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就是丑上加丑,不能见人了。”苏子厅逗趣道。
“我丑你美天生一对。”汪泥听了也没有生气,反而一本正经的调戏起他。
“……”苏子厅见状,瞬间败下阵来,羞红了脸。
次日早上,第二医院病房内,汪泥见寻叶突然睁开了眼睛,立刻站起身激动道:“老师,你醒了?”
“汪泥?”寻叶朝她看去,入目的便是一张真诚的笑脸,心中微微有些欣喜。
“老师,你别乱动,医生说你四肢都有骨裂,不能乱动。”汪泥见寻叶突然抬起自己的右手,立刻握住他的手,紧张兮兮道。
寻叶看着被汪泥紧握的右手,眼神有些复杂,随即平静道:“是谁救的我?”
“是老师的爷爷,我们那有那个能力?”汪泥脱口而出道。
“他还好吗?”
“听说没事。”
这时,眼前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来人是去买早餐的苏子厅。
“子厅,老师醒了。”汪泥见状,立刻激动道。
“嗯。”苏子厅来到寻叶跟前,开口道:“老师,吃饭了。”
寻叶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来喂老师,汪泥你先吃。”苏子厅说完,小心翼翼的扶着寻叶坐了起来,铺上一块毛巾便开始喂食了起来。
“你们怎么会和我一起?”寻叶不解道。
苏子厅回答道:“你出事后,寻爷爷便让胡大叔来找我,向我打听地下交易市场内部的情况,我们担心你便执意跟着来了。不过我们除了开车带你走,啥也没干。”
“这里是那里?”
“断岗县第二人民医院。”
“爷爷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接我回去?”寻叶吃了两口饭,继续寻问道。
“还不知道。”苏子厅回答道。
“小胡呢!”
“在医院附近为我们警戒。”
“……”
夜幕降临,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苏子厅和汪泥正坐在寻叶的右边,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老师,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抓的?”苏子厅突然好奇道。
“我只记得当时正在书房拿东西,突然就有一个人闯了进来,捂住了我的口鼻,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寻叶偷看了汪泥一眼,心虚道。
“对不起老师,要不是因为我拜托你救那些孩子,也不至于让你受这么重的伤。”汪泥愧疚道。
“别自责。就算你不拜托,我也会那么做。”寻叶微笑道。
“……”
寻叶见汪泥一脸不信,继续说道:“我说的是认真的,这事放在任何一个稍微有点正义感的人都会这么做。”
“是吗?”汪泥不想继续争论这个话题。
“……”
此刻,距离这里相隔不远的B市,某小区书房内,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老年斑的老头子正在对自己的小儿子发火。
“让你盯着,盯紧一点,结果还是让那寻锤子救回了孙子,你怎么办事的?”白发老人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曾在温奇房间隔壁关了两天的男子听了,立刻辩解道:“要不是那条死温猪发神经把我关起来,我怎么可能。”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不耐烦的亲生父亲给打断了。
“事没办成就是你的错,千万个借口也只能证明你没能力、没手段。”
“……”
“这次的事就算了。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温奇那里?”
“什么事?”
“以往我们和温奇合作的事情,所有的证据都会在事成后销毁,可这次的金矿合作留下的证据,他却迟迟不愿来销毁。现在看来,他怕是已经起了提防之心。”
“你是想让我去找那些东西?”
“嗯,这东西一旦落到了别人的手里,我们家就彻底玩完。我不管你用什么血腥手段,这次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
“是。”
与此同时,寻邦国也正独坐在自己的书桌旁,看着桌面上的黑色小本子,以及本子上面的几张纸,心情非常激动。
“我真是低估你了,私吞金矿,这回我看你还能不能安然无恙,老王八。”寻邦国激动的眉飞色舞。
他话音一落,一个女人突然冲了进来,心急如焚道:“爷爷,寻哥哥在那里,他怎么样了?”说完女人又满脸歉意道:“对不起爷爷,我没敲门就闯了进来,打扰了你。”来人正是寻叶的新婚妻子慧慧。
“慧慧你不用担心,小叶很好。”寻邦国看了眼自己的孙媳妇,耐心安抚道。
“那他为什么还没回来?”
“他骨裂了,不好搬动。”
慧慧一听,担心道:“骨裂了?这么严重?那不是更应该回来医治?”“爷爷你还是派人把他接回来吧!我姑姑就是第一医院的院长,一定会把他治好的。”
寻邦国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但我怕别人又要对