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得不错,结婚时还给他发过祝贺短信,后来才慢慢得联系少了。
没过多久对方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开门见山。
“没睡吧,方便说话?”
“没,方便。”
“那我问你,你跟金融系那个温子玉,你们还有联系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俞念便皱起了眉,将面前的碗装冰淇淋往里推了推,没心情再尝。
“没什么联系了。”他对着电话淡淡道,“他怎么了?”
上一次的修罗场后俞念曾在心里默默复盘过整件事。他又不笨,记性也不差,许多细节与说辞串联在一起很快就明白过来——
大学时期的温子玉徘徊在他跟肖默存的身边极有可能早有所图,甚至也许对方早就做过什么而他还完全不知情。至于这位好朋友如今的种种行为,显然是从肖默存那里找不到突破口,转而寄希望于攻破自己。
温子玉一定误以为肖默存不肯接受他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这个温子玉,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同学言语间相当义愤填膺。
俞念想了一想,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别是真被蒙在鼓里吧。”对方声音一沉,“我们老同学之间都传遍了,说你前夫,就是肖默存,跟你离婚以后跟他好上了,还让他换了个匹配度超高的Omega腺体,就为了能给你前夫生孩子!这个人渣……读书的时候装得人模狗样的,还什么禁欲系男神,完全看不出来是这种人。”
俞念立刻一震:“你听谁说的?”
“嗨,早不是秘密了。”对方一副同情他的语气,“温子玉住院的事你也不知道吧?你猜怎么着,我们班那个去教小学语文的胖子在中心医院撞见他了!他遇见熟人就鬼鬼祟祟支支吾吾的,架不住胖子警觉性高,后来就问出来了,琢磨琢磨就真相大白了呗。你也用不着生气,要我说恶人自有天收,这种介入别人婚姻的人迟早自己也被绿。”
“我问你他跟肖默存在一起的事你是听谁说的?”俞念的声音徒然变得严肃。
对方一愣:“同学啊。”
“哪个同学?”他冷声追问。
见他态度不对劲,电话里支支吾吾地不肯回了,恐怕是要保护“爆料者”。
“哎呀谁说的你就不要管了,总之大家都在替你打抱不平就对了。也怪我一时多事,打个电话来想问问你心情怎么样,别为了他们俩生气,犯不上。”
俞念拿着手机静了一会儿,把两条腿从椅子上放下去正襟危坐。
“你们搞错了。”他声音平静,一点也不像是生气了。
“不管是哪个老同学说的,帮我转告他,这些闲话不要信。温子玉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不清楚,但是他换腺的事我知道,不是肖默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