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彻底的沦陷了。”
顾长文竖起俊眉,沉声问道:“罪人谁告诉你他们是罪人?即便是罪人,你一介草民又凭什么掌管他们的死活?”
“吴右说这些人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而他们之所以会落到我们手里,也不是我们强买强夺过来的,而是他们的家人送到我们手中的。”
陈实说着说着,突然感觉自己有一线生机。
对啊,这些人不是他买来的!是d对方的亲人卖给他们的!既然卖给了自己,那他们折磨对方又有什么错呢?
想着,陈实的双眼泛起了一道Jing光。
一直盯着陈实的红卿瑞冷笑的站了过来,他对顾长文行了礼,在对方颔首后来到陈实的面前质问着。
“我想并不是他们的家人将他们卖给你们,而是他们家中那些肮脏下作之流为了自己的利益,连哄带骗将他们骗到了你们手中,我说的可对?”
陈实自从红卿瑞靠近自己时,便忍不住的往后移,他一见到红卿瑞,便想到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
他退,红卿瑞便进。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些下作之流也是你们那位贵人手下的蝼蚁。”
陈实咽了咽口水,“不管是怎么卖给我们的,可归根究底,他们是卖给我们了!既然卖给了我们,那他们的命就是我们的,我们让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便死!”
红卿瑞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可在场的人没有去欣赏他俊美的面容,一个个只觉得浑身发凉。
顾长文深深了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红卿瑞。
“可他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哥儿和姑娘,他们不是奴,所以没有卖身契,他们更不是你们清河村的家生子,能让你们随意打杀,更重要的是,”红卿瑞指了指京城的钱和身上的捕快服,“很多人家都报了官要找回自己的孩子。”
陈实等人听得冷汗淋淋。
报了官,那就是拐卖人口,强抢民女的罪,更别提他们还滥杀无辜,手段极其残忍。
红卿瑞说完便退下了,顾长文指着地下,“这些酒,也是给你们那位贵人置办的?”
“是,那位贵人需要这些酒。”
为了不让外人发现酒中的秘密,他们送出去的酒都是取出来“酒引子”的清酒,喝的人只能记住酒的味道,却不知道这酒是用什么酿出来的。
“柳师爷.....”
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赵方俊带着一头汗出现在柳师爷几人的面前,“那吴右死了,我看那其它村子的村长也都......”
柳师爷点头,随后快步来到顾长文身侧俯首低语。
顾长文哈哈大笑。
“好!死得好!”
他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柳师爷却皱起眉,“大人,可是案子就断了。”
“断了?谁说断了,”顾长文起身来到陈实的面前,“这清河村的村长不是还活着吗?”
陈实抖得不行。
顾长文Yin森森的看着他,“你杀了这么多人,泡了这么多酒,那贵人一定很满意吧?”
陈实结结巴巴半晌也没能说出几个字。
“那你见过那贵人了吗?”
“没、没有。”
“你不是去了京城吗?你没人接待你们?”
“有....可、可是不是贵人。”
“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陈实看着顾长文幽深的眼睛脑子一片懵,“叫吴林,中等身材,脸上有络腮胡,不知道胡子下是什么样儿。”
蓝豆米瞧着说话的陈实,他往红卿瑞这边移了移,“陈实怎么怪怪的?”
“催眠术。”
红卿瑞也有些惊讶,他知道顾长文的身份不简单,却不想对方还会这等秘术。
前朝皇帝身边便有以为Jing通催眠术的宦官,那宦官利用这等秘法将皇帝控制得死死的,若不是被人发现,那接下来的朝廷将不可设想。
“啧,先关起来,别看是一个小啰啰,可也能做诱饵嘛。”
顾长文踢了踢昏过去的陈实笑道。
陈渝的头垂得更低了,简直将自己已经当成死人了。
村民们的胆子也是陈实练出来,可是再怎么练那也是泥腿子,这大字不识几个,朝法更是不知道多少。
可是他们怕死,而他们这么多年所犯下的事儿足以让他们五马分尸。
顾长文将清河村的犯了事儿的人都押回了衙门,但是其他人他也没有放过。
当着清河村祠堂中的祖祖辈辈,他将那些“无辜”的人都打了四十大板,无论老少。
知情不报者,与施暴者又什么区别呢?
红卿瑞和钱和带人将那些哥儿与女子带回了县城安顿,那些尸体与酒也被处理好了。
蓝豆米和衙门的几个婆子被派来照看这些人,就在他为一个发烧的哥儿擦汗时,那哥儿突然睁眼抓住蓝豆米的手腕。
“吴....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