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30岁被家族逼迫生下北深后才逐渐回归家庭,又生下一女北雨。
北珩说不上对北深母亲是爱情,亲情总是有的,两个人也算相敬如宾。
直到北深母亲去世,他才重遇王如彤,知道王如彤的悲惨遭遇以后更是悔恨自己当年的退让。
王如彤身体不好,总觉得自己快活不久了,找伴侣只有一个要求,必须对自己的儿子视如己出,当自己儿子的亲生父亲,并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北珩本来就对王如彤愧疚自然一口答应,王如彤身体不好能活多久还是未知,只能趁着人还在不要留下任何遗憾,所以妻子过世一年就取了王如彤。
可偏偏忽略了北深的内心。他答应王如彤不能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任何人里包括他的亲人。
并且北深当年那么小,告诉他,这个秘密或许就不再是秘密。
北珩想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北深会逐渐健忘。
北深自然对父亲出轨还带一子的事情深信不疑。
毕竟谁能想到北珩能往自己头上扣那么大一定帽子。
当初这件事在A城闹得沸沸扬扬,各种报纸争相报道北珩是如何如何在外面彩旗飘飘,家里是如何红旗不倒。
北深对北珩深深的唾弃和鄙夷。
直到苏眠说,她觉得奇怪,他想或许是苏眠对亲人带有深厚的感**彩,但是他还是派人查了查。
没想到查到了这样的结果。
苏眠听完故事,心情有些复杂。
她无法说里面的人谁做的对,谁做的错。
以王如彤的角度来看,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为了让儿子有爸爸有个家。
北珩就是想为了爱疯狂一次,完成爱人的愿望。
而北深,失去了母亲,又恨上了父亲,是故事里唯一无辜的人。
幸好北珩还是有父亲的责任心,王如彤人本性善良会对北深有内疚补偿之心,而北木一心崇拜哥哥。
这个家原本的死结瞬间解开了,就算还有些疙瘩,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有机会解开的。
北深听完苏眠对此故事的感叹,又听完苏眠的安慰。
他忍了又忍,问。“所以,你想起来了吗?”
苏眠立马说,“对!还得给你讲题呢,哪道题不会?”
北深:“…”
给北深讲完题,苏眠立马就离开了。
北深看着更被关上的门,从兜里拿出那张皱巴的粉色信纸。
其实上面是一副画,炭黑色的中性笔勾勒出两个人。
他看着画,笑了笑,“不管你在别扭什么,我都会让你敞开心怀。”
随后神色又一冷,哼了一声。
苏眠真是没良心,说了那么多暖他心的话,转眼自己忘的一干二净。
他把信纸用小心翼翼地撵平整,然后夹在书里,这幅画总会有重见光明的时候。
苏眠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拍了拍胸口,“今天晚上的北深挺可怕的,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
那脸色黑的,掉进碳推里估计都找不到他,鼻孔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哼,估计进猪圈里都可以以假乱真。
北深就是猪!
气哼哼的猪!
但是一想上个星期自己不也是这样,她扶额,叹了一声,“两头猪。”
是她有错在先,算了,睡觉。
一切都在往她期待的方向发展,真好…
…
第二天一早。
北家的司机开车送苏眠和北深上课。
在车里。
苏眠的目光一直盯着北深,然后欲言又止。
今天的北深校服穿得工工整整,鼻梁上还架着个和苏眠有些像的黑框眼镜,看起来颇有些斯文败类般的假正经。
北深也淡淡地撇了一眼苏眠,鼻孔里又哼了一声。
苏眠忍住笑,头转向窗外,嘴里哼着歌曲,“猪哥猪哥你真美,每天都会哼哼哼。猪哥猪哥你真棒,每天都会唧唧唧。哼唧哼唧哼哼唧…猪哥哼哼,猪哥唧唧,哼唧哼唧…”
车里空间密闭,她的声音不大,却让车内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司机李叔还问苏眠,“这歌叫什么?挺奇怪的,但是仔细一听还有点好听。”
说着还学着苏眠的调子哼了几句,然后夸赞道:“朗朗上口。”
苏眠:“…”
北深:“…”
下车后,苏眠才猛地惊醒。
好像是花瑟的身份才叫北深猪哥的,她说还是谨言慎行比较好。
两个人到了学校,北深神色倦怠地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
苏眠想,这回换北深和他冷战了?真是风水轮流转。
结果北深在书桌里掏出一大袋零食塞给她。
还是上个星期冷战时北深买给她的,她没要。
这次她主动伸出手接过,她觉得这算是和好了吧?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