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见有个粉色的盒子,不大,大概一个手掌大小。
拿在手里重量也没多少。
季闫有点好奇,但池暮没有让他打开,他就乖乖的没有再动。
“我们一起录的那个节目你看了吗?”池暮忽然转移话题问了一句。
“看了。”季闫说。
还看了好几遍。
其实那时他的治疗已经接近结束,再看了这个视频,他就更加抑制不住的思念池暮。
一期综艺九十分钟,他下载了存到手机里,一到夜深人静就翻来覆去地看。
只要有池暮出现的镜头,他得倒退回去好几遍。
看得都能把每一帧背下来了。
池暮靠在椅子上笑:“其实这个综艺片尾还有个彩蛋,我没让导演放出来。”
季闫愣了愣,好像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池暮扬了扬眉:“笨蛋,你的礼物你倒是自己拆啊。”
季闫回过神,心砰砰跳了几秒,解开盒子上的彩结。
里面用透明封袋装着一张光盘。
样式很简单,一眼看上去甚至没什么特别新奇的花样。
“本来导演想直接用邮箱传过来的,但我还是让他寄了光盘过来,”池暮说,“礼物嘛,形式还是要走的,得用礼物盒装着,可以拿在手里也可以永久保存,这才叫礼物。”
季闫拿着光盘沉默了几秒,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你现在要看吗?反正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你想现在看也行,用我的电脑。”池暮说完,又补充道,“不过别让我听见声儿,你自己看。之前寄来的时候我看过一点片头,觉得有点rou麻,可惜重录也来不及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平常嘻嘻哈哈没个正行,什么话都敢说,一点也不觉得羞耻。
偏偏在正经场合需要说一些真心话的时候,就会觉得格外别扭。
以至于紧张到都不太记得自己在面对摄像头的时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池暮手握成拳,抵在自己唇边轻轻咳了一声,心说:我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
果然害羞也是会传染的吗?
季闫颇为珍重地将光盘重新放好,说道:“我会好好保留的……谢谢。”
季闫其实不太喜欢过生日。
因为每到这一天,他就会想起自己早已去世的父母,想起刚到舅舅家时,面对外公外婆的热情而强颜欢笑的孤独,想起每一个不眠之夜偷偷哭泣的日子。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过生日,这种感觉真是太幸福了。
同一时间,一大早就被泉飞驰喊起来晨跑的UK全员都已经在酒店餐厅集合。
看到香喷喷的食物,灵魂出窍的众人才一个接一个回过神来。
大俊一边往嘴里塞着白煮蛋,一边问老金:“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多请两天假吗?”
老金吃着蒸饺,闻言翻了个白眼:“我也想多请,但我妈六点就把我轰回来了!”
“阿姨还挺支持你的事业啊?”宁小天笑着说了一句,环视餐桌一圈,最后看向泉飞驰,“诶?池暮呢?你没叫他?”
他晨跑没去,刚下来不久,坐下后才发现这里好像缺了一个人。
“咳……那什么,现在就别叫他了。”老金吞着蒸饺囫囵说道。
即便如此,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复杂和怪异。
大俊小八蔺晨等吃瓜群众纷纷抬头,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几分心照不宣。
泉飞驰喝了口牛nai,非常淡定地说:“我没喊他们。”
“他们?”宁小天听出了不对。
“嗯,季闫回来了。”泉飞驰说。
“哦,这样啊。”宁小天点了点头应道。过了片刻,他猛地清醒过来,音量都调高了几个度,“你刚刚说谁回来了?!”
“……小闫昨天说想来看看你们,”老金解释,“我就把酒店和房间号告诉他了。”
他这话说的挺委婉,但在场谁不知道季闫到底是想来看谁?
宁小天盯着他,足足呆了半分钟,才道:“那他……现在还没走?”
老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应该没走吧……”
这才九点多,他俩人要是……这会儿肯定累得起不来床。
想到这,老金又开始Cao起心来。
池暮那家伙向来没轻没重的,又憋了二十几年没谈过恋爱,十足的一头老狼,他外甥不会有事吧?
“我昨天这么盯着,居然都没发现?”宁小天惊讶完,又哎哟了一声,“来就来了,怎么还搞地下那一套呢?又没人不让他来,这么躲着我们干什么?”
众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俩人都不吃饭怎么行呢,等会儿不是还要看比赛训练吗?”
宁小天说着就要起身,被泉飞驰拦住:“你现在去敲门估计不会有人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