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希维尔一脸震惊。
法安感同身受地拍了拍呆住的希维尔的肩膀,“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脑袋垂得低低的南白声如蚊呐地问,“是欧尔说的吗?”
“这还用他说吗!”
法安酸溜溜地一拍桌子,“他那天回家的时候身上一股你的味道!”
“兰花味把他整个人都盖住了!”
南白立刻像蚌壳一样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南白,你还没告诉我呢。”法安挨了过来,“那个痛不痛呀?”
希维尔的耳朵竖了起来,但是他还有点犹豫,轻轻拉了一下法安的衣袖。
“法安,别问南白了……聊这种事不太合适。”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法安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就要当太子妃了,希维尔其实也很想知道吧?”
希维尔和他对视,过了会儿咳嗽一声,默默移开了视线。
法安满意地把目光落回试图把自己缩起来的南白身上,胳膊揽上他的肩膀,哄道。
“南白,你不要害羞啊!你看欧尔,他就差把这件事写在脸上了,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呢!”
“是,是吗?”南白小小抬了下头,“他……很高兴?”
“高兴坏了!”法安肯定道。
这句话好像给了南白底气,他鼓起勇气挤了两个字出来。
“痛……痛的。”
“真的吗?真的会痛?有多痛?”
“啊……”被他这一连串的话问得应接不暇,南白窘迫地搅着手里的咖啡,紧张地说,“不、也不是很痛。就是……一开始会痛的。然后,嗯,也会、会……”
他的声音变得超级小,“会舒服……”
希维尔和法安的脸同时红了。
“嗯……嗯!”法安胡乱地点着头,把胳膊从南白肩上收了回来,“对,安德烈没有骗我,是会痛的。”
“你和上将这次出去玩没有那个吗?”
南白侧过脸看向他。
法安的肩膀往下垮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