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王天阙便又上前了一步,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情深意浓,看着苏雁回声音暗哑的轻唤了一声“……兰舟。”
似有千言万语要对面前的人儿细细诉说。
至于站在苏雁回身边的约翰嘛……
王天阙从头到尾就没看过他一眼,就像是他完全不存在一般。
……得。
约翰看看王天阙,又重新扭过头看看又开始摇晃香槟杯“彰显气势”的苏雁回。随即默默摸摸鼻子后用只有身边苏雁回能听见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小声说,“……现在是‘那个他喜欢另一个她’吗?”
啧啧啧。五角恋。你们这些年轻人可真会玩儿。
苏雁回?
苏雁回只是摇晃着香槟杯,很有气势的看了约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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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垒。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刚从化妆间补完妆出来的白贺兰,才没走几步便被钱垒拦住了去路。她一面继续端着脸上大方得体的笑,但语气却和她脸上表情完全不同。
甚至在说完这句话后顿了顿朝周围看了一眼,好似非常在意会不会被谁看见自己和钱垒站在一起一样。
这恨不得完全和自己撇清关系的举动,让钱垒又愤怒又不甘。
激动的他不由伸手握住了白贺兰的手臂,压抑着声音里的愤怒和她低语,“贺兰,我听人说了刚才的事了。王天阙,既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你难堪?!他到底是怎么搞的。”
越说越气,到最后钱垒的声音都禁不住拔高了一些,顿时惹得站得略近的人止声,齐齐朝两人的方向看来。见是白贺兰和钱垒后原本脸上的好奇便蒙上了一层似是而非的暧昧不清。
落在白贺兰身上,让她非常不自在。就像是被认识的人抓住自己背着王天阙,在大街上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一样尴尬。
白贺兰冲四周投来的视线勉强回以一笑,随即压低了声音和钱垒说,“阿垒,别这样。”
钱垒听了,先是朝周围以此看去,视线所到之处原本留在他两身上的视线也就纷纷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好像刚才投来的眼神,只是不经意的一撇而已。
等确定没人再行注目礼后钱垒才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白贺兰,有些傲气又带着霸道开口,“现在你不用担心了。”
白贺兰听了很是纠结。她左右看了看后,干脆主动拉着钱垒的手往角落里走,等确定周围没人后才满脸纠结的和钱垒开口,“阿垒,你这样我真的很为难。”顿了顿后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赶紧替王天阙说话,“刚才的事都是误会,你不要听那些人胡说。”
“是吗?”钱垒冷笑了一声,又心疼又生气,很想开口说他来找白贺兰之前,有瞄到王天阙往楼上走去找苏雁回了,可正欲出口又想到要是自己说了,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佳人,一定会立刻丢下他去找王天阙。
便抿了下唇,将正欲出口的话一转话头,双手握着白贺兰的肩头,变成了其他内容,“贺兰……”钱垒拖着声音,看着白贺兰,满眼心痛,“我当年愿意退出,那是因为你说你更喜欢王天阙,而王天阙也确实爱你。我才下定决心从此以后默默守护你的。可现在呢?”
“这才几年的时间,王天阙便完全将你抛诸脑后,一副白兰舟是他真爱的架势,这算是怎么一回事?”钱垒追悔,语气恨恨,“早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当初我就不会让步!”
话音未落白贺兰便一把拂开钱垒的手,眼里含了点儿泪意的冲他吼,“别说了!”
钱垒有些错愕,“……贺兰?”
白贺兰似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努力平复情绪后又继续对钱垒说,“阿垒,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很心疼我。但是,我爱的人是天阙。就算再选一次我还是会选他,而你……”
白贺兰顿了顿,眼里满是情意的抬头看向钱垒,看得钱垒心神激荡。甚至当白贺兰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时,还不由自主的微微侧首闭眼,感受她手心的温度。
“你是我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白贺兰看着钱垒开口,“如果没有天阙,也许我们……”
这话出口钱垒立刻睁开了眼,看向白贺兰,眼眸闪烁,显得内心激动不已。
但白贺兰接下来的话又浇灭了他眼里的火热。
“可是这个世上是没有如果的。”白贺兰看着钱垒,凄然一笑后轻声,“我喜欢天阙,越来……越喜欢。”
随着白贺兰语落,两人也陷入静默中。只有不远处显得模糊不清的说笑声和音乐声洋洋洒洒的传来,显得惬意又雍容。好像一切都是那般美好而梦幻。
但宴会这份传达出来的轻松,却被隔绝在白贺兰和钱垒之外。半响后白贺兰才又深吸了口气强扯了笑对钱垒说,“走吧,要开始跳舞了。等下天阙找不到我就不好了。”
说完白贺兰便率先转身,钱垒站在原处沉默了几秒后,低声咒骂了一声便猛的转身,大步跟上白贺兰的步伐。
等人走后,比两人先到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