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邗王何必如此心急呢。”
一个声音吊儿郎当的传来,就瞧有人衣冠不整,晃晃悠悠走进殿中,可不就是厉储兴无疑。
厉储兴身边还拥着一个美人,笑着说道:“这吴邗的酒酿就是好喝啊,旁的地方皆是比不得。”
“厉储兴!”吴邗王可没有时间跟他开玩笑,道:“宛阳王的军队就要到了!等宛阳王的军队一到,咱们可就死定了!到底怎么办,你倒是给个准话!不若咱们现在立刻冲杀出去,指不定还能有一丝希望!若是时间再长,粮饷都成了问题,咱们可就要被厉长生瓮中捉鳖了!”
“吴邗王急什么?”厉储兴突然仰头哈哈而笑,笑的十足欢畅,道:“等宛阳王来了,说不定便是厉长生的死期到了。”
“你说什么胡话!”吴邗王气得浑身颤抖,道:“怕是喝了太多的酒,给喝的糊涂了!”
厉储兴笑着道:“吴邗王稍安勿躁,我与你说一个秘密好了。”
“什么?”吴邗王好奇的问,或许是厉储兴的表情过于诡异,所以吴邗王竟是稍微镇定下来一些,指不定厉储兴还真是有后招。
厉储兴低声道:“宛阳王,可是我们这边的人!”
“这怎么可能?”吴邗王不敢置信,道:“听说新皇荆白玉,做太子的时候,救过宛阳王的女儿一命,宛阳王怎么可能跟我们一伙?他定然是帮着荆白玉那小儿的。”
厉储兴哈哈大笑,道:“救过郡主一命又怎么样呢?你也听说过传闻了罢,荆白玉根本不是大荆的皇室血脉。”
“这不过是个传闻罢了。”吴邗王道:“听说是有恶人挑拨,根本是莫须有的事情。”
“管他是不是莫须有。”厉储兴道:“重要的是,有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个传闻!宛阳王德高望重,百姓爱戴,又有大量的兵权在手。你说,他为何会甘心屈居在一个毛头小子之下呢?”
“你是说……”吴邗王不敢置信,道:“你是说宛阳王他早就有反意?”
“我不过是给了宛阳王一个机会罢了。”厉储兴道:“所以啊,你莫要慌乱,等着宛阳王大军一到,慌得可就是厉长生了,绝对将厉长生杀个措手不及!”
“好好好!”吴邗王欣喜不已,道:“若真是如此,那就再好也无有。”
“急报!”
“急报!”
有人骑马急匆匆闯入军营,马上之人看起来风尘仆仆,可不就是一路从都城赶来的陆轻舟?
陆轻舟大喊着,嗓子有些个沙哑,道:“厉长生厉太傅何在!”
“陆轻舟?!”
喻青崖满面惊讶的迎了上来,道:“你怎么来了?”
陆轻舟翻身下马,抓住喻青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