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经过，待他们上车后，对罗家乐道：“走吧。”
姜眠发现，祁晏书脸色似乎比之前更加苍白，她皱了皱眉。
罗家乐心中虽然好奇的不行，可老板都没问，他也不好吱声。
“眠眠，到你酒店还远，时间很晚了，先躺下休息，到了再叫你。”祁晏书说完，目光转向天师爹，“师兄，你坐中间吧，让眠眠的座位放下来。”
天师爹下意识照做，然后他眼睁睁看着祁晏书越过他，伸手在姜眠座椅侧边按了下，姜眠的座椅便躺了下来。
天师爹有心想说两句，可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半，宝贝女儿明天还要拍戏，天师爹心疼了。
他把原来想说的话咽回去，脱下道袍盖在姜眠身上：“眠眠睡吧，到了我叫你。”
并没有睡意的姜眠：“……”
她默默抱着道袍，乖乖闭上眼睛。
左星平回头一看，发现祁晏书眼也不眨的看着宝贝女儿，他赶紧挪动身子，阻隔祁晏书的视线。
一个小时后，姜眠挥别天师爹和祁晏书，拎着银狐回房——顺便把天师爹的桃木剑顺了。
“你把它升级。”回房后，姜眠让银狐化成Rén形，将桃木剑扔给他，直接说了要求，“要什么材料，直接说。”
“还有，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姜眠说，“你想办法回你的组织，找出想杀我的人的全部资料。”
总要搞清敌人是谁。
姜眠离开后，左星平便没了顾忌，他盯着祁晏书，重重的哼了一声，直接挑明：“了尘师弟，眠眠是我的女儿，你不要打她主意，不然别怪我不念同门情谊。”
祁晏书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到他所说，左星平更加生气，琢磨着怎么警告才更有气势。
这时，祁晏书忽然问他：“师兄，眠眠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当然！”了尘居然连这个都质疑，左星平气的抽出一只小纸人。
还没来得及动作，便听祁晏书低声喃喃一句：“可为什么我的记忆告诉我，眠眠是我的女儿。”
撕拉一声，左星平手中的小纸人被他扯成两半。
☆、、四个爸爸
：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左星平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我的记忆告诉我, 眠眠是我的女儿？”
祁晏书抬眸, 眼底快速掠过一抹血光。
左星平和他隔的近, 瞬间将这抹血色收于眼中，他眉心一拧：了尘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对劲。
祁晏书似乎想说什么，却在这时忽然按住眼睛，喝道：“停车。”
罗家乐猛踩刹车，车子嗞——的一声停下，祁晏书赶在左星平开口前：“师兄下车吧，我还有事。”
“你刚才说的……”
祁晏书没有回答他, 几乎是用赶的把左星平赶下车。
“开车。”
罗家乐一脸茫然的踩着油门把车轰走, 左星平追了两步, 见车子迅速消失在眼前, 愤怒的跺脚：“混蛋, 把自行车还给我啊！”
他的共享单车还在祁晏书车的后备箱里，这周围根本没有共享单车，他上哪找车去。
左星平气呼呼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摧残几株路边的野草, 好一会儿，拿出手机, 犹豫着要不要给玄素法师说下了尘的情况。
了尘虽然眼睛能重新看见，但他的诅咒，似乎并没有彻底清除。
但他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给玄素法师打电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左星平歇下给玄素法师打电话的心思。
祁晏书说的那句话浮现在眼前。
左星平茫然的揪着卷发，一时有点摸不清祁晏书是真的说了那句话，还是他出现幻觉听错了。
一只小纸人从他袖口处钻出来，对着他摇头，表示：他没有听错，祁晏书确实说了这句话。
左星平：“……”
左星平搓了把脸，对小纸人道：“了尘一直住在灵清观，他今年才三十，眠眠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对不对？”
小纸人点头。
“难道是因为诅咒的问题，导致他的记忆错乱？”左星平猜测。
小纸人再度点头。
“你也这么认为？”左星平眼睛一亮，旋即想了想，“我得跟上去问个清楚。”
他先是给连锋发信息：【你在警局还是回去了？】
连锋回的很快：【现场。】
【左星平：我有事要处理，今晚不回来了，明天我直接到警局。】
【连锋：眠眠呢？】
【左星平：已经回酒店了。】
左星平蹲到路边，试探的打了句话：【如果有人对你说，除了我们四个之外，他也是眠眠的爸爸，你怎么想？】
【连锋：？有病？】
左星平想起祁晏书的情况，不正是“有病”吗？
有了连锋的“有病”二字，他心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