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了,我建议你可以尝试一下。”
老薛忍不住笑骂了一句,“你让我缓缓,你这变化太大了,我有点不习惯。”
陈星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亲自己,熟悉的气息让他放心,半梦半醒地与人接吻,直到对方舌头侵入太深,他终于完全醒了,发现是蒋弼之伏在他身上,几乎一半的体重都压了下来,将他搂得紧紧的。
“把你吵醒了?”蒋弼之和分开些距离,有些抱歉地说道。
陈星睡得正香时被他闹醒,一点也不生气,眯着眼睛笑起来:“您后来又喝酒了?”
蒋弼之低头啄他嘴唇,“是‘你’,‘你、你、你’。”
陈星睡意朦胧着,“嗯……你你你……”
蒋弼之低头在他唇上碾了两下,“我爱你。”
陈星瞬间醒盹——第二次,这次肯定没有听错了。
“我也爱你,蒋先生,蒋弼之,我也爱你。”陈星激动地在他脸上嘴上胡乱亲吻着,执起蒋弼之的一只手放到自己清瘦的胸膛上。
蒋弼之听着他急切的示爱,看着他手脚并用将自己紧紧缠住。手掌下是生机勃勃的跳动,那颗激动的心脏将汩汩爱意泵出来,传到他的手掌上,蔓延到他的整个身体里。
这是年轻人独有的富有感染力的热情。
他很明白他的朋友在担忧些什么。可人怎么能那么自私?既然爱这火焰的光明与温暖,就不能惧怕被他溅出的火星烫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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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较短小,夸下海口,明天继续更~~
161、
第二天大家都比预计的起得晚,陈星起得犹为晚,睁眼时已经是中午了。
他急匆匆跑下楼的时候,只有楼上的蒋怀中还在睡觉,蒋弼之和客人们已经在茶室里玩乐起来,有人打牌有人下棋。蒋弼之和林先生他们一边吸着雪茄一边玩扑克,林太太在一旁抽着水烟观战。
陈星想到昨晚端进去的一瓶一瓶的酒,不由暗笑,心想难怪这些人能做朋友,都是酒Jing和尼古丁爱好者。
蒋弼之先放他去吃早饭,然后就叫他过去玩牌。
陈星警觉地问道:“这算赌博吗?”
大家都笑起来。
蒋弼之说道:“不算,我们只计筹码不赌钱。”
陈星这才坐过去。
他坐下后,蒋弼之一边讲解规则,一边将自己的雪茄递到他唇边。陈星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讲解的规则上,完全下意识地吸了一口,他们平时经常这样。
同一张桌的林太太冲其他两人使眼色,薛先生直接促狭地说道:“老蒋,你洁癖治好了?”
陈星正悠然地吐着烟雾,闻言呼吸一顿,立马呛得咳嗽。
蒋弼之抚着他后背,夹着雪茄的那只手冲薛先生点了点,意思是下一轮有他好看。
陈星止住咳嗽后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我会玩儿这个。”
蒋弼之垂眸看见他眼里的狡黠。
陈星和蒋弼之一组,对林先生和薛先生。他们两人简直像作弊一样,又会记牌又会算牌,一口气将对面的筹码全赢了过来,让两人直呼幸好没有赌什么彩头。
他们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林太太。林太太从包里取出一只表拿给陈星看,“弼之非要玩惊喜,搞得我们都没来得及准备礼物。这只表虽然是我先生戴过的,但它本身就是古董表,样式也美,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下,算我们的见面礼。”
陈星不知所措地看向蒋弼之,蒋弼之立刻替他婉拒了。
林太太以为他是见陈星不敢收才这样说,又劝了两句。
蒋弼之同她说道:“我不和你们客气,主要是手表一戴就是很多年,这种东西必须得是我送给他的。”
“搞不懂你们男人的占有欲。”林太太笑道。
林太太这句话自然是很纯洁的,只能怪陈星自己想歪,耳朵rou眼可见地红了。他偷偷瞟了蒋弼之一眼,两人的视线正巧对上。
蒋弼之心头一动,执起他的手,食指和拇指轻而易举将他的手腕环起来,又收拢五指轻轻握住,“下次过生日的时候送你一支手表,好不好?”
陈星犹豫一瞬,终于应下。
“咳咳!”薛先生浮夸地咳了两声,“Get a room?”
这下连蒋弼之都难为情了,偏头笑骂一声,在看见陈星似懂非懂的表情后更是懊恼刚才的忘情。
下午他们去打了一场保龄。
这是个容易上手的运动,陈星运动细胞又好,第一次扔球就来了个全倒,之后两人一组积分比赛时,他跟蒋弼之更是出尽风头。
他们玩了一下午很是尽兴,从球场出来后很多朋友就此告别。陈星同他们一共才接触了十来个小时而已,就已经有了依依惜别之情,反倒是蒋弼之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幸好同陈星最相熟的林氏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