…”他似乎感受到了,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情绪。
“你怎么回去?你回去了成别人的了怎么办?”我笑着看着他。
“不会的,我可以忍的。”
“那我呢?我成为别人的了怎么办?”
好像被刺激到了一样,他一下子紧紧的抱住我。
“不行!”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
“来吧…”
……
之后的事情便全依着本能,我尽可能的接纳着他的一次次撞击。
“别怕…”他从后面揽过我的肩膀把我抱在怀里,亲吻着我的后背:“别怕,别抖了,是我,我进去了…”
“唔啊啊…”被进入生殖腔的我一阵不自觉的抽搐,记忆中对这种事情无尽的痛苦也逐渐的被快感取代。
“俞鹤,俞鹤,我爱你。”
“嗯,我知道。我爱你。”我寻着他的味道别过头去与他接吻,实在觉得被顶痛了就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后颈被一下下的舔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