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润尖利的研磨给他带来强烈的危险感,又有种说不出的亢奋。他缩起脖子耸起肩膀,在蒋弼之霸道的禁锢下瑟瑟发抖。
他想起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了。他把蒋弼之给咬了。
身后那根东西还抵在他的xue/口处,一下一下地往里杵。每次那东西出去时,他不是松一口气,而是更加紧张地等待,他不知下一次会被进到什么程度,头发和后颈的汗毛都紧张地立起来。
但蒋弼之似乎并不心急,每一次都只是挤进去一点,酸麻与微痛混杂的快感蜇得他浑身发软,软绵绵地几乎要跪不住。
他以为自己是要受罚了,干脆趴到地上,将屁股撅得高高的,两腿也自动打到最大。他觉得这样可以容易进一些,也会不那么疼。
蒋弼之跪直了身体,低头看着他。
这样一个姿势,他什么都能看到了。两片滚圆雪白的屁股自己分开一条缝,中央那枚小洞已经被他抹得shi淋淋的,在他性/器的杵弄下一会儿主动松弛下来,一会儿又紧张地缩成一小点。
他咬牙扶着自己的Yin/jing又在那枚小/xue上顶了一下,然后俯身搂住陈星的腰,在他那团白面似的屁股上用力咬了一口。
“啊——!”陈星惊呼,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眼里水汪汪的,全是疼出来的生理泪水。
蒋弼之抬高他的屁股,在那枚牙印上温柔地舔舐,“小坏蛋,小狗,小坏狗。”
陈星在他的舔舐下舒服得全身颤抖,发出真如小狗般的呜咽。
蒋弼之将陈星抱得四脚离了地,又没完全直起身。
“把衣服捡起来。”
陈星脑子里已经晕晕乎乎,完全是下意识地照做。
他捡起衣服,又听到指令:“挂起来。”
蒋弼之将他放到地上,他得用发软的两腿自己站好。
他将衣架往衣服里塞的时候,感觉自己下/身彻底光溜溜了。
伸长胳膊把蒋弼之的衣服挂起来时,感觉tun缝里被抹了好多凉凉的润滑油。
挂第二件衣服的时候,有一根手指伸进去了,一边往里面钻一边转圈。他手腕一软,脱手的衣架被另一只大手接住,挂好。
第二根手指也进去了,简直毫不费力。
蒋弼之搂住他,shi热的嘴唇蹭着他耳朵后面那一点敏感的皮肤,带着无与lun比的迷恋,“宝贝儿,今天这么有感觉?”
陈星大口喘息着,两手撑住柜子,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向后撅起屁股,第三根手指便也顺势塞了进去,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里面慢慢地搅动起来。
“你是自己从里面shi的吗?”蒋弼之沙哑的嗓音里不掩惊奇。
陈星羞耻地咬住嘴唇,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yin藏起来。
“星星,你真棒。”蒋弼之的身体贴上来,扶着自己已经难以忍受的性/器,缓缓地、缓缓地插进那个美妙之地。
他们从玄关干到客厅,中途陈星射了一次,身上敏感得要命。要是以往这种时候,蒋弼之一定会放慢节奏来迁就他。但这次蒋弼之明显故意使坏,在他射的时候非但没有放缓,反而还更加激烈地冲撞。
陈星上半身仰躺在沙发上,蒋弼之跪在他腿间,将他双腿扛在肩上。陈星悬空的屁股在他的撞击下剧烈摇摆,半软的那根跟着疯狂地甩动着,将Jing/ye甩得到处都是。
陈星全身剧烈抽搐,头脑彻底空白,晕头晕脑地一边射一边呜咽着:“完了……好爽……唔,地毯脏了……不要了……死了死了!”
他在这种时候还被激烈地抽/插,意识全然丧失地叫喊起来:“死了!真要死了!蒋先生!我要死了!呜……”
过于强烈的快感真的要杀死他了,让他发出求生般的挣扎,他像离岸的鱼那般全身扭动,蒋弼之都要制不住。
他猛地将陈星翻过来,死死压着他的后背又从后面顶进去,早就泥泞成一团的xue/口畅通无阻,里面的肠rou一裹住他就迫不及待地蠕动着往里吞。根本不是他在往里面插,是他被陈星吃了进去,一下子就吞到最深处。
陈星用力挣动,可这下真是逃无所逃,只有两手能扑腾几下,将沙发拍得“啪啪”响,可这声音还比不过他们rou/体拍击的声响,他的tunrou被蒋弼之的胯骨狠狠撞击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脆声。
陈星被他压在身下一下一下地顶弄到难以承受的深度,哭声与呻yin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死了”,一会儿又是“好爽”,眼泪和口水都流出来,在沙发上蹭出一大片shi痕。
蒋弼之扳着他的脸让他转过头来,看见他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口里胡乱求饶,说着已经听不清的话。
他在陈星身前摸了一把,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射了一滩。
他一边顶弄,一边用袖子给陈星擦脸。白嫩的小脸干净了,衬得通红的眼睛和鼻头格外可怜。但很快他的脸上又shi了,一直摇头,哀哀地求饶:“不行了……受不了了……蒋先生救命……”
“好好,乖星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