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他的指缝流出来,偏偏崔清酌还在不停抽插。
“三哥不要了,呜不要了……”他羞得快晕过去,蹬着双腿想要从三哥怀里爬出来,铃铛脆脆地响,桑落怕崔清酌听见,哭着去抓铃铛,顾得上铃铛就顾不得其他,肚子又大,桑落歪歪斜斜地要倒,还没爬出多少,又被崔清酌拉回去Cao得更狠。
“别乱动,”崔清酌故意催促,“快点,等会还要去酒坊。”
于是桑落强迫自己躲在他怀里,自暴自弃说,“……三哥,你不要听。”接着放任自己被三哥Cao失禁,射又射不出,只能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他的xue里还含着巨物,肚子胀疼,绷直身体不敢动。
崔清酌掐着他的腰,闻见味道,知道是他Cao的太狠了才让桑落失禁,偏偏要咬着桑落的耳朵逗他,“桑落射了吗。”
“不是,没有……”桑落憋得太狠,两三股之后就不再往外冒,马眼像是关不住一样嘀嗒着,他还在攥着铃铛,腰身牢牢被崔清酌抓住,桑落又去捏自己的gui头,满脸通红地说不出来话,生怕崔清酌闻出来,可心里又清楚三哥肯定已经知道,连哭都不敢哭了,憋得满头大汗。
“嗯?”
松开手,桑落用手臂抱着崔清酌的脖子难过地说,“……怎么办,怎么办,三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崔清酌偏头亲了亲他的鬓发安抚他,听见桑落结束,就着这个姿势也射在他的肚子里。满满当当的Jing水肚子装不下,顺着桑落的股缝流出来。
桑落闭着眼,恨不得把耳朵也闭上,耳尖红得滴血,为自己失禁又羞愧又羞耻,更怕有点洁癖的三哥嫌弃他。
“没关系的,好了没事。”
桑落低着头不说话。
崔清酌忽然想起很久之前,桑落刚被他捡回来,他母亲要把桑落赶出去,他只好让小孩和他一起睡。晚上小桑落就尿了床,又羞又怕,一直往他怀里钻,攥着他的衣襟就只是哭,那时候桑落连话都说不囫囵,小脸通红。
可当初的崔清酌意气风发,对待孩子其实没什么耐心,又碍于母亲,第二天就把桑落送去了酒坊学酒。
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这里。
崔清酌揉着桑落的脸颊,低声哄他,“三哥没有嫌弃你,只是没什么耐心,也不是故意欺负你的,桑落不生三哥的气好不好?”
“没有,”桑落红着脸认真地说,“没有生气,三哥没有欺负过桑落。”
床上一篇狼藉,桑落一边帮崔清酌穿衣服一边还在想,脸上的红晕始终没下去,等会月离她们要进来收拾床铺,一直在想被看见了怎么办。
收拾床铺自有小丫鬟做,月离哪顾得上管这些,就算她看见也没什么,再多的痕迹也不是没见过。
外面敲门了,桑落想了半天,终于被敲门声逼出个主意,急忙忙地抓起桌上的水壶,然后揭开壶盖,翻手将半壶水都浇在被褥上。
崔清酌听见他的动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将脸埋在袖子里笑,肩膀都在颤。桑落隐约觉得自己做了傻事,蹲在崔清酌面前鼓着腮帮子等三哥笑完。
门外突然响起月离的声音,“少爷,桑落师傅都起了吗?夫人有急事找少爷。”
桑落起身打开门,发现崔母发鬓凌乱地站在院子里。崔清酌站在桑落身后,眼里还有收不及的笑意,咳嗽一声问道:“母亲,出什么事了?”
崔母茫然地转头,“找不到了。”
她踉跄着跑过来抓住崔清酌的手臂,这个深宅里的贵妇大概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清哥儿,你说是不是他回来了?”
崔清酌皱眉:“什么找不到了?”
“溯雪,我去酒坊之后就发现溯雪不见了,会不会是他回来拿走了酒方。”
“您去酒坊做什么?”
桑落扯了扯崔清酌的袖子,“每年春至后酒坊开门,娘都会去酒坊酿一坛溯雪。”这件事就连崔清酌都不知道,反倒一直在酒坊的桑落比较清楚。
崔母出生在李家,及笄后不久就嫁到了崔家,虽然崔父与她不算恩爱,可该有的尊重也有,再后来生下崔家唯一的嫡子,等崔清酌长大后也在竭力护她周全。她一生顺遂富贵,从没见疾苦,崔清酌第一次知道她还会酿酒。
当年的容七惊才绝艳,春风十里永济城,卷上珠帘的少女眼里都只有一个溯雪。何况李容是世家,崔母该是见过他的。
“母亲,那位若是回来,怎么可能不来见祖父。”崔清酌叹气,“酒方许是被人偷去了,我和桑落去酒坊看看,您先回去休息。”
“偷它做什么。”崔母大抵是太失望,被月离扶着还一直念叨。酒方子不是两三张纸,而是整整一本书,从用水到酒曲都有讲究,偷它也只能用来酿酒,可衣不如新酒也不如新,有了新酿,也就没有多少人记得陈酒。
崔清酌和桑落一起去酒坊,早晨正是从酒坊往各处送酒的时间,崔家的船一路让行,行驶缓慢。
桑落蜷着腿靠在崔清酌怀里,被摇得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