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理念正好相反,为了让帝国的年轻人认识到‘真理’,就需要摧毁另一个理念的代表领袖。”
“——而你要做的,只是到了目的地后把人交过去,然后就可以返航了。”
“很简单,对吗?”
萧兰看着贵妃美丽的脸,感觉心里一阵阵发寒。
“什么叫‘真理’?你要怎么摧毁他?你为什么……”
“嘘!嘘……”贵妃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上,止住了萧兰下面的问话,“放松点,你太紧张了。”
“我已经告诉你足够多了,这就是我想让你帮忙的全部分,你可以答应我吗?”
她的语气非常温和,萧兰脑中名为“危机”的那根神经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嗓音干涩,艰难地问。
“……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明白的,你本来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
贵妃的唇角弯了起来,艳丽的唇色映进萧兰的眼底,在他的视网膜上涂开一抹鲜红的斑痕。
“不能帮助我。”她轻轻地说:“你就只能去死了。”
萧兰骤然僵在了原地!
他不可自制地微微发起抖来,用力捏着拳头,越想忍住却抖得越厉害。他在贵妃的目光之下感受到了一种刻骨的恐惧,这种恐惧更甚于安德烈冷漠地说要送他上军事法庭的时候——在他短暂的人生中只有差一点被虫族咬断脖颈的那刻才能匹敌。
“为……为什么,是我?”他僵硬地动了动眼球。
“确实,不是你也会有别人。”
贵妃平静地回答了他,“只是正好,我上次引法安去见你的举动让那位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上将多了心,把过高的注意力放在了你身上。”
“那个时候我还没确定做这件事的人选,引法安去见你的目的也不是这个。但要做成这件事需要一个他们从未注意到的,或者已经排除可能性的人去完成……”
贵妃的手指点上了萧兰的胸口。
“这个人正巧是你,不是吗?”
隔着衣物,从与她指尖相触的那一点起向周围扩散,萧兰感受到了心脏沉重的跳动。窒息感一点点掐住了他的喉咙,在自被安德烈强制性留在军部做青训生后,萧兰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
权力,阶级。
这两座大山又一次压在了他的身上,上一回他面临的后果是无情的军事法庭,而这一次,是冰冷的死亡。
但还是有不一样的——
上一次的选择使人能有机会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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