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为了她的事烦神,若伤了孩子,多不值得。”
苏婉点点头,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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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红英来到苏云院中的时候,整个院子灯火通明。一个护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被打死了。
苏云也是伤痕累累,被打的奄奄一息。整个院子的气氛充满肃杀,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周红英一时被这血腥的场面震住,站在院门口,有些不敢进。
谁知这个时候,苏云眼尖的看见了她,整个人突然像打了鸡血,愤恨的怒视着她。咬牙恨声骂:“贱人!你也来看我笑话!”
周红英悲怜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却听苏云又不甘的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一出现?傅云飞就看也不看我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周红英想了想,走近苏云,淡淡道:“你是想说,为什么你的欢愉香,突然对爷不管用了吧?”
苏云顿时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她。
周红英笑了笑,嘲讽的说:“你用了这么久的欢愉香,难道都不知道,它最初是由一个Jing通香料的ji子,为了迷惑男人而研制出来的。所以,这种香在ji馆里很常见。但因为用多了会影响生养,且有很强的依赖性,所以一般正经人家的妻妾,都是不敢用的。爷自打遇见我之后,就知道你对他做的手脚了。但他顾念旧情,并没有罚你。你若安安稳稳做姨娘,依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偏偏要不安分的作死,怪得了谁?”
苏云又是一脸震惊,万万没想到,原来周红英也对傅云飞用了欢愉香。并且,傅云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
那就怪不得了。
怪不得已经对欢愉香有了依赖的傅云飞,还会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
又怪不得那个女人出现之后,傅云飞对自己的态度转变那么大。
说什么顾念情分,其实是想让她在这空旷的后院之中,年年岁岁的活活的熬死,以此来惩罚她。
苏云突然之间,什么都看透了。
她癫狂大笑,对着傅云飞愤恨的说:“傅云飞你这个伪君子,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人看!我在你眼中,究竟算什么?”
傅云飞鄙夷又厌恶的看着她。
后院的几个女人中,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苏云。先是不择手段的冒名嫁给她,之后还用那种下贱办法勾引他。
这些就算了。这女人,竟然还没有底线的私通护卫,简直是让他倒胃口。想到过去的一年里,他竟然对这样的女人恩宠有加,傅云飞便有种碰到脏东西的恶心感。
他Yin沉着脸,冷冷的命令:“给我继续打,狠狠的打!”
护卫们听了命令,便又举起板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苏云的身上。
苏婉忍受不了疼痛,又哭着苦苦哀求。
“爷,求求你,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傅云飞却只是冷冽的看着她,什么话都不说。
苏云对上他冷漠又狠绝的眼神,心尖一颤。
她看出来了,傅云飞不想让她活。
苏云一阵苦涩,没想到苦心算计这么久,最后却得来这样的下场。
护卫们的板子一下又一下,苏云疼的受不了,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没过多久,便和不远处的护卫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亲眼看着一条人命消失在眼前,周红英有些手脚发凉。看向傅云飞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
却听傅云飞又冷冷的说:“把他们两扔到乱葬岗去。以后府中谁都不准再提这件事,被我听到,一样乱棍打死。”
院子里的人早吓坏了,全都规规矩矩的说:“是。”
傅云飞又瞪了眼躺在地上的两人,这才一甩袖子,余怒难消的离开了苏云的院子。
他一走,几个心理素质差的下人立刻软了身子。却不敢耽搁,又忍着害怕,颤颤巍巍的将两具尸体挪走。
周红英好奇的问苏云的贴身丫头霜儿,“爷都已经大半年没进苏小姨娘的院子了,怎么今天突然就来了?还刚好撞见这种事?”
霜儿一听这话,却立马白了脸色,支支吾吾的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爷突然想起苏小姨娘了。”
周红英见她脸色不对,更加狐疑。又问:“苏小姨娘跟护卫私通,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吧?你每天伺候她,有没有发现不对劲?”
霜儿又立马摇头,目光躲闪的说:“没有,奴婢什么都没发现。”
她这样的反映,周红英才不相信,却没有再细问。
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对自己没有好处。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否则那天步了苏云的后尘都还不知道。
回去路上,周红英的心始终沉着的。她想到傅云飞的狠绝,苏云突然而来的死亡,只觉得这整个知州府,都充满的Yin森之气。
谁知这个时候,眼前猛地晃过一个黑影,随即被人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