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了。
兰雪怀为了这事儿还跟他置气了一个礼拜。
还是管事的嬷嬷告诉他,人家民间的新婚夫妻,成婚之前都不能互相探望的,这是规矩。兰雪怀当时还没跟明德真君提起合籍的事情,看到闲灯的做法,就自动认为对方是在“暗示”他。
如此,他就顺水推舟,把合籍的大事提上了日程。
现在,闲灯又旧事重提,兰雪怀未免有些不高兴。
“就在这儿睡。”
闲灯指了指自己:“我在这儿睡?”
欲言又止。
兰雪怀道:“不然呢。你想去哪里睡?”
闲灯内心纠结万分,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跟兰雪怀说出口,他舌头打结:“就是我在这儿睡……你那个……”
兰雪怀皱眉:“我那个什么?”
闲灯一咬牙,豁出去了:“你道侣不会……有意见吗?”
这下,轮到兰雪怀愣住了。
“什么道侣?”
闲灯说都说了,开了个头之后,后面的话也好说下去了:“Yin山子。”
兰雪怀没来得及生气,首先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不是现在察觉,其实在下午的时候,他就发觉闲灯古怪的要命。如果说是失忆的话,他刚失忆的时候,自己是看见了的,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但是在韩一树那里呆了一会儿之后,出来就魂不守舍,面对他也是唯唯诺诺,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
兰雪怀一下就抓住了重点,放下了手中的卷宗:“韩一树对你说了什么?”
闲灯坐在床上,揪住了床单:“就这一年发生的事情。”
兰雪怀忽然步步紧逼,将他困在床上。闲灯本能地感受到一丝危险,整个人都快缩到床尾了。
兰雪怀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你说,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闲灯失忆了,哪儿能知道这一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是韩一树跟他说了什么,他就如实转告给了兰雪怀。
兰雪怀每听一句,眉头就皱的更深一些,听到最后,闲灯感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冷了,他连忙噤声。
兰雪怀道:“所以说,你这一下午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闲灯眨了下眼睛。
兰雪怀道:“有了新欢忘不了旧爱的……混账?”
“没有!!”闲灯立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